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皓宇告訴她要重新開始,她振作起來,爲了他。
“你不記得你原來的名字和身份?”安初夏聽了晴子的話問晴子。
“我也努力地去想過去的事情,但一想到過去的事情,我就頭痛!”晴子捂着自己的頭,安初夏拍拍晴子的肩膀,示意她放鬆。
“後來,爲了能夠讓他能夠高興,能夠飛鴻騰達,我和兩個男人上牀……換來了他合作的合約。”晴子哽咽,但也同時低下頭說,“其實我知道我配不上季皓宇。”
安初夏安慰晴子不要這麼想。
“你喜歡耗子嗎?”安初夏問。
晴子說不知道,因爲在她心中總是有一個人,他以前確定是季皓宇,而當遇見耗子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確定是有【】紕漏的,她永遠都忘記不了她的救命恩人--季皓宇。
“安安,你說我該怎麼做!”晴子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安初夏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做,遇到這種事情,誰是誰非說不清。
“你最愛的是誰?”
“我心裡有一個人,我現在不知道是誰。”
“是不是以前你出車禍的之前心裡放着一個人?或者你一直把季皓宇放在心裡?”
“也許是車禍之後邂逅他吧,以前的時候,看着他總感覺好開心,見到他開心她好滿足,記憶中的他從來都不會笑的。
”晴子的讓安初夏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季皓宇經常笑的,有時候笑起來臉皮都差點打皺了!”安初夏嬉笑,季皓宇不愛笑纔怪,整天嘻嘻哈哈的,沒有點正經的。
正在這個時候,有個騎着摩托車的人,車上載着搖晃的桶裝油漆。
安初夏想要開口的時候然司機小心的時候,一切都晚了,正在上坡的車子,上面的油漆滑落,沒蓋好的蓋子的桶子翻下來,鮮紅的油漆倒出來,滿地鮮紅。
這個時候晴子突然尖叫起來,捂住自己的眼睛。
安初夏被晴子的尖叫嚇一跳,連忙問晴子怎麼了。
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中。車流穿梭的,她衝着一個男子喊:“楊!楊!”
男子猛然後頭,而後被別人拉走,她顧不上那麼多,連忙衝出衝進車流,一個緊急的剎車聲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這也是她在昏睡前聽到的最清晰的一個聲音,旋即所有的聲音都靜下來。
在她的腦海中都浮現一個血腥的畫面,有人呼喚着“嫺!”聲音越來越遠,越拉越細,沒有多大的支撐能力和承受能力,顯得很孱弱。
醒來的時候,守護在自己面前的是季皓宇,她心裡從此就有個人。
“我看不起他的臉,我看不清!”晴子反覆從噩夢中驚醒一樣,爲什麼每次都看不清那個轉身的人的臉,爲什麼不呈現出季皓宇的臉的輪廓。
晴子的動作總是安初夏嚇到,安初夏將晴子捂着自己的臉的手拿下來,晴子一臉嚴肅地說:“他叫楊,我叫嫺。”
安初夏舒緩了一口氣,驚詫地問:“你想起來了?”
晴子點點頭,開始感覺到頭劇烈地痛。
安初夏就沒有再問下去,安初夏問晴子,你先在是想選擇皓宇哥然後放棄耗子哥,對嗎?
晴子看着安初夏,安初夏示意晴子不要膽卻,勇敢地說出來,每個人都有追求愛的權利
。晴子顧慮了一下,問安初夏:“如果我選擇季皓宇,你會不恨我?”
安初夏覺得晴子的話很有趣,她怎麼可能會恨她的好姐妹。
安初夏驚晴子送回家,就給季皓宇打電話。
季皓宇其實很想和安初夏說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多麼想得到一個禮物,也就是安初夏做她的女朋友。令季皓宇更加鬱悶的是,沒有什麼摩擦,那個男人竟然對這自己就是一陣暴打。
“安安,我……”季皓宇覺得自己今天強吻安初夏,過意不去,但是他是真心愛安初夏的。
“有事情就說吧,對了,我問你個事情!”安初夏問,季皓宇沒有說自己要向安初夏求婚,只是說:“問吧。”
“你喜歡過晴子嗎?”安初夏開門見山。
季皓宇如實回答:“我只是把她當作妹妹照顧她,我覺得舉手之勞,不必興師動衆地說。”
安初夏絞盡腦汁,在腦海中搜素想要委婉地撮合季皓宇和晴子兩個人的話。
“你知道,晴子很喜歡你嗎?”安初夏問,這個季皓宇略知一二。
“嗯!”
“那你爲什麼辜負她!”安初夏這話不知道從何說起,於是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季皓宇講訴,季皓宇大驚失色,說:“原來組我一臂之力的合同是晴子幫的我?”
安初夏覺得奇怪了,說:“你難道不知道?晴子爲了你自己都豁出去了,你是不是能接受她?”
“不可能的!”季皓宇在電話中斬釘截鐵。
“爲什麼!”
“因爲我心中已經有了你!”
