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到墨司南在樓下的沙發上面坐着發呆,走過去看看是一個包裹,裡面放着很多的小孩子衣服,有男孩的有女孩的,男孩的顏色比較乾淨,女孩的顏色就有些豔麗了。
都是純棉的那種,這次的不是手工的,向晚清彎腰拿了兩件看看:“婆婆的眼光不錯。”
墨司南撩起漆黑的眸子看着向晚清:“不能孝敬她,是我最大的遺憾。”
“你怎麼知道不能孝敬她,過段時間她會回來的。”向晚清抱着衣服去了樓上房間,順便叫墨司南迴去休息,墨司南起身站了起來,正打算去樓上,吳媽又說來人了,墨司南轉身站在樓梯口上,朝着外面看,吳媽說:“是包裹。”
“包裹?”墨司南下樓,不一會吳媽帶回來一個掃描過的包裹,放下墨司南拿過去看了一眼,裡面是兩塊玉牌,平安牌。
墨司南拿起其中的一塊心牌看着,上面只有一個心字,後面是蘭花,另外的一塊是文牌,上面有個文字,後面是竹子。
蘭花向來是代表女孩,取意蕙質蘭心,聰慧的意思。
竹子則是表示男孩,取意堅韌挺拔,氣質居多。
心姨站在一邊看着,墨司南把兩塊牌子拿走了。
向晚清看到的時候,看了一會,挺漂亮的,應該是一窩子的玉,所謂一窩子的玉,就是一塊玉出來的東西。
這個玉好,向晚清喜歡,當時就找了兩根繩子,準備編繩了。
“大晚上的不睡覺幹什麼呢?”墨司南不大高興的拉了一下,什麼好東西,這麼折騰,向晚清推了一下墨司南:“我看看。”
兩個人正在房間裡面說玉的事情,樓下的吳媽上來敲門。
“有完沒完了,要是穆林楓和李明遠叫他們滾。”墨司南毫不客氣的,大晚上折騰。
“姑爺,不是他們,是上了年紀的一個人,說是您父親。”吳媽也不知道是不是,但是看長相確實有些像的地方,至於是不是,她也沒見過,所以說不好。
墨司南和向晚清兩個人都沉默了,他們孩子百日宴,照理說應該請孩子的爺爺大伯過來,但爲什麼沒請,這事情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不用特別說出來。
向晚清以爲,孩子的爺爺不會在意這些,畢竟當初是打算把孩子殺死的。
向晚清可以不計較,但不能夠原諒,所以向晚清不打算見面。
“我就不下去了,你去吧。”畢竟是墨司南的父親,向晚清不可能要墨司南和墨翔天斷絕來往,而且向晚清很清楚一件事情,沒有遇到事情的時候我和墨司南可以整天的依偎在一起,遇到事情之後,就不一定了。
墨司南的心太沉重了,她完全承受不了這樣的墨司南,事情處理之後,等到一切都回到正常的軌道上面,向晚清就會離開。
墨司南轉身這纔去了外面,到了門口,果然看到墨翔天站在門口站着。
看到墨翔天,墨司南走到門口:“有事麼?”
墨翔天穿了一身黑色衣服,目光在星光與月光的交匯下格外明亮深邃,看向兒子的時候波瀾不驚,卻深不見底。
墨翔天從一邊助理的手裡拿了一個盒子過來,送到墨司南的面前,隔着門送過去:“畢竟他們身上流着我墨家的血,這是我在南非帶回來的幾顆種子,做成了手串,給他們吧。”
墨司南垂眸看了一眼,開始的時候沒有去拿,後來還是接了過去。
“謝謝。”
“我是孩子的爺爺,跟我說這些沒有必要。”轉身墨翔天走了,墨司南低頭看了一眼盒子,轉身回去打開看着。
盒子裡面是兩串紅色的小手串,看着特別喜慶,墨司南皺着眉,帶着盒子回到了房子裡面,放下之後在樓下坐着。
心姨看着盒子裡面的東西,怎麼看怎麼有點熟悉。
“先生,有沒有說這是什麼?”心姨問的時候林瑤也從樓上下來,懷裡抱着墨卓心,這孩子今天晚上不愛睡覺,倒是也沒有哭,就是不愛睡,估計是白天的時候人太多了,她有點鬧了。
林瑤看到墨司南在樓下坐着,抱着墨卓心到了一邊,看到有個盒子,裡面放着兩串東西,她就伸手過去了,想要拿過來看看,沒有別的意思。
墨司南沒有阻攔,倒是心姨攔住了。
“李太太,你別動這個,我去叫夫人下來。”心姨說着去了樓上,叫向晚清下樓說一點事情,向晚清都快休息了,聽見心姨叫她,才起身下牀到的門口,門開了心姨和向晚清說:“先生的父親送了孩子兩份禮物,太太要不要去看看是什麼?”
墨翔天來了就是送禮物的,肯定不會空手過來,這在向晚清的眼裡是定型的,但心姨特意爲了送禮物的事情過來,有些不對勁吧。
“心姨,有什麼事情麼?”向晚清看着心姨,心姨搖了搖頭,她沒說,向晚清更不放心了,心姨要是不說,那就是很嚴重了。
“心姨,我跟你下去看看。”向晚清說着從樓上下來了,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盒子上面,走過去看着盒子裡面的東西,沒有直接伸手,反倒說:“心姨,拿塊乾淨的毛巾給我。”
心姨隨後答應下來,轉身忙着去拿了一塊乾淨的白色毛巾,向晚清一看就是認識盒子裡面的東西,心姨就放心了。
毛巾拿過去,向晚清小心翼翼的把盒子裡面的兩串手鍊拿了起來,都是紅豆子串起來的,可以說很別緻。
看着,向晚清說:“拿一杯水過來,溫水。”
心姨又去拿了一杯水過來,與此同時向晚清撩起眼眸看了一眼沙發上坐着,神情顯得不好的墨司南,
心姨的水拿了過來,向晚清把兩串手鍊放到了水杯裡面,跟着坐到了一邊。
天然的東西就是有一個好處,容易落點色,很快杯子裡面就出現有些紅的顏色了。
不過這也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其他的事情。
向晚清看着心姨他們問:“家裡有沒有生病的金魚?”
“有兩條,不是很歡實,但能救活。”吳媽說,向晚清說:“找個大碗,把金魚放上水弄來。”
吳媽不清楚是什麼原因,但她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