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一行人出離了大堂,一路快步走向客棧,畢竟自己的東西馬匹都在客棧,東方婷和秦瑤也都知道事關緊急,所以也都不在多說話,只是急急的跟着天宇快步而去。
到了客棧門口,只見自己的馬車已經早早的門口等着了,不光是自己的馬車,旁邊還有另外的一輛馬車,天宇十分疑惑,就見那馬車的鏈子一挑,從裡面探出一個身影,天宇一看不是旁人,便是早些時候,自己和秦瑤一起趕往京都的時候,在路上碰到的那個老者,當時還與那老者一起吃飯聊天。
只見那老者一笑道:“公子莫驚,老朽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天宇一笑道:“有勞老伯在此久候,真是過意不去,時間緊迫,我們還是趕路要緊。”
那老者點了點頭道:“那還請公子與老朽同坐一輛車吧,也好讓老朽爲公子解釋一些疑問。”
天宇其實在內心裡還是想和兩位佳人溫存一下,雖然不能吃,但是聊勝於無嘛,但是見那老者如此說來,便也點了點頭道:“也好,把婷兒、瑤兒,你們先上車,我與老伯有些話說,時間緊迫,還是趕路要緊。”
東方婷和秦瑤很懂事的點了點頭,然後目光中有些不捨的上了馬車,天宇伸手拉住車的扶手,用力一蹬便鑽進了馬車之內,車把式一揚鞭子,駕駕駕,馬車便飛快的跑去。
天宇與老者坐在馬車中互相的對視,只見那老者一笑道:“我先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姓沈,名字嘛,好久不叫已經都想不起來了,你就叫我老沈就可以,你有什麼疑問,現在便就可以問我,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天宇點了點頭道:“我還是叫您沈伯吧,畢竟您比我年長,理應尊敬,其實我只是好奇,陛下到底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調我這麼一個閒人,貌似我現在一身的武功都已經被廢掉了,如同一個廢人一般,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需要我來辦的。”
沈伯哈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天宇都有些不適應了:“秦公子,哦不,還是叫天宇公子吧,您不必跟我那麼可以,我說到底不過是給皇家辦事的下人而已。您與瑤公主的事陛下已經算是默許了,所以您理應算是我的半個主子,不必對下人那麼客氣。還有就是您還不清楚事情的原因,其實說句不客氣的,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如果僅僅需要武夫的話,便是如何的算,也不會輪到您出手的,陛下手下可不光是文臣武將,還有一大批的江湖義士,這次之所以找您回來,是因爲朝中出了一件驚天的大事。”
天宇對這沈伯能道出自己的姓來,並不是很吃驚,不過讓天宇十分的好奇的事,便是那件朝中的驚天大事,於是天宇便不說話,只等那沈伯道出原由,那沈伯一笑道:“天宇公子你不在朝中自然不知道朝中的事情,我大秦自建國以來,周圍的番邦皆是臣服,也都年年進貢歲歲來朝,不過隨着中原王朝的沉寂,我大秦也就從內部開始慢慢的腐朽。”
說到這裡那沈伯便嘆了口氣道:“雖然我並不願意承認或者說不願意看到,但是事實就是這樣,雖然每一代的帝王都努力的想要改變,但是因爲種種的原因,大秦還是在走下坡路,陛下現在日理萬機,也是隻能慢慢的延緩,而無法根治。”
說道這那沈伯不由得有些滴落,天宇輕咳了一聲,那沈伯才發現自己跑題跑的太遠了,便有打起精神說道:“就是因爲如此,鄰國的番邦也越來越不消停了,近百年來經歷了幾次的蠻族入侵,雖然每次都被我們打敗,但是這樣也更加加劇了大秦國力的衰敗,番邦中也多是能人異士,他們也看出了現在動武並不是明智之舉,所以他們便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在每次朝賀的時候,都想方設法的刁難與我大秦。”
天宇聽到此處便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大概,就見那沈伯道:“公子想必已經猜到了,此次便又是番邦的進貢,往年有個慣例,那就是番邦遣使來進貢,便會出題刁難,如果我朝中無人能應答此題,那麼就必須以進貢禮物的雙倍回賜給他們,之前的幾次都是如是,雖然我們多是不忿,但是也無可奈何,畢竟他們處的題目是前去百怪的,我朝中的文臣武將多是不知,就是偶爾有那一道兩道答上,也是寥寥可唯。”
說道這裡那沈伯不懷好意的看了看天宇道:“此次使節已經到了京都,不日便要上殿面君了,陛下知道天宇公子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經史子集,九引八股,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真得說是舉一反三,阿,對答如流.能說,能寫,文采好......”