電話中的彼此的通話戛然而止,就這樣潦草地結束了這次通話。安初夏不知道季皓宇原來是真的喜歡自己,而不是自在開玩笑,可是她真的只是當季皓宇成爲哥哥,就像對因子諾那樣。
在病牀上吊着吊針的耗子哥吃不下飯,將整盒飯菜丟盡垃圾桶中。
他吊着針管的手往牆上撞擊,藥水搖晃着,他鬱悶地對易子諾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有用?連自己喜歡的人都留不住!”
易子諾唏噓,他哪裡有什麼資格發表評論,半斤八兩彼此彼此。他轉過頭,眼裡浮現安初夏的影子,他一直跟着安初夏,可是他不敢出現在安初夏的面前。
就這樣,他跟着,距離安初夏很遠。當所有人都慌慌忙忙地往醫院趕的時候,易子諾卻只能在醫院的側面,在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徘徊,心裡卻心急如焚。
沒有人能夠體驗這種感覺,他知道若是閆少帝對自己起疑心,那麼安初夏可能都會有危險。查了好久他知道上家是閆傲,很難理解父子兩個之間到底有什麼如此深的深仇大恨,他知道上次的失利,閆傲肯定會找他麻煩。
“跟你說個故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耗子哥突然說道。
易子諾收拾自己的情緒,臉上掛着一直都堅持的冷酷的表情,這是一個殺手慣有的。
他轉身對着耗子哥:“你知道我爲什麼叫耗子嗎?”
“行動敏捷無人能敵。”易子諾回答,能叫耗子那一定是不簡單,在殺手內部中都知道有一個叫耗子的人,只是這段時間有些隱退,便無人問津。
沒有人知道耗子的具體蹤跡,只知道有這麼一個叫耗子的人,但是名字和姓名都不懂。
“沒錯,我的真名叫楊帆瑞,我的前女友叫樑偌嫺,我們相戀有三年,後來她發現了我是個殺手。”耗子哥笑着說,““我認識她的時候,她才十七歲,而我二十三歲。”
易子諾不知道耗子哥爲什麼跟自己說這些,一個殺手是冷酷無情的,一個有情的人害死自己。不明白耗子哥竟然過呢自己袒露心扉,總感覺耗子哥和自己一樣,其實心裡一直在追求一個人。
只是總是將彼此放在心裡,易子諾等着耗子哥繼續說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耗子哥沒有按照他所想的說出來,而是反問道:“你知道我爲什麼喜歡那個叫晴子的小妮子?”
易子諾不知道,喜歡就是喜歡,還有什麼理由。
耗子哥冷笑一聲:“我有時候竟然覺得她就是樑偌嫺……可能是因爲我太思念她了吧!”
“你的前女友?她不是已經……”曾經聽耗子哥說過,他的前女友在一場車禍中喪生,而這些是他親眼目睹的。
耗子嘆了一口氣,說:“我懷疑,她沒有死!”
耗子哥的一句話的確讓人驚詫不少,不過易子諾還是以爲耗子哥還沉浸在前女友死去的悲慟中,易子諾淡淡地說:“放下吧,人死不能復生!”易子諾不相信,一個瘦弱的女子被車子撞後在空中旋轉好幾圈才甩出去還能存活。
耗子哥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如此氣憤,竟然打了季皓宇,但是隻要是有人欺負晴子,他都會義不容辭地給她出氣,就像以前一樣,只是後來,她走了。
他以爲,自己因爲殺手的身份不配和她在一起,只是她執着着,用自己的一命換來他的一個回眸,可是他回頭的時候她看不到,他衝着女孩喊,然而倒在血泊中的她一動不動,他撕扯着,他想或許他已經聽不到。
有人扯着他離開“要顧全大局,要顧全大局!”正是這一句話,他和她從此沒有任何未來。
易子諾嘴角微啓,但是沒有下文,他總是覺得安初夏和自己越來越遠,他越來越握不住她的心,或者從來都沒有握住過。
安初夏將情緒沒有穩定的晴子送回到住的地方,之間晴子對她說:“他回頭了,只是沒有再回來!”
安初夏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問晴子那個“他”是誰,晴子只會說她看不到他的臉。
夜沉下來,晴子從噩夢中驚醒,夢裡他回頭,她拼命地睜開眼睛但是都沒有看到那張清晰的面龐只是一個簡單的輪廓。
晴子給安初夏打電話,她說:“我想他。”
而後就在安初夏的安慰下睡着了,安初夏以爲晴子想的人是季皓宇。第二天她將季皓宇約出來,同時也將晴子約出來,希望兩個人把話說清楚。
彼此面對面,晴子卻感覺很尷尬。
“謝謝你爲我做的,真的,就是因爲那一份合同改變了我的命運,但是我一直以來都將你當作妹妹一樣。”
晴子嘴角囁嚅,安初夏沒有聽到晴子說什麼,而是抓着晴子的手,讓晴子將心裡的話表達出來。
“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很在乎你,我爲你可以什麼都做,但是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雖然我知道我地位很卑微。”晴子一股腦的將心裡的話說出來。
安初夏舒心了不少,但是旋即心又緊繃起來,因爲安初夏在等待這季皓宇的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