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墨司南起身把向晚清拉了起來,但他的手不敢送,一直捏着向晚清的嘴,如果不這樣,墨司南擔心向晚清把舌頭咬下來。
現在墨司南也不清楚向晚清嘴裡面的血是來自哪裡的,是咬破了舌頭還是哪裡。
向晚清忽然一閉眼睛,搖了搖頭,想要離開墨司南的桎梏,但是墨司南並沒放開,一直到向晚清盯着他哭了,墨司南才說:“你咬我,不甘心就來咬我。”
對面的龍老爺子也是被嚇到了,沒想到向晚清會咬破了嘴。
起身想要去看看,龍卓心喊他:“不要過來。”
龍老爺子很是鬱悶,但害怕刺激孩子,停下來了,緩慢坐了回去。
向晚清緩緩看着墨司南,她就好像是沒了靈魂一樣,無動於衷的注視着墨司南。
墨司南轉正身體,他的手捏着向晚清的下顎始終沒有放開,注視着向晚清,忽然的……墨司南低頭吻住向晚清流血的嘴,舌尖和向晚清的舌尖糾纏着,向晚清完全沒有躲開,但也沒有迴應,而是緊緊的咬住牙,她這樣的舉動,就好像是癲癇病人一樣,癲癇的時候控制不住一樣。
“嗯……”
墨司南一把握住向晚清的雙肩,疼的額頭青筋暴露,冒了不少汗出來。
向晚清死死的沒有鬆開,墨司南忍了一會,把向晚清摟在懷裡,一手摟住,一手捏開向晚清的嘴。
離開了一些,墨司南眉頭深鎖看着向晚清:“他死不了,我和你保證。”
向晚清看着墨司南,墨司南忽然吻上去,向晚清就那樣站着,一直到回過神看着墨司南,轉開了臉,推開墨司南坐在椅子上面。
龍老爺子心裡暗自慶幸,還是喜歡他孫子的。
兩邊的龍卓文和龍卓心,此時整個被嚇到了,接吻好可怕!
墨司南站了一會,完全不一樣起來。
轉身看了看被嚇傻的醫生:“裡面什麼情況?”
醫生一看墨司南滿臉寒氣凜凜,嚇得忙着說:“裡面現在還在搶救,心臟手術我們要時間長一些。”
“馬上把所有的資料給我拿過來,我要現在看。”墨司南必須要把林家越救活,不然輸的只能是他。
站在那裡,墨司南的雙目剛毅,掃了一眼還在哭的向晚清,摸了摸把紙巾給了女兒:“給媽媽擦擦。”
龍卓心拿走紙巾,爬到椅子上,給向晚清擦了擦,向晚清抱住女兒嗚嗚的哭了起來。
墨司南的心都要碎了,轉身狠狠瞪了一樣龍老爺子,龍老爺子一聲嘆息,和他有什麼關係,也不是他的責任,是林家越自己傻,要那麼做的,真是的!
害人害己!
龍老爺子看看走廊的那邊,趁着兩個孩子不注意想要走,龍卓心立刻說:“哥,你看太爺要跑了。”
龍卓文立刻看去,雙眼迸射出寒光,龍老爺子吧嗒一下嘴,坐了回去,不走了。
手術一直繼續了幾個小時,向晚清坐着都有些僵硬了,林家越終於出來了。
向晚清起身走到門口,人被推出來,向晚清馬上去看,此時的林家越正在昏迷中,身上都是蓋着的,向晚清想要掀開被子看,墨司南握着她的手:“讓他休息。”
向晚清看了一眼,這才放手了,隨後跟着去了特護病房。
林家越的傷情還不穩定,只能隔離,向晚清也只能在外面等等。
墨司南抱着兩個孩子,一點不輕鬆。
龍老爺子也趁着這邊混亂的時候走了。
……
李寧兒這一胎又是個兒子,這都是一早就清楚的事情了,但龍鎮還是很期待有個奇蹟發生,結果生下來的是兒子,龍鎮還是失望了。
心姨倒是很開心,母子平安就好。
龍鎮看着已經累到睡着的李寧兒,親了一口,隨後也去了病房那邊。
龍老爺子來的時候,李寧兒已經在病房裡面了,龍老爺子着急看孩子,看完了坐在一邊坐着,挺好,生兒子總比什麼都不生的好。
龍鎮一直忙碌着照顧李寧兒,李寧兒睡着了纔有時間看孩子,爲了讓李寧兒第一時間看到孩子,早早的把孩子送到了李寧兒病房裡面。
而此時龍鎮看了孩子,想起來另外一個人了。
龍老爺子感覺氣壓不好,坐在月子房裡面後背心冷颼颼的風。
擡頭龍老爺子看見龍鎮的那雙眼睛了,寒冰似的,他說那麼冷呢。
龍鎮雙手抱着,目光冷冽。
“你最近是不是吃的飯太多了?”龍鎮問,龍老爺子呵呵的笑了笑:“孩子真漂亮啊,長得像我孫子。”
龍鎮撇開臉,一臉不悅,地上的龍老大都是跟龍鎮學,有版有樣,一點都不相差的。
此時正看着龍鎮。
“今天起,再要是管閒事,我送你去死亡島。”龍鎮發下狠話,龍老爺子根本沒理會,繼續看着孩子笑呵呵的。
心姨都說:“下次你可叫人省點心吧。”
龍老爺子看了一眼心姨:“都是你出賣了我,心姨,我看錯你了。”
心姨無語。
龍鎮冷笑:“我看就是看錯了你。”
“你怎麼和我說話呢?”龍老爺子還不高興了,龍鎮一臉的不悅:“林家越的命很值錢,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輩子你也別指望清清回來了,你那兩個大寶貝也不會原諒你。”
龍鎮看不過去的事情,那就真的出事了,龍老爺子思前想後,好像也是那麼回事。
不過事情都出了,還能怎麼樣?
眯着吧。
龍老爺子堅決不說他錯了,他就像是小孩子一樣,坐在一邊不出聲響。
李寧兒這是還沒醒呢,醒了把龍老爺子罵了一頓。
龍老爺子不言不語的聽着,聽完了睡覺去了。
“龍鎮,你去看看,怎麼樣了?”龍老爺子睡着了,李寧兒開始擔心了,想要龍鎮去看看。
“叫人去了,沒事了。”
“……”李寧兒看着看孩子的龍鎮,回答的漫不經心的,根本就是假的。
……
此時,向晚清站在隔離病房的外面站着,眼睛盯着裡面的林家越看着,人是昏迷的,已經一天一夜了,爲什麼還是一點動靜沒有?
墨司南在後面站着,臉色也不是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