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越斐言的車真的敢直接撞過去的話,那麼就算越斐言的力量再大,只怕都堵不住這悠悠衆口。
“席語,你下來,你爲什麼那麼惡毒!心然好歹也是你的堂姐,你怎麼可以用那麼惡毒的方法去害她的!”溫玉芬看着車子停了下來,她就知道,帶着記者來,越斐言就不敢橫了。
所以,她一邊拍打着車子,一邊叫囂着。
在溫玉芬的眼裡,席心然被毀成這樣,都是席語一手造成的,所以,她必須要找席語要個說法,席語不死,她是絕對咽不下這口氣的。
“她的腿是君凌陽打斷的,她在酒店的動作片,是我的人直播的。”越斐言看着席語說道。
他不是不敢直接撞過去,開車的齊非只需要他一個命令,他絕對就敢直接撞飛那母女倆。
只不過,爲了這樣的東西髒了自己的車,不值得。
“我很久,沒有惡毒了。”席語只是淡淡地說道,然後,就打開了車門,下車。
越斐言自然是跟着的。
“席語!你個賤人!你賠我家心然的腿!你這麼惡毒的女人,你一個連孩子都生不出來的女人,是怎麼好意思活着的!你有什麼資格站在越總裁的身邊!”溫玉芬看着席語下車,又看到越斐言站在她身邊那呵護備至的樣子,再看看自己的女兒,現在腿斷了,名聲也毀了,以後就是想嫁都嫁不出去了,憑什麼席語一個死了爹孃的賤人都能活得這麼幸福,她出色的女兒卻落得如此地步。
溫玉芬越想越氣,恨不得上前去給席語兩巴掌,但,看到越斐言在,她再恨也只能是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吞。
“我沒資格,你要取而代之麼?你這麼明騷,是我那叔叔滿足不了你了麼?”席語的話,還真的,把越斐言埋到了坑裡。
“你!”溫玉芬沒想到,有越斐言撐腰的席語會這麼不拿她當一回事的。
事實上,就算沒有越斐言撐腰,席語也從來沒有拿她們當一回事兒,以前沒反擊,只不過是不想跟這些人計較而已。
“席語,你爲什麼要這樣害我?你這樣,不如直接殺了我!你不能生孩子,你怕留不住越總裁,你就要毀了我,你怎麼這麼惡毒的!”席心然也在那裡聲淚俱下地開始控訴起席語的“惡毒”。
一副哭得死去活來的樣子,自以爲全世界的人都不會注意到她手裡的動作,越斐言直接一腳,將她踹飛到地上,以實際行動告訴着她:作死作到他的面前來,那就下地獄吧!
“越斐言!你!”溫玉芬一邊衝過去扶起自己的女兒,一邊瞪着越斐言。
她以爲,她一直拿着席語不能生育的事情來說,就一定會得到越斐言的共鳴的,畢竟對於越斐言這樣的家庭,怎麼能容忍沒有後代呢!
就算越斐言再愛席語,他也要考慮他的父母是如何感想的。
可惜,越斐言已經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的態度了。
齊非不用越斐言吩咐,直接就走到了席心然的面前,將她的手都快要捏得粉碎,席心然藏在手裡裡的那個液體狀的東西,就掉落在地。
齊非戴上手套將東西拿了起來。
“請問席大小姐,這是什麼?”齊非好歹是跟在越斐言身邊的左膀右臂的,這東西意味着什麼,還用問?
“這只是我治療腿上的傷要吃的藥而已。”今天席心然帶着媒體記者來,就是想要席語身敗名裂的,如果讓媒體看到她拿了病毒是想要害席語的,那麼她這麼精心的佈局就白廢了,更重要的是,君凌陽肯定也正看着這一切,讓他知道,她又將主意打到了席語的身上,那麼,她還只是斷一條腿那麼簡單嗎?
所以,席心然是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東西就是病毒的。
“既然如此,那就讓席大小姐趕緊吃藥吧!”越斐言那冷冷的聲音一落,齊非已經直接動手,一手掐住了席心然的下鄂,直接將藥丟進她的嘴裡,讓她嚥了下去。
“席語!越斐言!你們居然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要殺了我!”席心然現在是想哭都哭不出來了,這個東西也是她花了大價錢從黑市上買來的,功能就是讓人馬上神經錯亂。
她不能直接讓席語死掉,讓席語瘋掉也好,一個瘋掉的女人,還有哪個男人會要的!
是的,席心然當時是這樣想的。
沒想到,害人不成,害了自己。
溫玉芬是完全嚇得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她同樣怎麼想都沒想到,越斐言的手段會這麼直接狠辣的。
她以爲越斐言會顧及媒體的報道的,她以爲,越斐言會在意那些謠言的,原來一切都只是她以爲的。
“回去叫席浩天吃好喝好睡好,畢竟,當初他放的那把火,燒得那麼猛……”越斐言不鹹不淡的一句話,讓溫玉芬的臉色瞬間就蒼白了。
“哦,當然還有你,你也要吃好喝好睡好,畢竟,到時候到了監獄裡,那牀就沒有席家的牀那麼舒服了。”越斐言真的很少說話的,即使是涉及幾千億的合作,他都沒跟對方說話超過三句。
但,爲了席語,他打破了自己所有的習慣。
“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溫玉芬驚了,扶起席心然就快速地逃了。
“你,查到證據了?”席語現在沒有心思去關注溫玉芬那對母女怎麼樣,她只聽進了越斐言最後的那句話。
他,查到證據了。
“還不夠,但,快了。”越斐言牽緊了她的手,他明白她的心情。
但是,在一切沒有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之前,他是不會將那些證據給她的,他必須,要確保沒有危險存在了才行。
“我想去看看爸媽……”席語看着他,雖然不是十分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相信越斐言在這個事情上,不會騙她。
“好,我陪你。”越斐言點頭,陪着席語又上了車,往墓園去。
溫玉芬帶着自己的女兒直接去了醫院,席龍辰和蔣雲微已經在醫院等着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