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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感謝書友‘浮誇戲子’的持續捧場,我會在適當的時候,把你寫進書中,之後的路,我們將一同前往……
……
我很不可思議?怪不得玲瓏剛見到隕石的時候,就說裡面有兩個鬼影,原來是那龜茲王佔了人家的棺材!可這具女屍又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先是石頭,後又變成肉身,難道她真的是神仙不成?
這還是不對啊?在我的印象裡,歷代君王,霸佔別人墓穴的倒是聽說過,可是和人家原來的主人睡在一起的,這……就有些說不通了!
還有就是,爲什麼楊剛和來寶會莫名的消失又出現?如果這隕石內的白光,真的可以讓時光倒流,那爲什麼敦子和七叔卻沒事?難道說這還有什麼規律可言,或者是因人而異?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的朝那女屍的左臂看去,卻明顯的發現,她的左臂與身體顏色不同,雖然嚴絲合縫,卻很像是安了一條假肢,或許這條隕石手臂,本身也並不屬於她的。
這一系列的問號,弄的我是暈頭轉向……苦想無果,僅剩汗顏!
七叔說完停留了片刻,便又返回隕石邊,再一次把雙手探了進去。就在我等着看他或者消失、或者拽出另一具屍身的時候,那刺眼的白光,卻是暗淡了許多!
這次並不是瞬間熄滅,卻就像是電力不足一樣,緩緩的變成了幽幽的青光。
七叔並沒有停手,皺着眉頭繼續撥弄,幾秒鐘之後,他真的又在那隕石內,拽出了第二具屍體,只不過這次連那發光的東西也被帶了出來,衆人一看,不禁全都驚訝的合不攏嘴……
我本來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無論那龜茲王長成什麼樣,我認爲都可以接受。
可是七叔拽出來的,卻是一個‘未成年’的男孩!他就像是剛剛死去一般,肉身比那具女屍還要鮮活許多!他身穿一件很不合身的大號鎖子甲,頭上戴着個很特別的白色頭盔,而那一直以來發光的物體,正是這頂特殊的‘帽子’!
“我擦……”
敦子無比驚訝的叫道:“這怎麼是個小孩,難不成,那聖女在裡面生了個孩子嗎?”
他說完就要去查看那發光的頭盔,卻聽七叔立刻阻止道:“別亂動,這並不是個小孩,這件事情有古怪!”
敦子咧了咧嘴,不服的回道:“七叔,你眼花了是咋地,這明明就是個孩子嘛,你看他這衣服和頭盔,顯然就是大人穿的,這根本就不合身嘛!”
“不對……”
七叔將敦子驅趕至一旁,瞪着雙眼圍着那‘男孩’轉了一圈,突然深吸一口涼氣,幽幽的說道:“或許這男孩就是龜茲王,不是穿戴不合身,而是,而是這人……變小了!”
什麼情況啊?我簡直聽的是一頭霧水!心說那龜茲王即便沒有七老八十,怎麼也得個四五十歲吧!可是眼前明明就是個孩子,七叔爲何要說他變小了?人死後屍身不腐就夠詭異的了,又怎麼可能返老還童?
返老還童,返老還童!
想到這裡,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就炸了!心道不會吧……難道說那所謂的時光倒流,是因爲沒有正確的使用,而這發光的頭盔,真的可以讓人返老還童,而這龜茲王帶上之後,即便是已經死了,屍身卻還是退回到了幾十年前?
“老天啊!這……這特孃的也太扯淡了吧!”我情不自禁的驚呼出聲音。
我們在場的都是盜墓賊,或許大家都和我有一樣的想法。就見敦子眼睛一亮,沒有再去管七叔的阻攔,上去伸手就把那發光的頭盔摘了下來。
可是這一次卻沒有任何意外發生,不但敦子沒有消失,而那屍身也沒有變的乾癟,好像他就已經定在了這個年紀一樣,不老不腐,不僵不硬!
“哎呀臥槽,好涼,好涼啊!”敦子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捧着那發光的頭盔不停的倒手!
