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司馬教授懷裡抱着的竟然是上面墓室的水晶棺材裡那個被我用霰彈槍轟掉下來的鬼將軍頭骨,不禁用手指着這個一頭長長尖角狀的古怪玩意兒,有些不相信的叫道:“司馬叔叔,這個鬼東西是怎麼來的?”
司馬教授把那個白色的頭骨朝我晃了晃,笑着說道:“怎麼來的?嘿嘿,它是自己蹦到我懷裡來的!”
我聽司馬教授竟然這麼說,不禁搖頭擺手的表示不能相信,司馬教授笑了笑,也不和我多說,自顧自的直起身子,動了動腰。安吉雖然也是對他手裡拿的那個白色的古怪人頭骨很是驚訝,不過看到他剛從上面這麼狼狽的滾下來,神態又是這麼疲憊 ,也就沒怎麼着急去追問原因,只是把他攙着先坐到一旁,讓這老頭休息一下再說!
我和安吉剛把司馬教授攙扶着坐下,就聽到‘轟轟隆隆’的聲音又從我們身旁的甬道洞裡傳了出來,我扭頭去看,發現旁邊的這個甬道大洞裡,這會兒從裡往外莫名其妙的涌出一塊大方石,把這個通道的入口給慢慢的封住了!
這通道牆壁自封的情形我在上邊的那個墓室裡是遇到過的,所以也就沒怎麼感到驚訝,也知道這石壁的封推力量很大,就算是我們這幾個人的力量加起來也不一定阻止的了它,也就沒有費勁去管它。安吉和洋葫蘆很明顯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也都沒多這個牆壁的封閉產生什麼太大的反應,反正大家現在也都在一起,它封閉不封閉的對我們來說也差別不大!
司馬教授被我們扶着在這個牆壁邊上坐了下了,長出了一口氣,神色慢慢的恢復了過來。我看着司馬教授和安吉兩個人,心裡涌出了很多的疑問,可一時又不知道該先問誰,司馬教授的懷裡抱着的那個人頭骨是怎麼回事。剛纔我滑下來的時候,這東西不是還在那個水晶棺材裡掉着的嗎,他怎麼說這東西是自己蹦到他身上的,那是怎麼回事?當然更讓我驚訝和疑惑的是安吉和洋葫蘆這兩個人,他們是怎麼跑到這個墓室裡來的呢?他們在最初的墓室裡和我們分開後又遇到過什麼事?看着安吉那張眉頭小皺的臉,這一個個的疑問都從我的大腦裡面涌了出來,一時間滿腦子都是問號,不過我知道安吉他們這會兒的想法肯定和我也是差不多的,絕對也是對我和司馬教授的遭遇充滿了疑問,不過估計也是問題太多,反倒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我看着安吉和司馬教授,發現他們兩個人也是互相的看着,微微的張了張嘴,但是都沒有說話。我有些着急,乾脆自己先把我和司馬教授在上面的情況給安吉和洋葫蘆大致的講了一下。我雖然爲了節省時間敘述的很簡單,但也把安吉和洋葫蘆給聽的目瞪口呆,尤其是安吉聽到上面的那個盔甲屍體自己從棺材裡坐了起來後,更是驚訝的叫出了聲。她有些不相信的拉着司馬教授的胳膊問道:“司馬叔叔,劉金尉說的都是真的嗎?那個人骨頭盔甲真的自己從棺材裡坐起來了?”
司馬教授看着安吉,點了點頭,接着我剛纔留下來的話尾說道:“是的,那會兒屁屁已經被我給推進了上邊的通道里,只是在滑下來的那一刻看到那個鬼將軍的屍身從水晶棺材裡坐了起來,本來我也認爲那個人骨頭是不可能活動的,可後來看到那東西竟然從棺材裡坐起來,就知道那個綠色盔甲裡包裹的肯定不是一具骨頭架子了,腐朽的人骨頭怎麼可能活動呢,既然能發生屍變,那個盔甲裡面包裹的就一定是一具經過特殊處理的屍體。據我所知,這種情況應該是墓葬形式裡很罕見的‘屍裹骨’,這種接屍連骨的殉葬手法非常的怪異,估計是從咱們中原地區少數民族的一種墓葬手段裡衍化過來的,具體的細節我就不多講了,其實就是人屍裹人骨,主要的目的還是爲了鎮住這個鬼將軍的頭骨煞氣,不過現在屁屁已經把這個頭骨和那個屍身的連接處給打短了,也就說不上鎮不鎮的了!我估計上個墓室裡的機關應該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發動的!”
我聽到司馬教授說到這裡,就打斷他的話問道:“司馬叔叔,你說過這個頭骨是什麼金光國一品鬼將軍,那是什麼意思?這鬼將軍是什麼人?你又是怎麼把他的頭骨給弄下來的呢?你剛纔不是應該跟在我的身後一起下來的嗎,怎麼後來又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好在這個通道沒有關起來,也沒把你岔到別處,要不然咱們可就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