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動心裡琢磨着司徒錦的話,想着該怎麼擺平田依依這小妖女,就慢慢走了出來。
“喂!師父留下你說了什麼?”忽然一個清脆的女聲自身前冒了出來。
石動心裡苦笑一下,擡起頭,果然看到田依依撅着小嘴站在面前,一副微微生氣又有些關切的樣子。
想起師父所說的,對女人不能太遷就了,否則後患無窮,他乾脆雙手抄兜,大步往前走去,嘴裡道:“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秘密,你一個女孩兒家就不要打聽了。”
“偏不,你就得跟我說個明白,要不然我饒不了你!”田依依眼中電火花閃爍,忽然伸出纖纖素手,直奔石動的耳朵而來,就要使出揪耳朵大法。
“喂!你這人動不動就揪人耳朵!你和我什麼關係啊?”石動轉過身,迎着她伸過來的素手,就大聲道。
看着石動這副正氣凌然的模樣,田依依不覺一怔,手也停在了半空。
石動已然掉頭離開,丟下一句話:“一會兒來我洞府,咱倆把賬算算,白骨山的收穫我還有一份兒呢!”
原來庚精、骨精和精鐵石都在田依依手裡,自從回來後大家都忙於養傷,石動就沒顧得上跟她分贓。
眼看石動走出好幾丈了,田依依這才反應過來,敢情今兒石動的氣勢不對啊,這是要跟自己劃清界限麼?她重重一跺腳,氣哼哼地追了上去,叫道:“等等我。你這混蛋。把話說清楚。你……你到底什麼意思?”
石動忽然加快腳步往前跑去,田依依在後緊緊追趕,兩人化作一股旋風橫穿整個雲霧峰的走廊,所過之處衆弟子面面相覷,不知這兩人在發什麼瘋。
一盞茶時分,這股旋風吹到了峰頂,來到了親傳弟子的洞府區。
嗖的一下,石動鑽進了自己的洞府。田依依俏臉恚怒,一咬牙就緊跟着鑽了進去。
誰知剛一穿過禁制,忽然身子一緊,被一個人一把抱住,死死地壓在石壁上。
田依依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卻看清石動瞪大眼珠子,鼻子尖幾乎貼在她的鼻子尖上,雙手壓住她的手腕,嘴裡呼出熱氣就落在她的臉上。惡狠狠地道:“田依依,你給老子說清楚。你這麼一個萬妖門的大小姐整日纏着老子作甚麼?老子幹什麼你都要管!老子去哪裡你都要跟着!你他媽的,你信不信惹火了老子,老子這就脫了你的褲子打屁股?”
“你……你敢!”田依依瞪起美麗的藍色大眼睛,俏臉一下子升起了兩朵紅雲,神情變得緊張至極。
“我有甚麼不敢!哼,你這丫頭就是皮緊了,欠揍了!”石動嘴裡罵罵咧咧,一把將她掀翻在地,騎跨上去,雙手抓在她的褲子上,狠了狠心,心道:“師父說征服女人就是膽大心細臉皮厚,他奶奶的,老子就厚一把看看!”
兩手一用力,將她翠綠色的綢緞褲子給脫了下來,頓時兩個白膩溜光的臀瓣露了出來,在石動面前微微顫動着,猶如兩個彈性極佳的水豆腐一般,又白又嫩,直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咦?這小妮子的屁股好白好慕!難道蛇精的屁股都這麼白這麼嫩麼?”石動一雙小眼瞪得溜圓,一時間有些失神,忽然忘記自己該幹什麼了。
至於田依依更是奇怪,身子軟軟地趴在那裡,好似失去了反抗的力氣一般,竟然根本就不掙扎,反而從脖子下面升騰起一片紅雲來。
“哼!你……你裝熊,就以爲老子不敢打麼?老子照打不誤!”石動猛然反應過來,掄起巴掌就惡狠狠打了下去。
啪!
