先前與月奴共同攻出的那一擊,已經是風翔透支使用自身真力了,在元神尚未恢復的情況下妄動真力乃是修真者的大忌,因此,此時傷上加上的他已經再沒有力量出手對付這隻殭屍,只能將它轉向了月奴面前,希望她能幫自己將其擊退。
然而月奴已然被這次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呆了,只大瞪着眼睛看這那隻殭屍,竟一時忘記了出手,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就見噬魔天獸突然從風翔肩頭躍下,幻化成狼型之後一口將那殭屍咬了下來,利爪揮舞之後將其撕成了碎片。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直到此刻,月奴才驚醒過來,望着風翔血淋淋的背脊,不禁畏懼的問道。
“果然高明,虛虛實實,實實虛虛,乃是用兵之道,這個鬼靈陰穴中還存在着這樣一位世外高人!”風翔一時沒有理會月奴的問話,自顧自喃喃說道。
“到底怎麼了?風公子,你是不是中毒了?”
“當然沒有,其實這個先前那個幻覺油燈是故意迷惑我們的,在這個洞穴中還布放着一個聚集着許多真實的殭屍,被有序聚結成一個龐大的陣法,在油燈被打滅後,它們就自然隱沒在黑暗之中,不時出來攻擊入侵者,這也算是陣法的妙效之一吧。”
“原來如此,那它們藏在暗處,我們根本無法察覺,又如何通過這裡呢?”
“呵呵,它們並非在暗處,只是由於陣法的隱沒效果,我們看不見它們而已,但是你別忘了,我們還有毛球呢!”
風翔說完,在毛球耳畔低語幾聲,就見它立刻朝前躥躍而出,體外銀毛大放異彩之下,將前方道路照得一片通明,而隱在陣法中的那些殭屍也在銀光的威懾下頻頻逃竄出來,只在電光火石之間就被毛球紛紛擊殺了。
正當月奴興奮叫好之時,就見風翔另一肩膀上的黑羽魔凰也不甘寂寞的展翅飛起,迅疾掠向中央石柱上的那面妖旗,一張嘴將其啄叼下來之後,轉身急速飛回到風翔身邊,將那妖旗交到了他的手中。
風翔將那妖旗捏在手中仔細一看,這旗面乃是由一層薄薄的晶體所鑄成,上面紋描着百餘隻螻蟻狀的怪物,其做工精緻可謂一流,縱然是讓洛神前輩打造,恐怕也不一定能夠勝過它。
只見妖旗一撤,洞穴中的大陣立散,四面殭屍皆然現形之後,噬魔天獸便開始了大開殺戒,口咬爪撕之下,過不多時就將這裡的衆多殭屍全然剿滅,望着那一地的殘肢綠血,讓月奴連連作嘔,捂着鼻子不願在聞此間的腥臭。
於是,月奴抱着風翔足不沾地的飛掠過這片煉獄,而風翔兩邊肩膀的噬魔天獸與黑羽魔凰也不停嘰嘰咕咕叫喚着,似在向風翔討功,看着兩獸爭得互不相讓的樣子,實在讓風翔頗感爲難,不知如何才能讓兩者和睦共處呢……
“毛球和小凰,你們不許再爭了,既然都侍奉同一個主人應該共同進退,相互協作,這次你們兩個都有功,功不論大小,只要用盡全力了,我想風翔都會讚賞你們的!”就聽月奴忽然開口說道,話音剛落,就看兩隻小獸先愣了一下,隨後相互看了看彼此的眼神,隨之都咧開嘴巴友好的笑了起來。
“你還有這一手?”風翔讚許的看着月奴說道。
“呵呵,我只是將我們姐妹四個侍奉小姐的經驗說出來而已,沒想到它們兩個竟然這麼快就理解了,不愧是高階的獸體。”
“正因爲它們兩個極通靈性,所以知道分辨善惡好壞,只要教導得當,我想它們兩個將成爲我今後得力的幫手,真是多謝你了。”
“哪裡哪裡,風公子太客氣了,我們還是抓緊往前走吧,我現在最希望的是早些出去……”月奴滿面羞愧的說道,畢竟提出前來此地的是她自己,現在真的遇到了恐懼慎人的景象,想要逃走的卻也是她。
風翔微微點頭,但卻感覺晃動間。腦袋彷彿灌了鉛一般沉重欲裂,心中暗驚:難道剛纔那些屍氣讓自己中了毒?
