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大帝一揚手便將那摺子高高舉起來,高麗國琴師,最後選擇是的《笑傲江湖》。那麼請彈奏《笑傲江湖》曲的琴師現身出來。
可以說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小小的帷帳之內,究竟是誰,到底是誰?這決定生死的時候,這見證奇蹟的時刻。呃,有些亂入了。此時只見一撩簾子,日不落的高橋正村邁步走了出來,此時衆人的心呼的一下子便沉了下去,難道這真的要輸了嗎?緊接着孫文宇也緩步走出了帳篷。
二人對視一笑,互相更是心有靈犀的互相深施一禮,孫文宇輕聲說道:“承讓了。”
高橋正村哈哈大笑:“孫桑,你們中原人總是喜歡那麼客氣,這樣子不好,有句話說的好,叫做過分的謙虛便等於驕傲。你有驕傲的資本,我心服口服。”
高橋正村對秦武大帝一鞠躬,然後扭回頭去對着文武百官,番邦使臣高聲說:“我日不落高橋正村,並不是演奏笑傲江湖曲的,是孫桑。我認輸了,輸的心服口服。”
高橋正村的話一出口,衆人才從驚異中喚醒過來,頓時一片歡呼,太不容易了,這文斗的比試實在是太艱難了,能勝出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就在滿朝文武都歡欣雀躍的時候,高橋正村則是來到了孫文宇的面前,對着孫文宇深鞠一躬:“孫桑,我很希望能成爲你的朋友,想希望下次來到中原可以和你一起切磋技巧,請你答應。”
孫文宇則是笑了笑:“高橋,你我琴技相差並不對,你缺少則是那份對於生活的感受,我願意成爲的朋友,但是請叫我孫文宇,不要叫我孫桑,這算是對朋友的尊重。”
“嗨!孫...文宇,我會仔細想你今天說的話,我真心希望我們兩國之前不再戰爭,彼此交流,我們可以一起彈琴唱歌。”:高橋正村說道。
孫文宇點點頭:“這也是我希望見到的,我並不是琴師,我是一名郎中,雖然我是一名郎中,但是我更是希望天下的人免於疾病的痛苦,更加免於戰火的痛苦,每一個鮮活的生命從我手中流逝的時候,便是我認爲最罪惡的時候。雖然我們無法阻止。哎!”
高橋正村一臉驚異:“孫文宇,你竟然是一名郎中,我想你的醫術一定十分高明,真是難以相信,一名郎中琴卻彈得如此之好。你說的對,也許真正的和平,我們才能成爲免於戰火,但是對於我們來說真是太遙遠了。”
他們二人的話已經被周圍喧鬧所掩蓋,衆人只能看到這二人在那裡交談具體聊得什麼,說的什麼,又有誰去去管呢?
番邦使團則是士氣低落,各個的都十分的沮喪,咬牙切齒的在那裡磨刀霍霍,這邊文武百官便是準備都已經準備慶祝了,雖然只贏下了一場,但是對於重文輕武的大秦來說,這便是最好的答卷了,至於武鬥,誰會去管,不過一羣武夫在那裡打打殺殺,簡直便是有辱斯文,所以大家都是彈冠相慶起來。
秦武大帝也臉上笑的跟朵花似得,手捻着鬚髯,對着孫文宇大點龍頭,孫文宇只是謙遜的笑了笑,那焦尾古琴早已經收起來,衆太監也是趕緊將帷帳撤下,準備武鬥的應用之物,簡單的佈置,和兩旁的兵器架子,整個比武的場地往後推了盡100米,爲的是避免刺王殺駕的可能,馬上的比試更是在太和門的外面,秦武大帝則是在門樓上面觀戰,當然了馬上的比試是最後才進行的。
一會的功夫比武場便弄好了,簡簡單單的一個場地,長寬都是10米,足夠在上面閃展騰挪了,番邦的使團中走出一個大個,此人身高足有9尺,估計要是按天宇之前的那個世界來說,足有2米,正在番邦中大是有點鶴立雞羣的感覺,肩寬背後,膀大腰圓,之分的魁梧,站在那裡便是如黑鐵塔一般,現在的天氣還算可以,此人上身就穿了一個坎肩,下面一條短褲,下面則是草鞋,此人分開人羣,走了出來。
來到了比武場中,對着大秦國武將中挑釁的橫了一眼,大拇指伸出,然後倒了過來,對着地下指了指,打是一股挑釁的姿態。
那些傲氣的武將,哪裡受過這等羞辱,當時便氣憤難當,大有一種要立馬開打的衝動,但是看看這身量,在看看自己,心中不由得嘆了口氣,自己這真是夠嗆啊。就自己這小身板別到時在叫人家三拳兩腳給弄殘廢了,此時只能互相的謙讓。
“年兄,番邦如此欺辱我大秦無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您說怎麼辦?”“嗯,如此番邦竟然猖獗到如此地步,果真是膽大包天,不教訓他一下,他真當我大秦無人。”“嗯,年兄此言有理,那便有勞年兄上前教訓一下番邦的小民,我等便在後面爲年兄壓陣。”“哦,不,此等番邦小民,我看着實有兩下子,愚兄我便是年紀以大,武藝不及當年,賢弟正值壯年,武藝絕倫,這樣,有愚兄爲賢弟壓陣,祝賢弟旗開得勝,馬到成功。”“不不不,小弟我才疏學淺,還是年兄來。”“不不不,愚兄不能和賢弟爭功,這頭功自是當讓給賢弟。賢弟請!”“年兄請!”“賢弟請!”“.......”