一聲清脆至極的響聲,白嫩的屁股上多了鮮明的五根手指印,那水豆腐一般的渾圓就在石動的眼前微微顫抖着,石動的手掌彷彿觸了電一般,一股爽滑柔軟的感覺,直通他的心底。
“嗯……”田依依仍舊趴在地上,從嗓子眼裡發出了一聲呻吟,說不出來是痛苦還是舒服。
“我操!你這小賤貨,我看你就是打輕了!”石動掄起兩隻巴掌,左右開弓,越打越快,越打越用力,直將那兩個白嫩的臀瓣打得紅通通一片。
田依依發出一聲接一聲的呻吟,好似貓叫一般,身子微微顫抖着,似乎在竭力忍受着這樣的鞭撻。
石動呼呼喘着粗氣,被她這樣的呻吟鬧得心煩意亂,一下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喝道:“別叫了,真煩!”
卻見田依依雲鬢凌亂,一縷散亂的髮絲從她紅彤彤的臉蛋上橫過,這小妮子媚眼如絲地看着石動,胸脯劇烈起伏着,喘息道:“你……你這混蛋,你竟敢……竟敢打我!你……你等着,回去我就告訴爹爹,抽你的筋,扒……扒你的皮……”
石動大怒,一時都豁出去了,伸手在她光滑如緞的肌膚上亂掐亂扭,嘴裡罵道:“臭小娘,小賤貨,還敢威脅老子!媽的,老子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你也嚐嚐被掐的滋味。”
從肩膀到肋下,從胸口到屁股,摸到哪裡就掐到哪裡,很快就讓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田依依大聲呻吟着,身子劇烈顫抖着,臉上的紅暈更甚,眼裡的柔絲更濃,偏偏嘴裡還不停罵着:“臭石頭,小壞蛋,有種你就……就掐死我!嗯……嗯……掐不死我,我就饒不了你!絕對絕對……饒不了你!”
忽然她猛地一下躍起,張開雙臂用力抱住石動,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頭,頓時血花飛濺,石動痛得大叫。
田依依嗞兒嗞兒吸着鮮血,喘息笑道:“臭石頭,你是我的,誰都不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我要保護你。照顧你。好好地服侍你。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這個記號便是屬於我的印章,從此後你就是我田大小姐的私人藏品了。”
“喂喂喂!你有病吧!隨便就咬人一口,你們蛇精是不是都喜歡吃人肉喝人血?”石動用手揪着她的頭髮一把拉開,然後也是狠狠一口咬在她白嫩光滑的肩頭,也是嗞兒嗞兒吸着鮮血,就覺她的血液甜香至極,有一股異樣的感覺流入心房。
田依依疼得尖叫一聲,旋即就嘻嘻笑道:“我的血甜甜的。很好喝是吧?沒事兒,你愛喝就多喝幾口,回頭我再喝回來!”
“呸呸呸!你真是有病,還病得不輕!”石動鬆開嘴,欲從地上跳起來,他可不想再跟這小瘋子糾纏下去了。
哪知田依依下身忽然化作蛇尾,一下將他的雙腿和腰部纏住,然後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他,肩頭的傷口就緊貼在他的傷口上,嘴巴湊近他的耳朵。幽幽地道:“臭石頭,現在我喝了你的血。你喝了我的血,你的傷口裡流進了我的血,我的傷口裡流進了你的血,咱兩人已經不分彼此了,你還要對我那麼兇麼?還要欺負人家麼?”
石動無語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呀?只能苦笑道:“你不欺負我已經燒高香了,我哪敢對你兇啊!唉……誰讓你纏得我那麼緊,讓老子連氣兒都喘不上來?”
