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總的聲音在外面漸行漸遠。
子菁忍不住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時翼弦去捏她的下頜。
子菁就抿着嘴:“我在笑,不管什麼人和你作對,最後的結局都是搶天呼地地被趕出去。”
她這麼說出來,時翼弦就不由得睜了睜眼:“誒,你這麼說,好像還有一點道理呢。”
“你簡直是體質有問題,”子菁指着時翼弦的胸膛,“專門吸引這種奇葩。”
“什麼叫我體質有問題,這明明是他們的體質有問題吧。幹什麼事情都不帶腦子,最後被打臉了,又要大呼小叫的。”時翼弦爭辯道。
“哎,”子菁捧着下巴,“你說程阿姨那個樣子,也就算了。這個餘總好歹也是lus的老總啊,怎麼也這麼……沒氣質?”
時翼弦斜眼:“和程阿姨聯手的人,就算是正常的,也要被她帶到溝裡去。這已經是常識了。”
子菁若有所思地點頭:“這麼說的話……其實你也蠻能夠氣人的呢,不管別人怎麼說,你都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要麼隨便說一句,就能把人刺得跳起來……你說你怎麼這麼討人厭呢?”
“這麼說的話,你不是人了?”時翼弦偏頭看着子菁。
“什麼話啊?”子菁瞪眼。
“你說我討人厭,你這麼喜歡我,愛我,那你肯定就不是人了。”時翼弦嘴角帶着笑。
“嘖嘖,這自戀得……”子菁搖着頭。
時翼弦也算是個極品了。
“還有,你明明可以今天就和那個餘總說清楚,關於程阿姨非法轉讓股權的事,你非不說,要把人家趕走,你存心的吧?”子菁眯着眼。
時翼弦就冷着臉,哼了哼:“那肯定是存心的。我的地盤,想進就進?今天不給他一點教訓,讓他們長點記性。還以爲我是好欺的。”
而且,還敢當衆奚落英子菁。
這是最重的一條罪。
餘總離開不到兩個小時,lus的律師團就過來了。
當然,時翼弦的律師團,也早已經等候在此。
這一次,不撕,不吵。
是律師們講證據論理的時候了。
餘總不出預料又殺回來了。
他剛剛被那樣趕走,實在是臉上無光。
必須要帶人回來扳回一局,才能出一口氣。
然而,時翼弦早已經把出氣孔給他堵死了。
律師把時夫人當初簽署的補充協議拿了出來,並出示了當時的照片和視頻。
“我們已經在準備起訴程佳欣女士,”曾律師告知對方的律師以及餘總,“當然,貴集團也在我的起訴名單之列。大家都做好對薄公堂的準備吧。”
餘總和律師團都被時夫人簽署的約束協議,給氣到沒脾氣了。
當時時夫人找他們賣股權的時候,他們還以爲是天上掉餡餅下來了。
時夫人也不避諱,直言就是對兒子失望,想要報復她。
聯想到最近鬧得轟轟烈烈的“時少趕走母親”事件,lus集團都覺得她的行爲沒毛病。
這麼好的機會不抓住,是傻子纔會乾的事。
再說了,時夫人也出示了她的所有相關文件證書,律師團也全都認真鑑定檢查了,確定沒有任何問題,纔買了下來。
作者話
我尊的沒有卡點啊,我都是寫到哪裡就是哪裡啊,頂着鍋蓋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