想到此處,風翔不禁斜眼瞥向身旁的月奴,只見她亦是滿面潮紅,拖着沉重的腳步向前走着,那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和自己此時的感覺相差無幾,看來真是受到了屍氣的影響。
正當兩人渾噩之際,就聽四面傳來一陣乾啞的笑聲,透過厚重的石壁,聲聲擊撞在兩人的腦殼之中,讓他們不得不停下腳步,捂耳抵擋。
“哈哈,你們兩個還真大膽,敢隻身闖入我的鬼靈陰穴,並破除了集屍氣陣,不論你們來此是什麼目的,都將爲之付出代價。但是在這之前,還能讓你們開心一會,就演一場好戲給本王看看吧!”就聽那個乾啞的聲音突然停止了笑聲,用其陰沉低啞的聲音說道。
“好戲?”風翔只覺得腦中情不自禁的雜亂煩意,全身上下一陣燥熱,口乾舌燥,五內如焚,下體莫名的隔着褲子高高聳起,宛如一座小山丘,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原來那屍氣竟是**。
此時正是毒性發作之時,任憑風翔精神力如何強大,都難抵禦這股原始的衝動如燎原野火般升起,那灼人的渴望無法壓抑。
再看月奴,在**毒性的摧動下,臉上不禁春情盪漾,手舞足蹈之間,將身上衣衫逐一褪盡,露出了那白皙玲瓏的美妙身材,風翔看在眼中,全身終於噴涌爆發。
就看風翔一步向前抱住月奴,雙手在她胸前揉捏之下,感受着這具美妙玉體所帶來的快感,隨着風翔的指間劃過她每一寸的肌膚,月奴就感覺體內彷彿有火焰的伏流竄動,將身體裡每一滴水分蒸發,一仰頭,吻住了風翔的嘴脣,四脣交映,香舌卷攪之下,兩人的身體立刻就緊緊相擁在了一處。
風翔就感到一股難以遏抑的飢渴自身體的最深處復甦,手臂漸漸向下移動,則發現月奴的下體早已春潮氾濫,未加施力,就與風翔**到了一處,一聲**的呻吟隨之響起,緊跟着兩人迎合的動作在洞穴中迴盪不已。
只見月奴那原本潔白如玉的身軀此刻盡如火中紅蓮,肌膚的觸感滑如絲緞,在風翔懷中微微顫抖着,灼熱急促的喘息撲上臉龐,淡雅的少女幽香更加濃郁,一雙手臂近乎粗暴地環上風翔的腰間,雙手指甲深深嵌入肌膚之中,兩具的身軀緊密貼合,上下不停蠕動着。
洞穴深處,正有着一雙犀利的眼神望着這兩人的一舉一動,陰冷的臉上劃過一絲奸笑,直到兩人筋疲力盡,相擁入眠之後,方纔從石壁後緩緩走出,藉着微弱的光線才讓人看清,此人長得竟是半人半妖,奇醜無比。
驀然,風翔就感到一股清涼滑落雙脣,緩緩擴散到灼熱身軀的每個角落,迷茫的意識終又凝聚,不由顫悠悠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個寒冷的冰室之中,肩膀上的兩獸也不知所蹤了,而最重要的是,他衣衫中所存放的真龍之血也不知下落了。
風翔擡手間觸摸到一具柔軟之物,扭頭一看,正是月奴赤身的平臥在旁,臉上的潮紅已經消散,但是下體卻已是污穢一片,讓他驟然想起了先前所發生的一切,不由懊悔的捶打起自己的腦袋來。
“嗚,好痛……”一感覺到周圍有所動靜,月奴也爲之清醒過來,剛一睜眼,就看見的風翔在面前捶打着腦袋,不禁慌亂的避開眼去,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也光着身體,瞬時又羞紅了臉。
“對不起……”風翔背對着月奴輕聲說道。
“月奴知道不是風公子的錯,我不會怪你的,但是我們一定要抓住那個下毒之人!”月奴漠然說道,在聽到了對不起三個字後,心中則隱約升起了一股失落感,不由暗自希望這個少年真正的能夠屬於自己。
“好,我答應你,一定要找到那人,將他碎屍萬段!”
就在此時,那個乾啞的話音再次響起:“你們兩個說要將誰碎屍萬段啊,剛纔的表演真是精彩,本王已經很久沒有看過如此激烈的‘肉搏’了,爲了感謝你們,我就將你們賜給我的寒冰蛇妖做食物吧!”
“你是誰膽敢用如此卑劣的手法陷害我們,等我捉到你,必定將你扔給毛球當食物!”
“哈哈,本王就是鬼靈陰穴之主,異妖王,你們能在死前得知我的身份,實在是榮幸之至啊!”
“異妖王?難道是當年那個異妖族的族長?千年之後你竟還沒死?”
“本王乃是千秋不滅的,所以你們就別指望能夠報仇了,還是待在這裡與我的寒冰蛇妖慢慢玩吧!”
