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劉陽憔悴的樣子。知道如果就這樣下去,估計活不了多久。張陵立刻將目光放在了另一張符上。他怎麼能看着自己的兄弟死去。六陰鎖精符,既然你消耗了我兄弟的生命,那我就將那熊魂鎖在我兄弟的魂魄裡,將他華爲精元,續我兄弟的命。
也不管靈智他們要怎麼做,再次將頭埋在了破書上,鎖定在六陰鎖精符上。看着張陵再次埋頭於書中,靈智只有無奈地等着了。只有再次去審問那兩個吸血鬼了。八天了,他根本就敲不開那兩頭吸血鬼的嘴。
當然那兩頭吸血鬼也不好受。八天了,一滴血都沒有進。已經有了衰竭的跡象。
……
……
“鄧篌,你什麼意思,你說吧?”
鄧篌纔剛剛進門,陳俊就劈頭問道。搞得鄧篌一愣一愣,摸不着頭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疑惑地看着金槐。
“不要裝作不知道,每次三哥有事。你就跟蘇小榕黏在一起,這是什麼意思?”陳俊知道鄧篌沒有聽懂。於是補充道。
鄧篌眨了眨眼睛,笑道:“我還以爲是什麼事。只是有時候碰到了。聊聊天而已,有時候是因爲有事。”
“有事?就天天有事?就天天碰到?”陳俊很是激動,搞得鄧篌是在搶他老婆似的。
陳俊這樣說,鄧篌開始不高興了,臉微微拉下,“老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什麼意思你自己清楚。”陳俊喝道。
看着架勢不對,金槐知道自己要說話了,要不然就真的要打起來了,“小五,不要那麼激動,有什麼好好說清楚先。老大,你也好好解釋一下。你也知道小三可是我們兄弟。救過我的命,救過小五的命,現在正在救小四的命。”
金槐的話,說得非常委婉,不過意思也非常清楚。明顯是站在陳俊這邊。
鄧篌哪裡聽不出來。將凳子拖過來,一屁股坐下,語氣變得不好地說道:“好啊,你們想要我怎麼說?說吧?”
陳俊也金刀立馬,大刀闊斧,搬着凳子,坐在鄧篌對面,說道:“不是我們想要你怎麼說。雖然我一直都覺得蘇小榕配不上三哥,但是如果被三哥看作是兄弟的人撬了牆角……”
“哦,你的意思是我在撬老三牆角?”鄧篌有點好笑的看着陳俊。好像是在譏笑他傻,可是下一句話,出乎了他們兩個人的意料,“既然這樣,那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訴你們,沒錯,你們猜對了。我就是不服氣,我哪裡不如他張陵了?當然除了畫符,可是你們想過沒有,他是什麼修行者。以後跟我們肯定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小榕呢?她也是普通人,只想過普通的一生。”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金槐的臉色也變了。他聽出了話中的意思。
“呵呵,什麼意思?你已經聽出來了。也不怕告訴你們,小榕她已經有點動搖了。”鄧篌冷哼着,得意地說道。
轟隆~
金槐和陳俊腦中都是一道驚雷響起。然後403宿舍爆發了一場內戰。一場真意義上的第一場內戰。
金槐由開始一心想着要阻止戰鬥的發生者,變成了戰鬥的倡導者。
……
……
張陵哪裡知道這些,他埋頭於六陰鎖精符之中。有了九陽封神符的經歷。這一次花了六天,六陰鎖神符終於形成。這讓張陵不得不再次感嘆幸好自己往腦子裡塞了那麼多書。而且覺得很有必要以後要繼續找機會塞。
將六陰鎖神符作用在劉陽身上。能夠看到在他的魂魄上多了一個奇怪的符號,然後那頭熊魂在不停的咆哮,搞得陰風陣陣,將一位一直在負責照顧劉陽的小護士嚇得花容失色。
不過沒有持續過久,一天之後,那頭熊魂就虛弱了很多,而劉陽身上也有了一絲紅暈。張陵這才放下心來。這纔開始好好吃頓飯,然後問靈智商量他們接下來是要去哪裡?
靈智雙手一攤,“反正我現在是不敢離開你,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咯。”
對於他們跟着,張陵也無所謂了。想起自己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學校,也沒有解她的電話,估計又要一番好折騰。他哪裡知道陳俊他們現在正在質問蘇小榕。
“鄧篌那孫子說的是不是真的?”陳俊很是不客氣的問道。
蘇小榕有點奇怪地撓了撓頭,看着金槐和陳俊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他們宿舍除了張陵之外,就是金槐的實力最好,金槐直接出手了。鄧篌哪裡有還手之力。直接被打進了醫院。
“你跟鄧篌現在是什麼關係?不要說是朋友。他已經什麼都說了。”金槐現在也不叫鄧篌爲老大了。
蘇小榕花容微微改變,不過很快就穩定下來,“他已經說了?他說什麼啦?既然他什麼都說了,那你們還要來問我什麼?”
“這麼說,他說的都是真的了?你真的要跟他在一起了?”陳俊眼光中直接出現鄙視、噁心的光芒。
“老五,八字還沒有一撇,那只是鄧篌的猜測,不要亂說。”金槐立刻喝道。
“哼,既然知道是他的猜測,那就不要在這裡亂說,滾……我不想看到你們。另外,讓張陵一分鐘之後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們真的玩完了。”蘇小榕真的生氣了。在她看來陳軍他們敢這樣來質問自己。肯定是得到了張陵的同意。
“那個……”
金槐正要解釋,誰知道一向不怎麼說話的陳俊這一次嘴巴特別快,“蘇小榕,哼,你就不要裝了,明知道我們現在找不到三哥,就這樣說。我很早就覺得你配不上三哥,既然是紅杏出牆,就不要給自己戴高帽子,將責任推到三哥身上。”
“你……”蘇小榕被氣得說不出話。盡然將紅杏出牆都搬出來了。她跟張陵有什麼嗎?最多不就是男女朋友嗎?連紅杏出牆都搬出來了。
“怎麼,我說錯了嗎?”陳俊冷嘲道。
“老五……”金槐立刻制止陳俊,“不要亂說話,她不是這樣的人。肯定是鄧篌那小子故意這樣說的。”
“無風不起浪,一個巴掌拍不響。他都忍了這麼久。裝了這麼久,現在敢說了,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陳俊還是不依不饒。
“喲,怎麼只有你們兩個在呢?張陵和另外幾個人呢?”突然一個蘇小榕不認識的人出現在他們三個身邊,一點預兆都沒有。非常突兀地出現。像是憑空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