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凰君的話,辰月心下一顫,將凰君再次擁到懷,再次說道:“君君,對不起。”
“這三個字,可不準再說了。”凰君反手擁辰月,喜極而泣說道。
“不說了,不說了,唔……”辰月連連說道,只是,話音剛落,忽然便傳來一道痛吟。
即便辰月想要隱瞞,但是,與凰君的腦袋靠得實在太過近,所以,根本不能瞞過凰君。
凰君連忙鬆開了辰月,看着辰月剛恢復了一些紅潤的臉色再次變得蒼白,心下的擔心再次似波濤洶涌一般全都涌了來。
“辰月哥哥,你快躺下。”凰君連忙將辰月扶下,着急地說道。
腦袋傳來的巨大痛意,讓辰月無法逞強繼續坐着,而是依着凰君的意思,乖乖躺下,一張俊臉煞白如紙,嘴卻依舊強撐着道:“君君,我沒有看去那麼嚴重,你不用太過擔心。”
“你不要說了,我繼續幫你行鍼。”凰君眸框再次紅了起來,咬着自己的嘴脣,幾乎要滴出血來。
打開一旁的醫包,拿起其的銀針,將要爲辰月行鍼之時,一雙手,卻不由得顫抖了。
在腦袋行鍼,是一件十分冒險的事情,是半分也錯不得,一旦不小心扎錯了,那麼,後果將會十分嚴重。
她已經失去過辰月一次,這一次,她不能夠再失去辰月了。
但是,若是她一不小心扎錯了位置,那是自己親手害了辰月。
心的恐懼擔憂一時間被凰君放得無限大。
“君君,我不會有事的。”因着心的恐懼,凰君一張小臉的慘白程度與辰月竟然所差無幾。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凰君蒼白的一張小臉,卻滿是肅色。
重重闔雙眸,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再次拿起銀針,往殷古腦袋的穴位扎去。
這是凰君平生以來最爲專注認真,也是最爲小心翼翼的一次。
一步也不能錯。
當好不容易行鍼完畢,凰君已經虛脫得雙腿一軟,直接倒在辰月的牀榻旁,一身衣服早已溼透,額頭遍佈着汗水,大汗淋漓,整個人猶如剛剛從水撈來一般。
此時辰月的臉雖然依舊蒼白着,但是起方纔到底要好許多。
看到恢復了一點點血色的辰月,凰君嘴角揚起一抹虛弱的微笑,撐着牀邊,緩緩站了起來。
然,剛一站起來,眼前便頓時一陣花白,凰君連忙扶着一旁的牀架子,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頭,甩了兩三次以後,腦袋纔算是清醒了一點。
有些搖搖晃晃地往門口的方向而去。
一直在門口候着凰君的寒澤,一看見凰君竟然慘白着一張臉出來,連忙前扶住凰君。
“君君,你怎麼了?”寒澤擔心地問道。
凰君緩緩推開了寒澤扶着自己的手,往身後看了一眼,隨後說道:“我沒有事兒,我要去幫叔叔還有辰月哥哥多煉一些丹藥,我要帶着路使用。”
“你這是打算回宮?”寒澤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