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局勢讓人的神經崩到了極點,新一輪的世界大戰一觸即發,尤其是大洋聯盟的幾個國家,華夏的南海艦隊,和剛剛調過來的東海艦隊的大量軍艦已經在馬來西亞軍港集結。儘管大洋聯盟的大批軍艦已經趕往了指定海域與華夏海軍進行了對峙,但是儘管大洋聯盟的海軍艦艇數量是華夏的4倍,可惜兩個國家之間的科技代差實在是太大了一些,連大洋聯盟的人自己都不看好自己的軍隊,消極情緒開始在大洋聯盟內部蔓延。
就在兩國的戰爭可能性上升到一個白熱化的地步時,讓全世界人都大跌眼鏡的事情發生了,華夏海軍突然撤軍,南海艦隊和東海艦隊同時撤回國內,偌大的軍港裡面除了幾艘巡邏船和上百名日常維護人員外,再也看不到一艘軍艦的身影。而更讓人眼鏡碎了一地的是,在華夏海軍撤退後不久,華夏國防部召開了一個新聞發佈會。
發言人當場表示,華夏國是一個有着5000年文明歷史的文化古國,華夏人熱愛和平,拒絕戰爭。華夏國王文森是一名仁慈的君主,他不希望世界再次陷入戰火當中,同時他呼籲,停止戰爭,人們共同和平而友好的發展。爲了證明自己的誠意,華夏從次日起,將裁撤15萬陸軍,10萬內衛,10萬海軍和5萬空軍,這差不多是華夏所有軍隊的一半人數了。
華夏國防部的這則消息發出去後,世界輿論一片譁然,文森是什麼人?說他是仁慈的君主?狗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文森是個暴君,是個戰爭狂,他的發家史就是一部戰爭史,全世界估計沒有人手中的人命有他多的了。不過,華夏國突然發出的這個消息,也讓世界各層人士紛紛對華夏國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從而改變文森的國防策略開始了大膽的猜想。可是,讓所有人疑惑不解的是,華夏國內沒有發生什麼經濟動盪的情況,這就證明華夏的財政養這些軍隊完全沒有什麼問題。而所有人都知道,文森的身手恐怖,而在華夏國內一直都是實行的軍統政策,幾乎所有軍方高層都對文森死忠,加上文森身體健康的都不像是人類了,所以叛亂或者文森失勢的可能性也沒有。
華夏的各個方面都很正常,也沒聽文森皈依了佛教或者信仰了上帝之類的,那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了華夏突然出現這麼大的戰略轉變呢?不過文森的這一突然做法,讓他們的“新盟友”美國變的有些猶豫不定的了,一方面他們暫停了向北非增加軍力的計劃,一方面緊急派遣特使前往華夏想要了解一些內部消息。
就在外界對文森的行爲議論紛紛的時候,文森卻回到了皇宮裡面,徑直來到了紅袖的寢宮。紅袖的寢宮是皇宮裡面除了何玉倩的寢宮外最大的一處宮殿羣了,甚至比文寶寶的宮殿還要大,因爲她的宮殿和文強的宮殿是連在一起的。文森趕到的時候,紅袖正在給文強上課,對於文森的突然到訪,兩個人都表現的異常驚訝。
這四年來,文強被紅袖關在皇宮裡面,親自手把手的教育,四年的教育總算是有了一點點的效果,至少現在他不會在看到文森時就顯出一副弱弱小受的樣子。看到他們倆急忙起身行禮,文森輕輕的點了點,示意他們免禮,然後隨意的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看着站在他面前,已經16歲,嘴脣上已經微微有了些絨毛,青澀中帶着一絲稚嫩的成熟的文強。文森定定的看了許久,直到紅袖都被文森看的有些心慌,不知道這個兒子又有哪裡做的讓文森不高興的時候,文森才淡淡的開口說道:“文強啊,16歲了吧,一眨眼都長大了呢。紅袖啊,就這兩天,去給文強找個媳婦,文武百官,公民平民家的隨意挑,這個你自己拿主意,半個月內,我要文強結婚,1年內,我必須要抱上孫子。”說完,他站起身來,就打算離開。
紅袖和文強兩個人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文強一臉的慍怒,衝着文森吼道:“不,我不要,我才這麼小,爲什麼要結婚?現在又不是古代了,難道還有什麼包辦婚姻嗎?我的愛情要由我來做主。”文森聽了,沒有說話,只是回頭冷冷看了他一眼,彷彿被一道冷風吹過,文強剛剛的怒意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縮了縮脖子一臉的驚恐。
紅袖看到這個情況,急忙上前一步打圓場,她輕輕的拍了一下文森,輕聲說道:“死鬼,幹嘛沒事就露出你的氣勢啊,他還是個孩子,又沒怎麼上過戰場,哪受的了啊。你今天是怎麼了?臉色好像不太好看啊,發生什麼事情了?必須要文強立刻就要結婚的?”
紅袖的話讓文森的臉色稍稍的緩了一下,只見他輕輕的幫紅袖捋了捋她額頭的一根青絲,沉聲道:“恩,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但是你沒必要知道。不只是文強,就是寶寶也必須要留下個後代,這事我會親自去幫她選擇的,好了,做做文強的思想工作吧,我先走了,還要去給寶寶做思想工作呢。”
說完,文森轉身就離開了紅袖的寢宮,文森走後,紅袖母子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傻了半天。紅袖這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你也看到了,連寶寶都要留下後代,肯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否則按你父親對你姐姐的寵幸程度,不可能隨便幫她找對象的。你也別爭了,既然寶寶都要做的話,你沒有什麼理由可以拒絕的,媽現在就去給你張羅去,你也睜大了眼睛好好的挑一挑,儘量選個你喜歡看的上眼的姑娘吧。”
文強一臉的沮喪,既然文森連文寶寶都搬出來了,那他自然沒什麼好說的了,只能按紅袖說的那樣,儘量去找個心儀的女孩了。
至於文寶寶,此時則躺在文森書房的牀上,翹着二郎腿,對着剛剛走進來的文森說道:“好吧,那小屁孩那說過了吧?你打算找誰做我名義上的丈夫啊?”
文森低頭想了想,這纔開口輕輕的吐出了一個字:“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