聽着那聲音漸漸遠去,在風翔一連喚了幾次,都不見迴音後,從一旁冰縫中突然爬出一條數丈長的巨蛇,嘴中紫色信子不斷伸吐着,體外附裹着一層茂密的鱗片,張口間就噴出一道鋒利的冰箭,疾然打在風翔背後的冰壁之上。
風翔現在力量盡失,自然不是巨蛇的對手,四處躲藏之下,只依靠着月奴在前盡力拼擋,那具曼妙凹凸的身形在前方跳動翻飛之下,讓風翔看得心猿意馬,不時失神,幾次差點被那冰箭所擊中。
然而交戰多時,兩人發現那寒冰蛇妖絕非一般獸體,躥遊卷騰之間帶着無比的靈性,彷彿能夠預知對方下一步的攻擊方法一辦,總能先一步做出迴應,讓月奴佔盡下風,眼看着就要堅持不了多久了。
“傳聞異妖族能夠和獸體簽定契約,讓它們聽從命令,難道簽定過契約的獸體自身心智也會大幅成長?”風翔心中揣測着,猛一仰頭,就看見一道冰箭撲面飛刺而來,想要避閃已然不急,而遠處的月奴一時又來不及救援。
就在這命在旦夕之際,風翔下意識的擡起了右手元晶拳套,只在一陣刺眼的強光閃過之後,整支冰箭瞬時破碎開來,化成冰塊掉落在地,這才讓他體會到,原來自己元神的創傷已經徹底修復了。
風翔當年聽羅笛說過,修真者中有一種元神雙修的修煉方法,是通過陰陽調和的原理進行修煉,一旦摧動,對男女雙方的元神修爲都有頗大的益處,想必剛纔在與月奴的**之中誤進入元神雙修之態,使得自己原本受創的元神在短時間中得以修復。
風翔沒想到還能因禍得福,並且手中的元晶拳套也未在昏迷中脫落,於是信心大增,揚出一個黑白光球后,整個身形飛竄而出,照着寒冰蛇妖急攻而去。
月奴一見風翔突然出手,不由嚇了一跳,但是見他身形矯健,御氣隨意的樣子,看似元神已經恢復,雖然不明白其中原由,但是依舊歡躍的與他一同夾擊起了蛇妖。
由於真力元神修復了,因此天魔元神也得到了解放,風翔再次能夠駕御起了真魔二氣,只見兩股黑白相間的力量在他手中交融聚合之後,凝成一個個光球,朝着寒冰蛇妖連續打去,此等怪異的攻擊方式也只有他一人能夠使用。
那寒冰蛇妖剛欲閃避,一旁的月奴也飛襲而至,也學着風翔的方法,張開雙手凝結兩團彩色的真力球,用力拋出之後,驟然又將蛇妖逼回了原處,剛好被風翔拋出的真魔之球打個正着,身上鱗甲片片碎裂之後,紛紛掉落下來,一道蛇血從傷口中噴涌而出。
眼看着寒冰蛇妖已經奄奄一息,拖着重創的身體企圖逃跑之時,只見風翔一個騰越,堵住其退路,在一出拳,在元晶拳套上的晶體與蛇妖相觸的一瞬間,整個蛇頭頓被打得稀爛。
而風翔卻似乎還不罷休,一把抱起蛇身之後,單手插入其軀體只能,一陣翻找之後,從中掏出一枚圓形的藍色元丹,擦拭乾淨之後,握在手中把玩起來。
“這是什麼?”月奴上前好奇的問道。
“這是寒冰蛇妖的蛇丹,看它如此具有靈性,應該是屬於極寒之物,若能將它煉成兵器,只怕要比上等晶體材料還具威力,我準備用它來修復我的冰恆劍,到時也好還給柔兒。”
看着風翔對柔兒如此癡情的樣子,月奴心中不免升起一股醋意,但是怎奈自己與風翔的這一段情素,是在錯誤地點發生的一件錯誤事情,只怕出了這裡,就不會讓人所記住的。
一想到柔兒,風翔自然想起了還藏在自己衣服中的真龍之血,這才意識到此間的兩人還是赤身露體的,立刻不好意思的將目光轉移開去,月奴注意到風翔的變化之後,忽然也想到了什麼,臉上一陣緋紅。
“我們先將衣物找回,再想辦法從這裡出去!”
“好的,一切聽風公子的。”
兩人沿着洞穴向前走去,轉了一大圈之後卻發現這裡竟然是一個完全封閉的冰室,前後左右除了幾條讓寒冰蛇妖進出的裂縫之外,再沒有其他可出去的道路,不禁讓他們大失所望,最後還是決定,就從裂縫中嘗試一下,希望盡頭並不是一個蛇窩就這樣,風翔選擇了一條看似較寬的裂縫,與月奴一同縱入其中之後,沿着其狹小的空間向前慢慢爬去,也不知爬了多久,就發現四面冰霜漸漸融化,終於來到一個佈置簡單的寬敞洞穴之中,在那中央的木桌之上,正一樣不缺的放着兩人的衣物。
兩人興奮的上前穿戴整齊,就發現真龍之血也在原處,沒有受到絲毫破壞,但是這一切發生的如此順利,實在讓風翔感到有些奇怪,彷彿從進洞開始,所有的一切都是被人事先安排好的一樣。
“月奴,你說這鬼靈陰穴是誰告訴你的?”