七叔一見,立刻緊張的叫道:“小心點,別摔了!來寶……快去包起來。”
看來七叔早有準備,來寶聽後,立即解下揹包,從裡面取出了一塊黑布。他上前一把奪過敦子手裡的頭盔,三下五除二,就包了個嚴實合縫。當他把頭盔裝進包裡之後,那暗淡的白光也隨之消失,而這冰晶塔第六層,即刻黑暗了下來!
“此地不宜久留,東西到手,大家快撤!”黑暗中,七叔大聲呼喊了起來。
衆人全都找出手電照明,就聽敦子遺憾的叫道:“別別別啊,等我一會兒,頭盔讓你拿走了,我去扒件衣服也好啊!”
七叔立刻罵道:“都特娘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着發財,不要命你就去吧!”
他話音剛落,我們周圍便響起了一種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聲說話,又像是在念咒語,聽得讓人心煩意亂,我忍不住竟然想去扯頭髮。
七叔大聲的叫道:“快走,咱們可能啓動了什麼機關,這第六層的僧侶有古怪,這聲音能迷惑人的心智,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我聽的一陣陣心慌,下意識的用手電朝四周去照,卻發現之前被隕石震的東倒西歪的僧侶凍屍,不知何時卻都盤腿打坐在了地上!隱約當中,他們的嘴就真的好像在動一樣,那種感覺,很像是和尚在念經!
“咿啊……”玲瓏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翻滾在地不停的打滾。
七叔忙上前把她抱了起來,急迫的喊道:“都捂上耳朵,趕快離開這一層。”
衆人再也沒有心思逗留,全都朝着向下的臺階奔去。敦子跑的比誰都快,行進中還不忘了踹翻擋路的僧侶,嘴裡不停的罵着:“你們不去救勞苦大衆,卻特孃的在這裡害人?”
我見他就像要暴走了一樣,立刻上前拽着他喊道:“別瘋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僧侶,一定是龜茲王設下的陷阱,目的就是讓我們有來無回。”
大家強忍着內心的混亂和煩躁,慌不折路的擠到臺階處,陸續的朝下跑去。
這還真管用,下到第五層,那種崩潰的感覺就緩解了一些,可是衆人用手電一照,卻是又傻眼了!這第五層……竟然滿地都是那種透明的冰晶蠱蟲!
我下意識的朝四周照去,卻發現那些類似祭品一樣的容器,此時全都破碎了開來,而那些容器當中,正密密麻麻的朝外面爬着那種冰晶蠱蟲。
這一來我突然就有些明白了,我說爲什麼上來的時候那麼痛快,原來是上塔容易下塔難!真正的危險,是在下去的時候纔出現。
看來只要取走了那頭盔,這座塔裡所有的機關就都啓動了!看着這滿地的蟲子,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的血液雖然獨特,卻也害怕被它們附在身上!
我見無路可走,大叫着朝七叔問道:“七叔,你那寶貝油燈還有沒有了?”
七叔沒好氣的回道:“你當那是豆油嗎?老子只有那麼一件,大家全都踮着腳尖跑,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聽天由命吧!”
他說完之後,抱着玲瓏率先奔了過去,一時間就聽見噼裡啪啦的聲音,被七叔踩到的冰晶蠱蟲,全都被碾碎成了一汪清水。
我暗罵這該死的臺階,爲什麼就不能設在一個方向,這如z字形相對設立,若是每一層都有危險,我們要想平安下去,還真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此時也顧不上許多了,大家全都學着七叔的樣子,高擡腿、大跨步,儘可能選擇蟲子較少的地方跑,混亂中我就總覺得身上有些異樣,可現在也沒工夫檢查有沒有蟲子附體,只能一味的朝着另一側的臺階狂奔。
大家全都越過蟲地之後,好不停頓的繼續向下而去。
敦子還慶幸的喊道:“好險好險,還好都是些小蟲子,這要是來個大傢伙,在這冰塔內,可真是不好對付啊!”
我也覺得這第五層還算容易,可是我們下到第四層的時候,又一次被迫停了下來!我氣憤的朝罵敦子道:“你特孃的還真是個烏鴉嘴,這怎麼說什麼來什麼,這下可算完蛋了,咱們幾個,估計正好夠它一頓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