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對他的情雖然還是不懂,只是,他不會看着別人把小寶爭走的。
要找陳天恩,並不難。
二人都是打籃球的,自然有很多共通的地方,也有着不同的渠道得到聯繫方法。
阿皓林坐在咖啡室裡等着,沒消多久,陳天恩就來了。
二人,都只是聽聞過,不曾對上。
一個新銳,一個是欲退的了,想來在籃求方面,是沒有什麼好較量的了。爲了一個女人,如今又坐在一起。
陳天恩酷酷地看着他,並不說話。
這個男人,就是小寶的哥哥啊,但是和小寶,一點也不像。
“離我家小寶遠一點,她不是你這種花花公子,可以玩弄的。”陳皓林淡淡地說着。
開口就直說,誰也不想拐彎兒。
男人談話,有時候一些東西,就是這麼直。
陳天恩笑:“小寶是可愛的女孩。你是?”
“我是她哥哥,我不希望有誰來打憂小寶的生活,她是個單純的女子。”
“哦,哥哥啊,你管小寶,是不是太寬了點呢?我想你也是年輕人,應該明白,年輕人喜歡的自由,或者,你對小寶,不止於哥哥呢?”那天晚上出去的時候,抱小寶那麼緊,那神情,一點也不像是哥哥對妹妹的表情。
而是,情人。
陳皓林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就讓人查了查,果然,小寶是獨女。這個哥哥是抱來養的。
這麼緊張小寶,箇中的意思,不難猜測。
他沒有什麼含義,只是看到陳皓林的拳手抓了抓緊,又道:“小寶是自已一個人,她有她自已的想法,我想,她不會是吃奶期,還需要有人來看着吧,一個女孩,長大了,自然有她自已喜歡的。”
“陳天恩。”他眼裡冒着火焰。
“你的咖啡,不是我喜歡喝的,有空,歡迎你們來較量一下。對了,我手上還有一份資料,是你從小寶第一位同學靠近的時候,就去說教的。我沒有別的意思,就看不慣有些人太過份。”他壞壞地一笑,站了起來。
“你給我離小寶遠一點。”陳皓林站了起來,警告着。
爲什麼自已覺得理虧呢?自已是小寶的哥哥,不能光明正大地喜歡她,卻又不喜歡別人打小寶的主意。
陳天恩不理會,吹着口哨張揚而去。
隔着玻璃窗,他看着陳皓林笑,拿出手機打電話。
“喂,小寶,給我把車裡的衣服拿去洗了,買我喜歡喝的…。”他看一眼裡面還冒着熱氣的咖啡說:“藍山咖啡沒有?”
拳頭,狠狠地擊在桌上。
陳皓林丟下幾張鈔票,追了出去。
陳天恩已經坐進出租車裡,朝他招手了,搖下車窗,快樂地說:“陳大哥,再見了,小寶真的很可愛呢。”
“給我下來。”他叫着:“給我說清楚。”
“說清楚什麼,我告訴你,小寶,我是追定了,她很有意思,有點對我的胃口。無聊的時間,找個人,打發一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司機開車,他看着那火冒三丈的人,吹了聲口哨。
昨天小寶不顧命令就跑,就是因爲他。
來警告他是嗎?只是,他不是一般的小男生,還會怕了他。
越是不讓靠近的,似乎越是好玩。
人都是有好奇之心,好奇,也就產生了很多的東西。
這哥哥,必是大有來頭,下次拐拐小寶說。
路過花店的時候,他心血來潮,買了束花。
回到體育館,看到小寶在抹玻璃,他倚在櫃檯邊問:“小寶,衣服洗了沒有。”
“洗了。”呵氣之後再擦,更乾淨。
“小寶,咖啡買了沒有。”
“張小姐說還有。”省了一筆支出。
回頭看看他,小寶哀怨地叫:“你不會還要我去給你送花吧。”
“給你的。”他丟給她。
真是的,要送花給她的,她卻說要是不是要她送出去的。
“哇,王子送花給小寶。”衆人圍了過來。
小寶臉一紅,將花丟在桌上說:“纔不是呢。”
陳天恩也怪彆扭的:“是我女朋友不要,想着又花了錢的,不想白花,纔會丟給她的,你們這麼閒,還不去練。跑步去,雖然過一個月就要散了,怎麼說,也要堅持到最後。”
原來是他女朋友不要的,纔給她,害她心跳跳的。
小寶鬆了一口氣,陳天恩又叫:“韋小寶,你也一起跑步去。”
“不要。”她哀怨着,擦玻璃更勤快:“我幹活中。”
“小寶,一起嘛。”衆人可捨不得讓她清閒着。
“不要不要。”她抓着門,就是不去。
“爲什麼不去?”陳天恩裝威嚴地問着。
臉紅了起來,她憋了老半天才說:“不舒服。”
“大家也別鬧小寶了,女孩子不是男孩子,總有不舒服的幾天。”張小姐走過來解圍。
轟的,大家笑着趕緊跑遠。
陳天恩看小寶一眼,臉紅得發燙,還彆扭地說:“不早說。”
小寶哀怨,早說什麼啊,這事,有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