田依依忽然緊緊抱着他,伏在他肩頭嚶嚶哭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可是你知道麼?我雖然貴爲萬妖門門主之女,可是從小到大都沒有得到父親的疼愛,我和媽媽一直生活在驚恐和不安中,生怕有一天我爸爸就不要我們了。我那些哥哥弟弟,更是對我冷眼相看,他們都恨不得我死了纔好,免得跟他們分寵。
只有你,你這狠心的臭石頭,你對我好,你關心我,問我睡覺冷不冷,讓我去烤火。還有我在白骨山被石頭埋了起來,你發瘋一樣撲上來救我,讓我覺得你是在乎我的。”
說到這裡,她用石動肩頭的衣服擦了擦流出的鼻涕和眼淚,擡起眼哀怨地瞅着石動,問道:“可是你心裡咋想的,我卻摸不清出了,一忽兒對人家好得不得了,一忽兒又冷淡得不行。人家怕……怕失去你,這才纏着你這麼緊,你說,人家這麼做,有錯麼?”
石動聽得是又感動又震驚,完全沒想到這麼一個萬妖門門主之女,竟然能放下身段,對自己這般袒露心事,此時此刻她就跟一名初涉情事的普通少女一般,雖然纏得石動有些窒息,可這份心事卻是值得同情。
不過要怎麼回答她,石動心裡也是很糾結,不能說對她沒有好感,可是就此敞開心扉,接納她成爲雙修伴侶,總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兒。
畢竟人妖有別,他是人類修士,而田依依是蛇精。
不過仔細想想,其實這也不是個事兒,修煉到精深處的修士,不在乎這些,因爲妖族的修士到了築基結丹後,平日都是以人形出現,跟人族外貌毫無區別。
若說是顧忌她萬妖門門主之女的身份,以前確實是這個原因,不過等到她袒露心事之後,似乎這也不算理由了,人家女孩兒家都不顧一切地追求,他一個男子漢還顧忌甚麼?
難道是田依依的這副刁蠻的脾氣麼?
石動仔細想想,似乎也不是,固然有時讓人厭煩,可是這小妮子敢愛敢恨,多次爲了救他勇敢衝出來,這份對情感的執着確實讓他感動。更何況她聰慧機敏,跟她在一起冒險,算是非常合格的一個夥伴了。
想來想去,似乎都不是心底最大的理由,忽然一道白色清純的身影閃過腦海,石動渾身一震。
等了這片刻,石動都沒有回答她,臉上神色數次變換,忽然身子一震,這田依依一下有了感應,她嘆息了一聲,道:“我懂了,你心底一定有放不下的人。不知是那朝天峰的荷花仙子,還是甚麼別的人。唉……其實我都不在乎的!就像我爹爹,他乃是一方霸主,這樣出色的男兒,自然有嬌妻美妾,更何況咱們修仙之人壽元很長,不可能只有一個伴侶相伴一生。
其實我不恨他娶了那麼多女人,我只恨他忘記了我娘爲他付出了那麼多,辜負了我娘對他的一往情深。
臭石頭,你若心裡還有別的女人,我也不會吃醋的,我只要你心裡有我的一份兒就行了,就像我娘常說:做女人要知足,男人心裡有你的話就足夠了,否則強求不得,只會讓男人討厭你。”
石動聽到她這般深情款款地吐露心事,不覺大受感動,一把抱住她,在她通紅的俏臉上親了親,說道:“依依,你娘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你也是!你說得對,我心裡確實有個放不開的人,不過你放心,我心裡總有你的一份地方,我石動今生今世絕不負你,一定會替你完成心願,取得陰羅宗的寶藏,救你娘出來!”
“好呀,你果然心裡有別的女人呀!”田依依俏臉一沉,狠狠瞪了他一下。
“啊?你……”
石動一呆,田依依已然湊過小嘴,在他的面頰輕輕一吻,上牙齒咬着下嘴脣,含羞道:“反正我不管啦!你這臭石頭親口說的,今生今世絕不負我。有這句話,就足夠了!”
這一吻又溼又暖,還有些癢癢的甜甜的感覺,一直癢到了甜到了心裡。
石動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望着她嬌羞的模樣,不覺有些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