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陳曉見這男人還是一臉懷疑不信的模樣。聳肩攤手說道:“反正我說的都是事實,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跟我下山,到村裡求證一下。”
“我好奇的是,這深山老林裡如此兇險,到處都是毒蛇野獸的,你一個有身孕的女人爲什麼會跑到這裡來。”韓磊說道:雙目盯着眼前的女人,好像要把她看透似的,不願錯過她臉上任何表情。
聽他這麼說,陳曉雙手掐腰,把肚子往前一挺,嬌哼道:“瞧瞧?爲了肚子裡的孩子,難道你不知道現在的農村,每天不是地瓜粥就是野菜梗嗎?我要是不到山上來找些野味給自己補補,那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沒有了營養不說,說不定都不能順利產下呢!”
雖然眼前的女人話說得有些嬌蠻無理,臉上的表情也沒有露出一絲說謊的跡象。可韓磊還是覺得有些奇怪,比如她的婆家和她的男人,怎麼會允許她挺着肚子,到危險的深山裡來呢?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她跟自己要抓的那些黨國特務,絕對不是同一夥人,也跟那些黨國特務沒有關係,但是韓磊還是想再詢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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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還特別想知道什麼樣的男人,能把這個臉蛋清麗絕美,脾氣古靈精怪小妖精給收了。這麼一想,韓磊就對她的男人嫉妒的不行。
當韓磊想再詢問得更加透徹些時,耳中傳來前方左側的灌木叢中傳來腳步聲,心想:肯定是廖劍鋒他們,來這邊準備洗漱。
果然,的確是廖劍鋒一羣人。
廖劍鋒一夥人走出來時,看到韓磊正和一個女人面對面站着,感到有些詫異!立刻又暗自提起戒備,要知道在這深山老林裡,一個女人忽然出現在這裡,這本身就是一件讓人感到很奇怪的事,更何況還是個懷孕的……
陳曉在他們一夥人從灌木叢中走出來後,也回頭打量他們一眼。當看到他們個個臉上塗着五顏六色的顏料時,心裡驚異想着:這個時代,就已經有特種兵了麼。
方雲皓看到陳曉轉過的臉時,心臟狠狠漏了一拍,隨即又猛烈跳動起來。
他總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很眼熟,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心裡隱約有一種感覺,眼前清麗絕美的女人,跟自己有某種關聯。
不過當他看到她微微凸起的肚子,就覺得自己肯定多想了。一個有夫之婦的女人,怎麼可能跟自己有關係呢?一定是在這深山中待了太多天,才讓自己都分不清現實和幻覺了。
廖劍鋒對着自己身邊的人比起一個奇怪的手式。一夥人迅速地來到陳曉身邊,把她圍了起來,從腰間掏出手槍對準陳曉。
掃視一圈他們這些人的陣勢,陳曉的嘴邊揚起淡淡的笑容,暗想着:他們要是敢對自己動手的話,那自己今天說不得要大開殺戒了。
至於殺人會使肚子裡未出世的孩子折福的說法,陳曉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畢竟他們用槍指着她了,再不反抗,豈非傻子?而且要是自己的情況極爲兇險,殺些人保命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別怪陳曉現在這麼迷信。自從穿越到這個年代,再獲得空間,知曉了遠古真的有人能修煉成仙,陳曉對這些鬼神之說,就很在乎和相信,可並非盲目的迷信。
韓磊望着這一個個大老爺們舉槍對着眼前懷着孕的女人,心裡產生難以言說的不舒適感,皺起眉頭,沉聲喝道:“你們這是幹什麼?趕快把槍都給我收起來。”
聽了韓磊的話,一夥人四目相對一番,才把槍給收了起來。
方雲皓在聽到韓磊的話,不由鬆了一口氣,剛纔自己拿槍指着眼前的女人時,一顆心別提有多難受了。
心中有種很深的預感,如果真的向這個女人開槍的話,那他將會失去一個很重要的人。
此時的方雲皓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會對一個剛見面的女人,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廖劍鋒收下槍,來到韓磊身邊對他說道:“團長,這個女人很可疑,難道不應該把她抓起來,好好拷問拷問嗎?”