此時纔看出來這大秦真正的優良品德,此時最爲靠前的那個銀袍小將,便是有些臉上掛不住了,這玩意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都什麼人品啊,這倒好見榮譽就上,見困難就讓。當真是無恥至極了。
“都給我閉嘴!”:那銀袍小將暴怒:“爾等如此,成何體統,在聖駕面前,還要點臉好吧,都給我閉嘴。”說着那銀袍小將向前邁了一步:“陛下,番邦欺我大秦無人,子玉願爲陛下分憂,出面會一會這番邦使臣。”
秦武大帝心中還是有一絲的寬慰的,看來大秦還是有中興之將的,不錯不錯。但是還是對那銀袍小將道:“子玉,你心朕知,但是此時朕自有安排,你且退下。”
那銀袍小將雖然十分不忿,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退在一旁,秦武大帝目光又一次看向天宇,心說:趕緊的,別叫朕在廢話了。
天宇一看,這是用兵千日,養在一時,這位老爺子從來就沒怎麼養過兵,都是直接拉出來用,哎,看來是得談談待遇的時候了,不然自己早晚也得革命。罷了既然答應人家了,自己也不能失言,只見天宇對着飛胡兒低聲的道:“兄弟,上去狠狠的揍那孫子,打不贏你別吃晚飯了。”
飛胡兒此時還在往嘴裡塞雞腿,一聽要打架了立馬便來了精神,一口將雞腿塞進了嘴裡,直接連骨頭都不吐,幾口便嚼爛嚥下,拍拍身上的衣服,也舔着肚子走進了比武場。
只見那番邦使臣還在和武將挑逗....不是,是挑釁,便發覺自己後面來了一個人,只見此時比自己矮了不少,到是很敦實,就是看樣子傻傻的,站在那裡呆呆的看着自己。那人不由得眼眉挑了挑,用不是很流利的中原話說道:“你...是什麼人,在大秦是什麼官。”
飛胡兒看着這個大個噗哧笑了:“你這大個,說話怎麼這麼怪,怎麼比我還笨呢?你問我,我叫飛胡兒,我大哥是天宇,我大哥是大官,我自然也是大官,我大哥叫我揍你一頓,你躺着忍會,我一會就完。”
飛胡兒說完這話,便是高高在上的秦武大帝都哈哈的笑出聲來,這傻子還真是可愛,天宇也不由得莞爾,這呆子竟然這時候還提我,我算什麼大官,不過一個小小六品,真是扯大旗作虎皮了,算都是擰巴了。
大秦這邊都一片笑聲,但是番邦可都不是傻子,有人便對着這大個喊道:“頌讚普客,千萬小心,這傻子便就是之前降服龍馬的那個,千萬別掉以輕心。”
那大個一聽便表情一怔,自己到時聽說之前突厥獻寶獻了一匹野馬,後來不知道怎麼變成了一匹龍馬了,據說是神力無窮,自己是沒有見過,但是最起碼也是又兩把刷子畢竟當時右賢王爲了那匹馬也是沒少下功夫,但是是不是如傳說說的那麼神,還是徒有虛名,自己看這傻子到是呆呆的,估計那些多半是別人道聽途說的,誰能知道。
只見飛胡兒見那大個不說話,便張口問道:“你這大個,怎麼不說話,哎,你光問我了,我還沒問你,你是哪的?叫什麼名字?幹嘛來了?”
那大個上下打量着飛胡兒:“我乃是吐番天狼大將軍帳下的參將,我叫頌讚普客,我說娃娃,我看你年紀不大,不忍傷你,你快些回去,換那些站在那裡,吃人飯不拉人屎的狗屁武將來,我之前聽說過你,也佩服你的能爲,但是這裡的事與你無關,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飛胡兒則是搖了搖頭:“這個不行,我大哥叫我來揍你,我就得揍你一頓,要不你就讓我揍一頓,不然我就沒飯吃了,求求你了,一會就好。”
頌讚普客一聽便大怒:“我好言相勸,怎奈你這呆子如此胡攪蠻纏,也罷我便就先收拾了你,在一個一個收拾那些無用的武將。看拳。”說着便揮拳衝着飛胡兒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