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責問語氣的話語，嚇得殿的宮人們全都撲通一聲全都跪了下去，那頭，直接距緊貼着那冰冷的地面，惶恐得不由瑟瑟發抖。
“皇倒是嚇着她們了，臣妾也是閒來無事，更何況，皇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是皇的妻子，妻子給夫君親手做早膳，也是本份的事情。”皇后柔聲似潺潺流水一般甚是悅耳動聽。
這體貼的話語，也將祈翼之心的煩悶掃去了大半。
祈翼之擡了擡手，讓宮人全都起來。
“能得皇后親自下廚，自然是朕的的萬幸，不過，這還是太過操勞，要是有什麼想吃的，朕自然會吩咐御膳房。”
聽着祈翼之關心的話語，司徒芮會心一笑：“那皇便先用早膳吧，臣妾先行告退了。”
“你做了這麼多的糕點，朕一個人哪裡吃得完？皇后也坐下來一同吃吧。”
“臣妾已經吃過了，臣妾忽然想起來，宮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便先行告退了。”司徒芮婉拒道。
“既然如此，也罷。”既然司徒芮想要回去，祈翼之也不多加挽留，隨後向宮人命令說道：“你們要好生送皇后娘娘回去，要是有半點差池，朕定饒不了你們。”
“是。”宮人們畢恭畢敬地迴應了一聲。
司徒芮離開之後，祈翼之看着那精緻的糕點，夾起了一塊，糕點來到嘴邊，卻停在了半空之，祈翼之輕嘆一口氣，最終還是將糕點重新放回到食盒之。
……
“娘娘，昨日是太子殿下的大婚之日，只是，爲何娘娘您今日看起來這般悶悶不樂？”司徒芮的貼身宮女繪心詢問道。
“你說，要是……”司徒芮方開口，那已經打了嘴邊的話語，卻又生生地轉了一個彎，重新咽回到肚子裡去，嘆了一口氣說道：“也罷，沒有什麼，有一些事情，或許只是我自己多想而已。”
隨後，司徒芮又呢喃說道：“可是，即便不是我多想，我又能怎麼辦呢？她可是她啊……”
繪心聽着司徒芮這聽起來有些莫名其妙的話，選擇了當作什麼都聽不到。
這深宮的一條生存法則便是，適當的時候，要學會做一個聾人或是盲人。
不該聽到的東西，便要將之完全屏蔽在外。
……
“華兒，你……”祈翼之看着緩緩走來的凰曄，心有說不出的高興。
這些天來，他一直未曾仔細，未曾近距離好好看一看這個他日思夜唸的人，婚事的商議，幾乎都由宮人官員來傳遞，大婚當天，雖然都坐在高臺，但是，間卻還相隔一個司徒芮。
現在，終於能夠好好地看一看她了。
只是，祈翼之的話方出口，凰曄便冷聲打斷了祈翼之的話語：“還請麒陽皇能喚孤爲凰月女皇。”
聲音的冷淡，像是兩個關係並不融洽的國家的帝皇會面一樣，甚至，那樣子都還要差，至少，那般正式的場面，即便對對方有多麼的不滿，但是，因着兩國的關係，表面，還能夠裝一下融洽，而不像現如今這般冰寒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