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爲你和席語都打動不了越斐言的心。”席心然聽了蔣雲微的話反倒不開心了。
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就沒有女人呢!
更何況是越斐言這樣優秀的男人。
“算了,我也不是來跟你說這個事情的,今晚的事情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可以幫我跟哥哥說幾句好話嗎?”畢竟是三十個億,席心然也知道,就算她哥替她出了這個錢,也一定會罵死她的。
“我知道了。”蔣雲微點頭,表示知道了,不過,她沒有再去反駁席心然之前說過的話。
席心然離開之後,蔣雲微化好妝就出門了。
至於這麼晚還出門,席家會不會有意見,這些,席龍辰都不說話,誰又敢說什麼呢?
席心然拍賣會上鬧出來的事情,很快就傳得滿城風雨了。蔣雲微無論走到哪裡,都能聽到那些人指指點點的聲音。
七拐八拐,又易容換妝了三次,最後,蔣雲微確定身後沒有被人跟蹤才走進了一間平房。
“來了。”裡面坐着的人,看見她進來,只是平靜地說了一聲來了。
“我要的東西呢?”蔣雲微直接說道。
“早已經替你準備好了。記住,這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否則,你知道後果的。”
“我知道。”蔣雲微將東西收進自己的頭髮後面,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確定沒有任何的破綻之後,纔看着眼前的人。
“席語這個女人太礙事兒,如果可以,處理掉。”蔣雲微說道。
“這個事情自然有人會去做,你只需要將你的任務完成好就行。”
“嗯。”蔣雲微點頭,然後,就離開了。
蔣雲微消失在夜色不久,平房裡的人也消失了。彷彿,剛纔誰也沒來過一般。
此時,越斐言的書房內,齊非正一臉凝重地看着他:
“少爺,跟丟了。”齊非說的跟丟了,正是指蔣雲微。
“盯緊這個女人。”越斐言並不意外齊非說的。如果真的那麼容易就能查到什麼,這個女人也不可能在自己的身邊潛伏了兩年才被他發現。
“是,少爺。”齊非點頭,安排着。
越斐言走出書房的時候,正巧和咬着辣椒上樓的席語撞個正着。
席語一急,直接將整顆朝天椒嚥了下去,咽得太急,嗆了。
“咳咳,咳咳!”媽呀,辣嗆她了!
“蠢!”越斐言一把扯過她,拉她進自己的書房,倒了杯水給她。
席語拿過水直接就喝,但是,喉嚨還是火辣辣地在疼。這尼瑪,吃了這麼多年的辣椒,今天栽坑裡了。
“你就那麼饞辣?”之前,越斐言只是以爲,她就單純地喜歡重味一些的東西而已,可是,現在發現,事情好像並不是這樣。
她不是重味,她是重辣!
“吃不到辣,都感覺不到自己有吃東西,會覺得自己一直都在餓着。”所以,你說她饞不饞不辣?
越斐言聽了她的話,眉頭又皺了,這是什麼毛病!還有吃不到辣就感覺不到吃東西的?那之前一個星期沒給她吃辣,她是不是就覺得自己餓了一個星期了?
“以後讓越姨給你做辣的,但是,只能少辣。”越斐言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在意她吃不吃辣了,只是自然而然地就這樣說出口了。
“真的?謝謝你!你是好人!”能讓她吃辣了,就是好人。
就這樣,席語也不理會越斐言了,跳着就跑下樓去,讓越姨馬上給她做辣的吃。
早說啊,這樣她剛纔就不用饞得沒法,趁着越姨沒在廚房,跑到廚房裡偷了顆辣椒吃。
越斐言難得心情大好,也跟着下了樓,並且告訴越姨,他想吃宵夜,要知道,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越大總裁,他什麼時候吃過宵夜?
他的話,不僅讓越姨以爲自己聽錯了,就連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齊非都以爲自己聽錯了,都恨不得跑過來給他家少爺摸摸額頭,看看是不是發燒了。
“最近不太平,讓齊南迴來吧。”突然,越斐言看了廚房一眼之後說道。
“……是,少爺!”少爺,承認吧,你是在意少夫人的,不然,你怎麼會這麼關心她呢?
席語吃着越姨給她做的酸辣面,一臉的滿足。
越斐言對吃的從來都不講究,不過今晚因爲席語的原因,他卻也覺得這碗酸辣面異常香。
“席語,你跟任少奕是什麼關係。”明明吃得香噴噴的,越大總裁就是有本事將很好的氛圍給搞砸。
席語一聽到他的話,嘴角就抽了。
“我最近都沒有跟他聯繫,也沒有跟他約會……”沒錯,所以,大總裁,你不能又收了她的辣椒!
“算你識相。”明明想問的不是這個,爲什麼就是口不對心呢。
“……”我敢不識相麼,我吃的辣椒都在你的手裡啊!
其實,如果是像現在這樣的關係,感覺這倆人還是相處得挺和諧的。
直到有一天,席語接待了一位身材火辣,長相出衆的女子。
“言還請了女秘書呢,果然,我太久沒回來,他就忍不住了。”那名女子是如何直接通過前臺上到這裡的,席語不知道,她只知道,眼前的這名女子,穿得很暴露,很性感。
“哦,你不用通傳了,我自己進去就行,言看到我,一定會高興壞的。”女子嫵媚一笑,就扭着腰,推門進去了。
倒不是席語不想攔着,而是,看着齊非都被轟出來了,她覺得,她剛纔沒有攔着是明智之舉。
“呃,少夫人……她。那個……”齊非看着席語,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很性感,身材火辣。”席語說道。
嗯,不然,她該說什麼呢?
衝進去,叫那個女人滾?質問越斐言爲什麼要在她面前找別的女人?
之前不是都一直在跟別的女人約會麼,現在不過就是約會地點變了而已,有什麼的?
再說,她有什麼資格去管那些?
對於越斐言,她只是他報復的工具而已,除了這個,在越斐言的眼裡,她就是賤人婊子。
雖然最近越斐言對她的毒舌少了,但是,他曾經罵過的那些話,席語永遠都記得。
並且,不敢忘。
“少夫人,也許,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很多話,齊非不能說,所以,他也很無奈。
“挺好的。”什麼樣的又如何呢?她和越斐言之間,結局早都註定了。
現在她還站在這裡,無非就是因爲,她父母的仇還沒有報,而他,對她還沒報復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