“不用了,這是山下的村民,而且我們這次主要目標是那些黨國特務,切不可多生是非。”韓磊說道:
雖然他也有想過把這個女人抓起來,進行單獨拷問。
最好她能再勾引自己一下。那這樣自己就可以好好探索,她胸前那兩團柔軟的秘密。
但是一想到這次的任務,就打消掉心中那點自私的想法。何況心中有一種直覺,自己以後還能跟這個女人見面的,而且不會太久。
陳曉聽了韓磊的話,抱臂道:“我可以走了吧?”心裡恨不得腳上抹油,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願多看韓磊這個流/氓痞子一眼。
韓磊盯住陳曉,今天這個女人,顛覆他以往所看到的任何一個女人。
可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就是喜歡她這種特別嬌蠻的性格。恨不得好好的蹂躪她一番,讓她臣服在自己的身下,爲自己綻放出她最美麗的一面。
這般想着,韓磊覺得剛纔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小兄弟,又迅速地昂起頭來,心中不禁的暗罵啐道:還真是一個勾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光想着就讓自己興奮的不行。
那雙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閃過一絲掙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彷彿要把陳曉的樣子刻印在心裡似的,沉吟片刻開口說道:“你走吧!”
陳曉聽了他的話,心頭放下了那塊提防的石頭,看都不多看他一眼,乾脆的轉身往前方灌木叢林走去。嘴上不停地抱怨嘀咕道:今天真是倒黴,本想到這抓魚的,沒想魚不但沒抓着,還被人家吃了豆腐。
想到剛纔那色狼的爪子在自己的臀部又揉又捏的,陳曉就覺得陣陣噁心感涌起,打了個冷顫,心道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洗個澡。
一旁方雲皓直到陳曉的身影完全消失後,才收回視線,心中感覺整顆心空蕩蕩的,有股說不出的惆帳。
如果不是他咬着嘴脣讓自己保持清醒,現在就恨不得去追上這個女人。
總感覺這個女人跟他有很深的淵源,方雲皓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爲什麼一個從未謀面的女人,會給他這麼強烈的熟悉感。
陳曉氣呼呼地走到一處小峽谷入口,握緊拳頭豎立雙肩,氣呼呼的狠跺地面,嘴裡罵罵咧咧道:死色狼,姐詛咒你一輩子陽痿。以後看到女人,看的着,吃不着,饞死你這個死色鬼!
“真是氣死我了!”陳曉說完。看着眼前的小峽谷中有些異詫,這個地方自己好像從來沒有來過。然後退到一顆石頭前回身坐下。
原本是想直接下山的,不過一想既然來到深山了,哪有空手而歸的道理?自己還想抓一些野/雞和野/鴨,主要是爲了它們身上的羽絨毛,打算在孩子出生後,給他做兩身羽絨服穿穿。
坐在石頭上,休息了一會。忽然從小峽谷裡走出來幾人,看着他們,陳曉心裡不由罵道:今天真是晦氣,怎麼老是遇到生人。而且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一股令她極爲不舒服的煞氣,看來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想來應該就是方纔那死色狼口中的黨國特務!
這幾人看向陳曉,稍微放緩腳步。個個都用審視的目光打量她。
“你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
圍住了陳曉,站在最前面的一個男子問道:
陳曉這本來就不不好的心情,一下就更加暴躁了,他奶個蛋蛋的,這是今天第二次被人問這句話了,想到那個死色狼。雙眼憤怒的盯着眼前幾人,口氣衝得不行的寒聲說道:“老孃是誰跟你們爹,有一丁點的關係嗎?”
聽了陳曉的話,幾人眉頭倒蹙,最前的那人對着站在他右邊的人說道:“貓鷹,解決掉她!”
“不太好吧?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山下的村民,還是一個孕婦。我們直接走不用理她就是了,又何必動手呢,要是被那些傢伙發現就不好了!”叫做貓鷹的男子於心不忍的看了眼陳曉,對眼前男子道。
“就是因爲她是山下的村民,才更要解決了她。要不然讓抓我們的那一夥人遇到她的話,供出我們的行蹤,那咱們幾個可就插翅難飛了!”
