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智來到龍戰修煉的地點,吃驚連連。現在他面前一片空曠,若不是他知道這裡就是龍戰的練功場所,打死他也不信這裡會有什麼東西。這片區域被龍戰用陣法設置,這陣法也是相當高明,道法高如粟茲的也是看不出來分毫。龍戰利用陣法的障眼功效,使得這片區域看起來平平無奇,就算有人來了這裡也會很快轉入後面的一條小路,走出這片區域。
只見蕭智伸出右手,靈力暗吐,只見整個天地一陣盪漾,蕭智消失在原地。其實也不是消失,蕭智還站在原來的地方,只是通過龍族秘法,進到了陣法裡面。外面的人看了就如蕭智原地消失了似的。
裡面又是另一片天地,這裡自成空間,有山有水,幽靜清麗,是個能讓人放鬆身心的好處所。蕭智走進一個石室裡面,通明透亮。面對着這些景象,蕭智嘖嘖稱奇。
“咦!”蕭智發現在一個石臺上懸浮這一個卷軸,蕭智好奇,伸手去拿。只見蕭智纔到那附近,有個能量罩直接是隔絕了他,進不得半寸。
蕭智心裡埋怨道:“都來到這裡了,還設這亂七八糟的,有必要嗎?”不過正因爲如此,蕭智想,這裡面的東西絕非一般。蕭智嘗試着各種方法想要靠近那捲軸,取下那捲軸,不過無論如何都是辦不到。
蕭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就是打不開那防護罩,不過他也不急,反正在這裡沒人能拿得走。蕭智對着那捲軸道:“先放你一放,等我調息好了,鞏固了我的道法不怕拿不到你。”
裡面除了這個卷軸之外再沒有其他東西,整個洞府甚是簡陋。不過這裡濃郁的幾乎成了霧狀,這讓蕭智躍雀。蕭智找了半天,也不知道這靈氣從何而來。暗自道:“管這些做什麼?找個地方先修煉吧。在這地方修煉,功法的修煉應該會事半功倍吧。”也就蕭智不懂這些東西的重要,在這地方何止會事半功倍,就算待在這不修煉,肉身強度和功法也是會自動有所提升的。
蕭智找了個地方坐下,運起《神龍賦》,《洗筋真訣》也是自動修煉……
蕭智在裡面優哉遊哉的修煉,外面卻是亂成了一鍋粥。
那粟茲和邢老在商量大事,突然有個中年人急急走進來,邊走邊道:“族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粟茲正和邢老設計陷害蕭智,怎麼說這東西也是見不得人的,被這中年人一下闖進來,並且還一直“不好,不好”說個不停,他們心裡自是不高興。粟茲怒道:“找死!”說完一掌拍出去,隨後往後一扯,那中年人直接被拉扯了過來,靈氣源源不斷外泄……
那中年人一時嚇得臉色發白,說不出話來,這樣下去他可會因爲靈力虛脫而死。
邢老見狀急忙道:“族長,請息怒。柭苟平時也不是莽撞之人,這定是有什麼大事稟報,何不先聽聽他有何要說,再行處置不遲。”
粟茲覺得有理,而且也有了個臺階下,把柭苟扔在地上,道:“發生了何事?”
那柭苟撿回了半條命,感激的看了一眼邢老,定了定神,又想起了之前要報的事,急忙道:“族長,那……那獸族舉族匯聚在竹林,現在正往落霞峰來,多半不安好心。”
粟茲道:“哼,不就仗着獸族人多。這次是誰帶隊,還是青雛?來得正好,這次我讓他有來無回。獸王啊獸王,這次必讓你損失個大將,看以後你還如何跟我鬥。”
那中年人也不敢說話,過了半天才道:“族長,這次他們帶隊的……他們帶隊的是獸王!”
“什麼?竟是它親自帶隊,它這要是幹什麼?難道還真想和我們來個決戰嗎?”粟茲眼神凌厲的嚇人,那中年人噤若寒蟬。邢老對着他道:“你先下去吧。”
那人如獲大赦,一溜煙跑了出去。邢老道:“族長,這獸王一直在谷中修煉,沒什麼大事基本上都是不出來的。這次舉族向我們這方向來,定有所圖,而且看來不會是小事。我們可要謹慎處之。”這樣說着,怕粟茲不顧後果跟獸族大戰,又道:“我們族中人員凋零,和獸族相比實在少得可憐,並且獸族繁殖能力強橫,他們可以付出巨大的代價,可是我們……”
粟茲知道邢老的心意,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大家看得起我,我做了這個族長。我不會輕易讓我的族人受到欺凌,總有一天,我會帶領大家滅了獸族。我也知道這不是現在,不過若是這獸族真以爲我們是好欺負的,我也不會忍讓。哼,有時候人多可不頂什麼用。”
邢老擔心的真是這個,獸族本來獸性就難馴,現在舉族到來,少不了摩擦,而粟茲又不是個能忍讓的主,這少不了一戰。
粟茲道:“走,去看看。”
外面蠻族成員也都出動了,此時正形成對峙的局面。粟茲他們來時,大夥自動的讓出了塊空地,粟茲和邢老只見那獸類密密麻麻涌動着,也不知道連綿幾裡遠。不過說也奇怪,這次的獸族竟然異常安分,就算蠻族地盤裡的一草一木也沒有隨便動。
粟茲他們來道落霞峰的時候,雙方人馬在對峙着,獸王見到粟茲道:“喲,你捨得出來了。”
粟茲道:“哼,這是我的地盤,想出便出,與你何干。倒是你,這時候帶着那麼多禽獸來這裡,是演的哪出呢?”說完語氣突然轉得陰沉,接着道:“以爲我們好欺負嗎?”
獸王也聽出那粟茲本意要罵他,卻也不跟他計較,道:“我來自有我來的道理,什麼時候這落霞峰變成了你的地盤了?”
正如獸王說的,這落霞峰是雙方休戰事劃出的界線,只要越過了纔算入侵,一時粟茲也不好說什麼,道:“原來你這老狗興致那麼好,沒事帶着你的大小禽獸出來兜風呢!”這獸王本是狼王,粟茲認爲它不過就是個畜生,一直看它不起,總喜歡賺點口頭的便宜。
獸族中獸類聽着粟茲罵他們大王,怒吼連連,一獸越衆而出,道:“把嘴放乾淨點……”粟茲自視清高,哪受得了一個小獸在他面前叫囂,氣勢陡增,那獸也是被他氣勢所迫,腿一軟,接下來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獸王哪裡會讓他自個兒逞能,隨意一腳漫出,擋在那獸前,也是氣勢陡增。那獸這才覺得身體一鬆,急忙走回自己的陣型。
兩邊都是緊張的看着這獸谷中的兩大霸主,不管那邊,只要稍微有點動靜,那肯定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一人一獸就這麼好了許久,最終還是獸王“哈哈”笑道:“果然不愧爲蠻族的族長,道法又有所提升。”說着撤了周身靈力,粟茲猶豫了一下也是收起了氣勢,一臉冷厲道:“哼,沒想到你這老狗功力進展如此快,不過別以爲這樣就是你的依仗了。”
獸王道:“嘿嘿,我也不是來跟你找麻煩的。只要你不動我的人,我保證我的人也不會隨便撒野。”
粟茲道:“說得輕巧,我們這是世仇,一天沒個百十次的摩擦都覺得不正常。這次怎麼那麼好心,來這了還跟我說這番話,你估誰信呢。”轉過頭對着蠻族的人道:“你信嗎?”有對着另一人道:“你信嗎?”那些人異口同聲的道:“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