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寧卿與司徒昕在侍衛的恭迎之下來到關押着南宮玉喬的地牢之。
儘管只是被關了不過短短几個時辰,南宮玉喬等人卻如同被關了一段漫長歲月。
習慣了錦衣玉食,前呼後應,在這陰暗潮溼的地牢,多待一刻都要受不了。
幾個時辰過去,原本還十分光鮮亮麗的南宮玉喬,如此頭髮已然散亂,華美的衣裙也變得有些污髒,一直在大喊大叫,只可惜,啞穴被點,半點聲響都叫喊不出。
至於其他人,起南宮玉喬也好不到哪裡去,之前欺負司徒昕有多麼暢快,如今有多麼狼狽。
當看到司徒寧卿之時,南宮玉喬雙眼頓時便亮了,猶如看到了曙光,但是,當看到跟在司徒寧卿身旁的司徒昕之時,臉的希望頓時消散,只餘滿滿的恐懼。
在南宮玉喬的設想之,若是司徒寧卿只是一人獨自前來,那麼,她還可以憑藉自己的美色,說不定還能成功吸引到司徒寧卿的注意,若是能夠藉此得到司徒寧卿的心,那麼,她這幾個時辰所受的苦,日後能夠加倍地奉還給司徒昕。
但如今,司徒昕也跟着來,南宮玉喬即便再傻再自大,也知道,司徒寧卿與司徒昕此時一同前來,對她,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定是,定是來履行在她被帶入地牢之前司徒昕所說的話。
司徒昕是不會放過她的。
有了這一個認知,南宮玉喬心的恐懼更甚。
其餘一些人,紛紛張着嘴,向司徒寧卿使勁表明,自己只是被迫聽從南宮玉喬的命令,也是無奈,希望司徒寧卿不要責罰他們,即便責罰,也請從輕發落。
只可惜,且不說這一些人此時一個字也說不出,即便能夠說得出來話,司徒寧卿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欺負他妹妹的人。
“看到我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你是不是覺得很失望,也很害怕?”司徒昕站在南宮玉喬面前,冷聲說道。
司徒昕一開口,南宮玉喬的情緒便更加的激動。
如今,南宮玉喬只能夠想着,司徒昕已經被毀容,即便日後能夠痊癒,也絕對參加不了七魁節,而她是南興國的公主,不管司徒寧卿如何生氣,他都不能夠在此期間對她做出如何處置,並且,待她的皇兄出現於此,她便可以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甚至,還能夠美美地參加七魁節。
想到如此,南宮玉喬心的懼意才稍減一些,眸底深處甚至還浮現出一抹極淡的挑釁。
這一抹挑釁,到底被司徒昕捕抓到,不疾不徐地說道:“雖然你現在便如同一個啞巴,但是,本公主想,你一定是認爲我已經毀容,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去參加七魁節,是吧?”
被戳心所想之事的南宮玉喬,只是將眸的挑釁之光擴大,只差沒在臉直接寫着:我是在挑釁你,你是參加不了七魁節!
知道南宮玉喬想法的司徒昕,擡起素手,將臉的面紗摘下,露出光滑精緻的小臉。
當南宮玉喬看到司徒昕的美貌之時,一臉吃驚。
夕泠一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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