“再說了,在這深山老林裡,她一個女人出現在這裡,你不覺得很奇怪嗎?而且還是個孕婦?”站在最前方的那個人繼續說道:
聽了他的話,貓鷹沉思,點了點頭,有道理,雖然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讓自己不忍心殺動手。但爲了他們的安全,只好解決掉,免生事變。
“哼!”陳曉聽了他們的話,冷哼一聲。嘴角更是掀起邪魅笑容,看來今天真的要大開殺戒了!
貓鷹從腰側抽出匕首來到陳曉面前,低眸看了眼陳曉隆起的胸脯,心裡暗歎一句:真是可惜了。
“對不住了。”說完,匕首就向陳曉的脖子上抹去!
陳曉在他的匕首割到自己脖頸之前,手掌一掃,握住貓鷹的手腕,另一隻手擡起掐扣其的脖頸喉結處,一用力,“咔咔”兩聲,貓鷹睜大雙眼,不敢相信的盯着陳曉那帶着冷意的嘴角,死不瞑目。
“真是晦氣。”陳曉鬆開貓鷹的脖子,後者癱軟倒地,她幽幽開口說道。
“貓鷹!”其餘幾人見到貓鷹癱倒在地上,不由大聲驚呼,被眼前這個出手狠辣的女人震得心驚不已,要知道貓鷹是他們之中數一數二的高手,沒想到被這孕婦就這樣輕易的就給解決掉了。
他們立即掏出手槍,雖然清楚的知道要是開槍的話,肯定能引來抓捕他們的那一夥人。但相比那夥人,眼前的女人更加詭異及危險。
“砰砰砰”幾把手槍同時對着陳曉開槍,響起來的槍聲,把周圍樹上的鳥兒都驚動,拍翅掠飛而起。
陳曉只是擡起垂直手掌擋在身前攤開。
只不過當他們都點完扳機,子彈耗盡,幾人瞪大眼睛,驚恐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子彈在陳曉的跟前,懸浮不前,整個畫面不知道是停止了一秒還是兩秒後,子彈才掉到了地上。
陳曉拍了拍手,邪魅的笑着說道:“本來不想理會你們這幾隻螻蟻的,既然自尋死路,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幾個人聽了陳曉的話,面面相覷,他們該不會是遇到了山間妖怪了吧!
他們轉身拔腿就跑,口中發出驚叫。“妖怪啊!”
人他們能對付,妖怪可怎麼抵擋啊!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就怕跑慢一點,被身後女妖怪給喝了血吸了魂。
“哼!”
他們剛跑出十幾步,陳曉冷哼一聲,全身一股無形波動散開,精神力覆蓋出去,把幾個人的腿都給束縛住。
既然已開了殺戒,那就斬草除根!若放過這幾人,那自己的精神異能就瞞不住了。
以後自己就別想有安穩的日子過,說不定還會被國家抓去做研究。雖然自己有力量體能和精神異能。可終究寡不敵衆,一個人而已。
除非自己躲到空間中,永遠不出來,要不然肯定會被抓去當小白鼠做研究的。
幾人雙腳被陳曉的精神異能束縛住,兩條腿無論使多大的勁都動彈不得,他們臉上佈滿了惶恐神色,一些人直接發出哭叫聲,已經不是恐懼可以形容的啦!
他們現在後悔了,早知道這是一隻妖怪。說什麼也不會去招惹她,看到她時就該避開而不是遭惹。
陳曉緩步越過他們,看着露出的恐懼的表情的幾個人,“呵呵”直笑起來。
那雙本來清澈明亮的雙眼,這時給人一種魅惑的感覺,陳曉雙眼巡視着幾人,漫不經心聳肩的說道:“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既然如此,那就去死吧!”
說完就迅速的來到他們跟前,一手一個掐扣住他們的喉嚨,用力一捏。頓時個個都沒有了生息,臨死前那雙睜得大大的眼睛充滿了恐懼。
“不知死活。”捏完最後一個人的喉嚨。看着他倒在自己的腳下,陳曉拍拍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