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在和母親一起享受過自己做的改良版夾肉饅頭之後,童心就一直在爲檢討書而奮鬥着,直到滿滿當當的寫滿兩千字檢討書,得到了母親的贊同,童心這才帶着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躺下睡覺。
不過,雖然被母親責令寫了檢討書,寫的絞盡腦汁差點沒把筆給咬爛了。但是在寫完檢討書之後,童心卻睡的非常的香甜,也不知道是因爲太累了還是寫完檢討書之後完全放下了心裡的包袱了呢。
第二天早上,童心和昨天就已經請假過的童母一起來到了島城人民法院。雖說,這個世界因爲如今這個基本由男性組成的廚師聯盟的存在,讓男尊女卑的氣氛開始死灰復燃。
但是,也多虧了廚師聯盟的存在,這個世界才能如此和平,纔會和童心的前世如此相像。因爲廚師聯盟定下的廚師準則第一條,就是身爲廚師,禁止參與任何國家政治相關的職務。
雖說,還是會有不少人在暗地裡操縱着傀儡影響着政治走向,但是畢竟不敢明目張膽的表現。而且,如果被廚師聯盟發現的話,也會毫不猶豫的進行制裁。
如果不是廚師聯盟在頭頂壓着的話,說不定這個世界早就陷入混亂之中了。畢竟廚師通過廚藝獲得的魔法能力其實已經形成了某種程度的武器威懾了。
國家制造的原子彈一顆就能炸平一座島,如果島上有廚師的話,面對原子彈的攻擊大多數也無法倖免。但是如果頂尖的那些廚師隨手給國家領導所在的城市丟個禁咒級別的魔法的話,整個城市毫無疑問的也會變成廢墟。
想要做到毀滅城市級別的禁咒,都不需要廚神級別的出手。天級廚師也能夠做到,甚至地級廚師如果不計代價的全力出手的話也是能夠勉強做到的。
所以,爲了避免不必要的爭端,廚師聯盟和國家其實是處於一種互利互惠緊密相聯又相互提防的狀態的。廚師聯盟讓所有的廚師都遵守法律法規,如果確定違法的話也由國家法律來制裁。
而相對的,國家也給了廚師聯盟一定程度的特權。例如童心之前得到的免罪金牌就是廚師聯盟獲得的特權之一。畢竟,法律有時候也難免會被有心人所利用。
“媽,恐怕你找的那一位王律師已經不會來了吧。”早上九點二十分,站在法院門口,已經等了近半個多小時了。童心看了一眼自己身邊臉色焦急的童母,暗歎了一口氣說道。
“怎麼會呢,我們都說的好好的,委託合同都定好,他怎麼能不來呢。”童母張望法院兩邊的路口,在她焦急的目光下,卻沒有一個人影或者車影出現,而距離法院開庭也只剩下十分鐘不到了。
“媽,算了,不用等了,我們進去吧。這次的事情恐怕是有人故意設計我們,在那個混蛋的背後一定有其他的幕後黑手。你找的那個律師應該是被他們收買了。不過,相比起過來下黑手,還是現在這樣不出現比較好。”
扶着童母的右手腕,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童心扶着童母向法院內走去。其實這次的事情童心根本沒指望過找的律師能夠成功幫她們勝訴。
本身這次的事情就是有人故意設計的,恐怕也已經準備好了無數的確鑿證據了吧。如果按照正常的途徑,以童家這種普通的家庭背景來說,無論怎麼樣都會以失敗而告終的。
所以,其實有沒有律師根本就無所謂。童心本身就準備了絕對的王牌,只不過答應了卻不過來,這個律師如果以後不讓童心看到倒還罷了,如果讓童心遇到的話,今天的事情一定要討回來。
九點三十分法院正式開庭,那位童母委託的王律師終究還是沒有過來,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毫無疑問的,這是完全放了她們童家鴿子了啊。
法庭正式開庭,在覈實了雙方的身份之後,就開始進入了調查階段,之後就是舉證、質證階段以及最後的法庭辯論階段。
“法官閣下,目前我方掌握的人證物證非常齊全。案發當天,童戰藉口商討食材的分配,約了吳文華在海岸邊說話,但是兩人因爲分配的問題相持不下,誰都說服不了誰。”
“最後爲了獨吞這次收穫的魔幻食材,童戰心一狠拔出了匕首偷襲了站在岸邊的吳文華致使吳文華當場斃命,屍體也掉落懸崖。而這一幕正好被擔心自己被排斥在外,所以偷偷跟着過來偷聽的張慶偉發現。”
“發現童戰的心狠手辣,張慶偉毅然出手,但是還是沒有救下吳文華,最後兩人在懸崖邊大戰一場。張慶偉拼着自己受傷終於把童戰打下了懸崖。”
“如今投案自首的張慶偉已經招供了當時的事實也成爲了這次案件的污點證人。而且童戰所使用的匕首上確實沾染了吳文華的鮮血和他自己的指紋。證據確鑿,請法官閣下判決。”
站在原告案前,吳發財請來的律師一臉正氣盎然的表情,彷彿他說的事情經過就是他親眼所見一般充滿了肯定。直接把童戰形容成了心狠手辣,貪得無厭,冷血無情的殺人犯。
“我有異議。”聽到對面律師的稱述,童心擡手提出異議。雖然有了保險的底牌,但是如果有機會直接勝訴的話,童心也不會放過省下免罪金牌的機會。
在得到法官的允許之後,童心從被告席上站了起來看向對面的律師:“按照你這樣的推斷,我是不是也可以從另一個方向場景重現一下。”
“這次一起出去的只有我父親,父親的好友吳文華,以及吳文華找來的張慶偉。在三人得到地圖上的魔幻食材後,擔心自己分不到食材,張慶偉找了吳文華到懸崖邊私聊。最後不滿自己被分到的數量痛下殺手殺害了吳文華還推下了懸崖。”
“但是這一幕卻被我父親發現,發現好友被害,父親怒不可褻的憤然出手。卻不是張慶偉的對手,最後反而被打下了懸崖。”
“之後,爲了避免自己做的事情被發現。張慶偉就聯繫了吳發財,顛倒黑白演了這樣一場苦肉計。爲的就是讓自己脫身,而讓我父親成爲他的替罪羔羊。”
雙眼緊緊的注視着對面的被告席,當童心注意到因爲自己的話,而有些眼神飄忽的吳發財後,心中更是確定自己的假設了。不過,終究也只是假設,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