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漪剋制自己的情緒,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畢竟一直乾着急也不是什麼好辦法。
雖說言逸彬是她的弟弟,她就算在覺得過分,也不能參與南宮慕凝和言逸彬的事,怎麼說她都是個外人。
與其乾着急,不如就等着他們出現再說,心底就祈禱着好的方面。
她掛掉電話,穩定自己的情緒,朝着長椅走去:“阿姨,你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虞霜瀾點了點頭:“謝謝你啊,同學,要不是你,阿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
“你幫助了阿姨,禮尚往來,阿姨也應該回敬你的,要不阿姨請你吃飯吧。”
“別這樣,阿姨!”這麼大的禮她可承受不起:“幫助需要幫助的人,是我應該做的,而且我只是請你喝水,你不用那麼麻煩的,吃飯什麼的就真的不用了。”
“不行!”虞霜瀾小孩子氣地搖了搖腦袋:“我這人最不喜歡欠別人人情,你又幫助了,我必須要請你吃飯。”
她看到言清漪又要幾句,立刻打斷:“我告訴你哦,別想着拒絕我,這飯我肯定是請定了!”
“好吧。”
“這就對了嘛。”她寵溺地摸了摸言清漪的腦袋。
早就希望有個女兒,可她又得不到,有個這樣乖巧的兒媳婦也不錯,就是不知道人家喜歡不喜歡她兒子。
言清漪也是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頓住,一種久違的溫暖瀰漫心頭,就像是好看到自己許久未見的母親一樣。
“媽……”她情不自禁地叫出了這個字。
“啊?”虞霜瀾沒反應過來,信息量太過龐大。
言清漪尷尬地躲閃眼神,解釋:“對不起阿姨,我失態了。”
虞霜瀾看見她的反應也算明白爲什麼會出現剛纔的態度,想必是從小失去母愛,看到有人關心自己所以纔會出現那樣的情緒。
不得不說,她兒子這個計劃也是很強大的。
她真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女孩子了。
雖然不清楚男扮女裝的意義,但總的來說本性還是不錯的。
她突然開始心疼這孩子到底是怎麼挺過來的,這麼多年。
“小清漪,你要是相信阿姨的話,以後無聊的時候就可
以來找阿姨,反正阿姨一個人也挺無聊的,好不好啊?”
言清漪遲疑了幾秒,看得出對方的真心,點頭:“我相信阿姨。”
“這就對了嘛。”她又開心地摸了摸言清漪地腦袋。
躲在遠處樹下的冷玹霖,滿意地看着自己母親對計劃的實行。
小漪,他沒什麼可以幫你的,只能讓自己的母親去給予母愛,雖然不清楚知道真相的你會有什麼反應,但只要你快樂他就心滿意足了。
小漪,你一定要快樂,只有這樣他纔會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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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做什麼?”
白初夏坐在窗戶上,和對面同樣坐在窗戶上的簡澤雨陷入僵持的局面。
她就知道,這貨絕對是聽到了她和末瑰的對話。
她倒是不介意這貨是否會說出去,但這貨一直不說話,倒讓她有些摸不清他的想法,一時間有些不習慣。
簡澤雨盤腿坐在自己的窗口,一手撐着下巴饒有興趣地打量着她:“我倒是小瞧你了嘛!”
“別扯有的沒的,有什麼話就直說!”她也懶得和他廢話。
“那好,我就問你幾個問題吧。”
聽着中午的對話,倒是有很多很好奇的地方。
“你問。”
“你們對話中的小師妹,應該就是言清漪吧?”他記得,對話中聽到最多的就是小師妹這個詞,而且一說小師妹出事,白初夏跑的就是禮堂,因此他就聯想到了言清漪,畢竟她除了和言清漪關係好點外,好像也沒有其他能讓他聯想到的人。
“是。”既然什麼都聽到了,就算她在怎麼隱藏,按照這貨的智商,也隱藏不下去。
“所以,你和言清漪很早就認識嘍?”
“也沒有很久。”
不過也就八年左右,對她來說的確不久。
簡澤雨也沒有繼續深究這個問題,而是換了一個問題:“那鏡,修,魑,魅又是什麼意思?”
“是代號。鏡是我的代號,修是言清漪的,魅是末瑰的,你們二年級的學妹,你應該認識,至於魑……”她在糾結要不要告訴眼前這個似乎有點不太靠譜的人。
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有些事還是不能傳到言清漪的耳朵裡,怎麼說這事關乎的東西也比較
大。
“既然不方便說,那我可就猜了。”簡澤雨也不生氣,想着中午她們的談話,做出話題分析:“你們談話中有說過,魑喜歡的人是修,而這個修就是言清漪,你說要告訴魅,魑的下落,也就是說魑現在已經失蹤了,對不對?”
他見白初夏沒有說話,權當是默認,又繼續說着自己的想法:“你告訴魅說可以選擇不告訴言清漪魑的下落,從某種方面可以看得出你其實並不希望言清漪知道,所以說,你肯定是知道魑是誰,而且也是大家熟知的人,對不對?”
“看來,我似乎小瞧你分析的本事了。”白初夏難得誇獎他。
簡澤雨得意地笑了笑,並沒有將話題轉移在她的話上,而是接着自己的話題:“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對話中的魑應該就是冷玹霖和薄瑾瑜其中一個人吧?”
“你說的沒錯。”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要是還隱瞞,那就真的沒意思了,而且簡澤雨也不是傻子。
“魑就是薄瑾瑜。”
“魅喜歡魑,魑又喜歡修?你們組織還存在三角戀的愛情?”簡澤雨嘴角抽搐了兩下,這都是什麼組織啊!
“這可不是你關注的話題。”
“我倒是挺好奇爲什麼薄瑾瑜是魑的事不能告訴言清漪,是因爲言清漪也喜歡薄瑾瑜嗎?你告訴我的話,我考慮不將這事告訴言清漪怎麼樣?”
他可是在和她講條件,沒道理不會同意的。
“那你大可以去告訴言清漪,我無所謂。”她聳肩,毫不在意他所謂的威脅。
簡澤雨突然間想起了某件事:“這麼說的話,那次夜闖院長辦公樓被冷玹霖指證的言清漪,也是真的嘍?不過……我要是將這事告訴冷玹霖,你猜會怎麼樣?”
白初夏完全不被他嚇唬,反而出聲警告:“小流氓,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現在事情的發展,很有可能會因爲你的做法而引發血流成河的災難,不信你可以去試試。”
大家都可以看得出當時冷玹霖指證言清漪的時候有多麼深惡痛嫉,很顯然是因爲言清漪休學之前的事,所以她可不能保證當冷玹霖知道言清漪就是“修”時會有什麼做法。
只要這樣說明情況,簡澤雨這貨才能清楚的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你這麼說的話,我倒是更加好奇言清漪和冷玹霖到底有什麼血海深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