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內,乾陰女皇臉色陰沉的站在寢宮之,向匆匆趕回來的老嬤嬤問道:“怎麼樣,太女殿下來了沒有?”
“回陛下,殿下並沒有理會老奴,應當在寢宮之尚在與王夫殿下歇息之。”老嬤嬤小心翼翼地說道。
乾陰女皇聽到老嬤嬤這一句話,心的火氣頓時便暴漲:“歇息?即便是再累,難道不清楚今天是什麼日子嗎?難道不知道下午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做嗎?”
太女殿下的婚姻,絕對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事情,其重要性,僅次於女皇陛下的大婚,這有多少雙眼睛一直在盯着,那是一點差池都出不了,更不用說,那幾個皇女,雖然一直被她刻意打壓着,讓她們所享用到的資源與千璃無法相提並論,但是,她們的野心,她卻是看得一清二楚,要是千璃哪裡做得不對,被她們幾個人抓住了小辮子,那麼,千璃的處境,便不妙了。
“陛下,老奴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老嬤嬤垂眉說道。
“你說!”
老嬤嬤得到乾陰女皇的迴應,立即便說道:“陛下,老奴以爲,這不是太女殿下的問題。”
“不是她的問題,還能夠是誰的問題?”乾陰女皇怒火攻心,直接接了這麼一句。
“陛下,說句逾越的話,太女殿下從小,也是老奴看着長大的,對殿下的性情,老奴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以太女殿下的性子,斷然是不會做出這樣不得體的事情,但是,陛下,難道您不覺得,自從王夫殿下出現之後,太女殿下便像是有些變了嗎?”老嬤嬤低眉順眼地說道,說話全程,頭都沒有擡起半分,但是,說的話,聽着也沒有顯得多麼的凌厲,那叫一個情真意切。
但是,這話,只要是稍稍停一下,便能夠清楚聽出老嬤嬤對寒巍的非議。
類似的話語,老嬤嬤早的時候,便已經對乾陰女皇說過一次,只不過,那個時候,乾陰女皇因着心情還不錯,看着自己最疼愛的女兒找了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成親,故而並不想要聽到關於寒巍任何不是的話語。
只不過,現在,千璃卻因爲寒巍,即將要錯過這祭拜的吉時,這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情。
心生氣,加老嬤嬤的下眼藥,乾陰女皇心頓時便對寒巍產生了巨大的不滿。
“來人,擺駕鳳凰宮。”乾陰女皇沉聲命令道。
老嬤嬤聽到乾陰女皇那話所夾帶的怒火,心暗喜,立即便命人去準備。
當乾陰女皇來到鳳凰宮的時候,卻看見,鳳凰宮門外烏泱泱地跪着一大羣人。
看着這些人誠惶誠恐的模樣,乾陰女皇心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沉聲詢問道:“你們都跪在這裡做什麼?太女殿下呢?”
“這……”
“呃……”
只見衆人支支吾吾,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說出乾陰女皇想要的答案。
“說!”乾陰女皇一聲怒喝,讓在場所有的人通通跪了下來,嘴裡嚷着:“陛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