“大鬼使啊,他主動過來告訴我的,還說洞穴中藏着許多寶物呢,可惜我們什麼也沒找到,是不是應該繼續探尋一次?”月奴畢竟涉世未深,雖然經歷了這麼多危險,但心中的好奇心尚未熄滅,再加上有了風翔的保護,心中續又蠢蠢欲動起來。
“不好,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們乾的?”風翔驚呼一聲,拽起月奴就直向上方地面衝去,手中元晶拳套頻頻轟擊之下,震得周圍岩石紛紛碎落下來,整個山洞都晃動起來,彷彿就要坍塌一般。
“風公子,你冷靜些,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來不及了,柔兒可能有危險,他們故意將我騙到這裡,就是爲了奪得柔兒的龍體,我的預感果然沒錯,我們得儘快趕回亡魂谷,不然你家小姐可能也難倖免!”
一聽見小姐趙蘭馨也有危險,月奴立刻心神緊張起來,手中七彩繩索連續揮舞之下,與風翔一同開起路來,頓時,鬼靈陰穴晃動得更爲厲害,片刻便被他們打出了一個一人寬的洞口,一縷燦爛的陽光射入其中。
月奴在經過了元神雙修之後,自身修爲也從融元下段升至了融元中段,與其大姐風奴相仿,因此七彩繩索擊大起來更具威力,而那交錯波動的七彩玄光,也將深藏在洞穴底處的毛球與小凰吸引了過來。
只見毛球悠然自得的伏在小凰身上,看見風翔後立即不停的咕叫起來,小凰載着毛球也沒有絲毫不快,微張開的小嘴歡快鳴叫了數聲,兩個獸體間似已成立了融洽的關係,看來月奴當時的一通話語還真的發生了成效。
兩人如此一番大動作,卻不見任何人上來阻止,讓風翔更加堅信異妖王和亡魂谷串通一氣,故意設法困住自己,用以拖延時間的目的,於是喚兩獸停在自己肩肩頭上後,毫不停歇的與月奴一同趕往亡魂谷。
當兩人剛一飛開,就見異妖王亦出現在地面上方,望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嘴角閃過一絲奸邪的笑容,整個身形也隨之急劇變化起來,若是讓風翔看見他現在的這張面容,必定會大爲震驚。
風翔匆匆趕至亡魂谷外,還未踏步進入,就看見谷口處圍攏着數名修真者,當先一人,修爲達到了融元下段的大真元境界,手中摺扇悠閒的扇動着,身後跟着十數名衣着武技各異的修真者,正是逍遙門的少門主司徒驚鴻。
在逍遙門衆弟子面前,五位鬼使再次結成了五行奇陣,雙方嚴陣以待,似有一些風吹草動就將戰於一處。
“司徒驚鴻!當年你擾我亡魂谷,已經被你用旁門異術逃脫,今日又來,即便是插翅也難飛了!”大鬼使當先開口威嚇道,這不免也讓風翔懷疑,究竟司徒驚鴻當年使用了什麼方法,才能從亡魂谷出去的呢……
“哈哈,雲霄天際比武即將開始,我若近期得不到鬼精心魄玉,必難從衆多高手中勝出,你說叫我怎麼不要挺而走險呢!”
“你果然是爲了鬼精心魄玉而來,可惜你卻無法通過我們這關,還是等死吧!”大鬼使說着,立即使了一個眼色,五個鬼使同時飛身而上,用五行奇陣將那些逍遙門的弟子圍在中間,雙方立刻激烈的交起手來。
雖然五位鬼使在修爲上稍遜一籌,但是他們配合無隙的五行陣法則彌補了這一切,讓他們即便對付司徒驚鴻這樣的大真元修真者,也絲毫不落下風,只是逍遙門其他修真者所拋出的符咒,靈獸,以及毒丹卻讓他們防不勝防,時間一長,難免出現疏忽。
風翔看着眼前的局勢,本想與月奴一同隱入亡魂谷中,但是見到五鬼使危急之相,卻又心生不忍,剛想轉身上前幫忙,就見五鬼使手中突然揚起一團綠霧,瞬將那些逍遙門弟子掩入其中,轉眼間就見幾名修真者口吐鮮血橫倒於地,身形抽搐一陣之後,便不再動彈,一下氣絕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