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憤怒的將家裡的花瓶,擺設通通的砸到地上,咆哮道:“爲什麼,爲什麼你要回來,你死在外面不好嗎?爲什麼還要回來,爲什麼你一回來就奪走那些屬於我的東西。”
石玲玲和溫佳敏小心翼翼的坐在離他很遠的地方,不敢靠近,他的周圍,圍着一羣黑衣男子,只見其中一個開口說道:“頭,你趕緊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你還活着,我們血族就有希望。”
“對啊!對啊!頭,你快跑,我們替你在這邊擋着。”其他的血族紛紛的跟着附和,自從文森回來後,官方的武裝再也不敢和刑天有什麼瓜葛,他身邊原先聚集的一大批人,如今就剩下他的嫡系血族的成員,這麼多年的經營,血族已經從原來的8個增長到了20多個,眼看形勢一片大好,沒想到文森居然回來了,打破了刑天所有的計劃。
刑天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不行,我怎麼能讓兄弟爲我去死呢?我要和你們共生死,同進退,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血族們聽了刑天的話感動的差點眼淚都流出來了,可惜血族沒有眼淚,但是依然把他們感動的熱血澎湃,就差拍胸脯表示願意替刑天去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的大門轟然炸開,葉菲若帶着一羣異能者和憲兵從外面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血族的人二話沒說,甚至沒等葉菲若開口,紛紛就撲了上去,其中一個回頭對着刑天慘然一笑:“頭,你快走,我們在這裡頂着,頭,一定要將我們血族發揚光大啊!”
刑天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說道:“好,那我走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的從後門衝了出去,直把那個血族弄的當場愣在了原地,他實在想不到,剛剛還口口聲聲說要跟自己同生共死的老大怎麼現在客氣話都不說一聲的就溜了。
不過沒人回答他的問題,一個碩大的火球緊跟着就把他給吞噬了,葉菲若拍了拍手,看着地上躺着的20來具焦黑的屍骸,不屑的撇了撇嘴:“一羣貧血的少數民族,天天要靠喝血來維持生命,也敢自稱血族,別丟人了,這點戰鬥力,連給我提鞋都不配,聽說歐洲存在着真正的血族,可惜這次歐洲戰爭從頭到尾就沒出現過,估計是沒把他們逼到絕路所以他們才沒有現身,好想跟真正的血族過一過招啊!聽說他們的血系異能很厲害的說。”
葉菲若自言自語了半天,這纔看到了蜷縮在沙發上的石玲玲和溫佳敏,她看着這兩個被刑天蠱惑的女人,不屑道:“你說說你們兩個,好端端的人不做,偏要去做母狗,你說你們,按你們的身份地位,什麼男人找不到,偏偏找刑天那個孩子都不能生的殘廢男。”
溫佳敏看着葉菲若,惡狠狠的說道:“你個蠢女人,你懂什麼叫愛情,聽說你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去鑽文森那混蛋的帳篷,讓黃琅不知道戴了多少頂綠帽子,就你這樣天生的蕩-婦,還配和我們講感情。”
葉菲若拿出一個小矬子,一邊修着指甲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喲,,,你的感情好偉大呢?至少那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不像某些人,被人強-奸了,不但沒有反抗,反而還倒貼上去了,聽說刑天行房只能堅持3分鐘,3分鐘你就滿足了嗎?那你的爽點真低,還有啊!山貓之所以願意和刑天同流合污,好像就是因爲某次喝醉了睡了某個女人吧,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自願的呢?還是爲了愛情呢?”
“你,,。”溫佳敏指着葉菲若半天吐不出一句話來,這事一直都是她心中的一個痛,當初刑天讓他去陪山貓睡,不知道爲什麼,鬼使神差的她居然真的同意了,並且不止跟山貓睡過一次,一直到現在兩個人都保持着秘密情人的關係,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葉菲若是怎麼得知這個消息的。
看着溫佳敏說不出話來了,葉菲若得意的一笑,揮了揮手,嬌斥一聲:“帶走。”
憲兵們一擁而上,將失魂落魄的石玲玲和氣的發抖的溫佳敏銬住帶上了車,這時,一個異能者走過來,悄聲問道:“副隊,我們就這樣把刑天放跑了,他可是主犯啊!要是跑了,我們的罪名可不小。”
葉菲若撇了撇嘴,冷笑一聲:“他,就他那熊樣他能跑的出西京,不是我看不起他,最多一個小時,就會有人把他給我送過來的,隨着陛下的迴歸,無數來自歐洲和雅典的高手涌進我們華夏,刑天的人頭可是值100萬華夏幣呢?就是那些剛剛投靠我們的大家族,也拒絕不了這個誘惑,又能賺錢,又能向我們華夏示好,我敢打賭,投靠我們華夏的歐洲4個家族還有雅典的一些流浪高手正在滿城尋找刑天那小子呢?”
那個手下沒有再多嘴,而是退到了一邊,只要人能抓住就好,至於這個副隊和那些大家族做了什麼交易,把這個到手的肥肉讓給人家就不是他能過問的了。
另一邊,狼狽的刑天跌跌撞撞的躲在一個立交橋的石柱下,這裡離他家不過3公里,他就已經遇到4次伏擊了,雖然對方的實力不強,他仗着速度逃脫了,但是還是讓他忍不住的感到一陣心悸。
就在他心神未定的時候,一個聲音用生硬的華夏語戲謔的開口道:“你就是刑天,那個自稱是血族的族長。”
刑天嚇的亡魂直冒,急忙朝着四周查看,可是四周空空如也,一個人影都沒有,刑天強按住心中的恐懼,大聲喝道:“誰,在那裝神弄鬼的,給我出來。”
回答他的是一陣呼嘯的寒風,遠處的路燈下,各種閃着警燈的車輛在街上飛馳,現在天色已晚,整個西京都進行了戒嚴,大街上一個人影都沒有,冷汗不知不覺的從刑天的額頭滴落,他知道,這下他遇到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