天宇一聽便急忙擺手道:“我說老人家,咱們不帶這麼挖坑,我既然已經趕回去,便就是爲了此時,所以您不用這麼捧我,我知道自己能力不濟,但是也願意爲國出一份力,即便我不行,不是還有朝中的文武百官了嘛,我相信一定不會叫番邦蠻夷在此橫行無忌的。”
沈伯一聽便擺手道:“好,有天宇公子此話我也就放了心了,此次陛下也是爲了完全,才急招天宇公子返京,不然的話,斷不能壞了天宇公子的雅緻,而且在我估計,如此此次能震懾一下蠻夷,使其在不敢小視我大秦朝,陛下一定龍顏大悅,您與瑤公主的婚事,估計能有進一步。”
天宇一笑不置可否,畢竟自己已經預料到了,如果不是因爲瑤兒的婚事自己何必那麼麻煩的趕回去,哎,自己天生勞累的命,剛想休一個大大的長假,又被逼着回來,天宇由得長長的嘆了口氣。
天宇的一聲嘆氣,沈伯看在眼裡便是一笑也是不置可否,見天宇恢復過來便道:“天宇公子,我下面說的話,請您注意聽一下,畢竟事關重大,而且切記不要外傳。”
天宇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沈伯便說道:“此次遣使來朝的一共有三個番邦,一個是高麗,一個是日不落,還有一個便是突厥,這三個番邦兩個是在東邊,我們一般管他們叫做東夷,而突厥則是在大秦的西面,這南轅北轍竟然能同時到達京都,我想這一定不是偶然,一定是有所陰謀的,而且我們從一些秘密的渠道已經得知他們三國一共準備了三道題,也就是三場比試,一個番邦便是一場的比試,當然具體是什麼我們就不得而知,並且他們運來了幾個大箱子,都用幔布包裹着,我們根本就無法得知裡面是什麼。”
天宇點點頭表示理解,高麗,自己在原來的事情有過一些瞭解,但是並不全面,只知道這個民族最早的時期叫做高句麗,最早可以追溯到商朝的時期,又商紂王的叔叔--箕(有念ji的,當然也有念qi的,都可以拉)子,當時武王伐紂,這位箕子爲了保存殷商一脈,所以來到了高麗,後來又經歷了幾次大災難,許多爲了躲避戰亂的人們,都去了高句麗,與當地的土著繁衍後代,便是如今的高麗。
天宇本事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好感,很大的原因是因爲後世的高麗(當然已經改名了),的所作所爲都是很是令人發恥的,所以天宇對他們很是厭惡。
至於日不落嘛,就是在大秦的東海域裡的一個島國,很像是一條蟲子,他們的人們自詡自己的太陽女神的子民,而他們的天皇陛下則是太陽女神的兒子,天宇很納悶,這個太陽女神的兒子到底犯了什麼錯誤,竟然被髮配到這裡來了,那島國自古以來便是多火山多地震,而且大海也很喜歡他們總是對他們笑(海嘯嘛),再說天宇之前很是痛扁了那位肥豬皇子,好像叫什麼沒穿褲子什麼的,反正名字不是很文雅,天宇實在是懶得去記了。
至於突厥,天宇到時有一絲的敬畏,因爲突厥畢竟是馬上的民族,民風淳樸、剽悍,崇敬強者,跟這樣的人打交道並不會有什麼陰謀在裡面,突厥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大秦以及中原王朝的一大隱患,但是因爲他們十分善於騎射,機動性十分的強,所以中原王朝對此十分的苦惱,安撫也不是,派兵攻打也不是,只能固守僵持。
其實中原王朝對番邦蠻夷只能是固守,很少有主動去進攻的,因爲中原王朝有一點,就是對不能耕種的土地不感興趣,就如大秦一樣,修築的長城便是十分的有講究,因爲長城以北的土地都是不能耕種的,這點叫天宇十分的佩服。
話說回來了,此次回京必然會面對這三個國家的來使,具體他們會出什麼樣刁鑽古怪的題目天宇也十分的沒有打算,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至於最後是否能夠成功,天宇實在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