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寶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後怕的嘀咕道:“你個色坯子,敢對老孃欲行不軌,作死啊。說着,她踢了踢那殭屍王的屍體,狠狠的一腳踩在它腦後插進去的匕首上,“噗”,匕首整根沒入殭屍王的腦袋,文寶寶吃力的將殭屍王翻過身來,看着它臨死前那不甘的眼神,冷笑一聲,
從地上撿起柴刀,一刀劃開它的褲子,然後戴上一次性橡膠手套捏住它的男根,將它那還沾着糞液的雄性器官割了下來,她提着那個碩大的足足有半斤重的大傢伙對着一邊臉色蒼白有些虛弱的默,嬌笑道:“小子,今天算是便宜你了,看到沒,這麼大的傢伙,看你受傷挺重的,把這個拿回去切片燉湯,絕對的大補啊。”
身受重傷的默默虛弱的擡起頭,將信將疑的看着一臉詭笑的文寶寶,臉上露出了懷疑的表情,不過當他的目光接觸到那個男根上面星星點點的黑色糞液時,突然臉色大變,一股乾嘔的感覺瞬間涌上了他的喉頭,尤其是他想到了這個東西是從一個男性殭屍的身上割下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夾了夾大腿,不動聲色的退後一步,他決定,以後不管文寶寶給他吃什麼東西,他一定要問清楚這個玩意的來歷,
文寶寶看到默的表情,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後隨手拿起旁邊貨架上的一個玻璃瓶,將裡面原來裝着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倒掉後將那個男根裝了進去,然後又從另一邊的一個貨架上拿來一瓶烈酒倒了進去,泡好後,她使勁的擰緊蓋子,用記號筆小心翼翼的在上面寫上:變異北極熊王鞭,
一切弄好後,她得意洋洋的拿着她的戰利品,蹦蹦跳跳的跑到文森的邊上,炫耀道:“爸爸,你看,怎麼樣啊,過幾天回去後,我把這個送給大山和李宇琪,看他們那麼大的個子,肯定很虛,要好好的補一補啊,嘻嘻。”
文森一頭的冷汗,而默則狠狠的一個哆嗦,他心中暗暗發誓,只要是文寶寶給他吃的東西,以後絕對沾都不沾,
三個人走出超市的時候,由於殭屍王被殺死,失去了控制的屍羣正大批大批的朝着他們的位置走來,三個人對視一眼,掉頭就跑,大街上到處都是殭屍,文森三個人左突右躲後,暫時避進了一個小區裡面,
小區裡面很雜亂,估計之前這裡發生過暴動,地上,還有牆上到處都是乾涸的血漬,三個人小心翼翼的躲進了一家民居里面,這是一間四室兩廳的大套房,屋子的主人在災難發生之前應該就已經離家了,屋子裡的傢俱和所有的擺設都用白布蓋着,將所有的白布掀掉後,一切都和在災難之前的時候一樣,就是地上積累的灰塵多了一些,而傢俱由於這麼長時間沒有使用已經顯得很陳舊了,
雖然現在剛剛過了正午,但是文寶寶經過剛纔的戰鬥早就精疲力盡了,而默更是身負重傷,急需要休息,萬幸的是他的傷只是被砸了一下,肋骨斷了兩根,沒有傷到內臟,幫他將肋骨回位後,打上一針基因修復藥劑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中午做飯的時候,文寶寶特別的積極,非要文森去休息,自己來動手,對文寶寶留了個心眼的默看到文寶寶拿出那個殭屍王的男根,切了幾小片偷偷摸摸的放進了鍋內,默二話沒說,掉頭就鑽進了自己的屋子,說是自己重傷在身要休息,沒胃口吃飯,很快就陷入了沉睡當中,
文寶寶賊兮兮的端着盛滿肉湯的碗走進文森休息的臥室裡面,就和一個孝順女兒一樣看着文森將碗裡的肉湯全部吃完後,又乖巧的去洗了碗,洗了碗還收拾好外面的東西,可是文寶寶看到文森沒有絲毫異常的反應,有些失望的她垂頭喪氣的走進衛生間打算換衣服,這棟大樓的水箱裡居然還有水,也不管這水放那十多年了還乾不乾淨,直接用水洗了個澡,剛纔和那個殭屍王作戰的時候,她身上可沾了不少的糞液,一向愛乾淨的文寶寶無論如何也受不了身上的那股怪味,
洗了澡,從自己的小包包裡拿出一套乾淨的睡衣換上的文寶寶悄悄的溜進文森的臥室,窩在了他的懷裡,早就精疲力盡的文寶寶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文森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他夢到了他回到了國內,見到了何玉倩,看到文森的何玉倩十分的興奮,緊緊的抱住了文森,10年未見了,強忍着相思之苦的兩個人很快就翻滾着到了牀上,文森剝去了何玉倩的衣服,沒想到何玉倩居然劇烈的反抗了起來,“呵呵,這麼久沒親熱了,不習慣了。”文森如是想到,他伸手握住了何玉倩的胸,感覺10年未見的她胸居然嚴重的縮水了,沒有以前的大,但是卻更加的堅挺,更加的有彈性,
文森感覺自己的心裡就像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焰不停的焚燒着自己,他急需要發泄,於是他猴急的壓在了何玉倩的身上,迫不及待的進入了她的身體,但是,和自己記憶中的那種暢通無阻的感覺不一樣的是,她下面好像有一層膜被自己給捅破了,那種緊湊的感覺,就像是何玉倩第一次給自己時的那種感覺,
文森笑了:“想不到你不但胸縮水了,小妹妹也縮水了啊,放心,以後不會再讓你忍受相思之苦了。”說完,他開始活動起自己的身體來,身下的何玉倩掙扎越來越小,最後緊緊的抱住了他,他的後背被何玉倩那鋒利的指甲劃出一道道的血痕,今天有點奇怪,平時總是和野獸一般能夠堅持很久的文森僅僅不到半個小時就繳槍投降了,
發泄過後的文森感覺自己胸口的那團烈火終於平息了下去,就像是喝過一杯冰水一樣的痛快,再次在她的胸口狠狠的親了一口,他從何玉倩的身上下來,摟着她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