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那硬朗軍官看到來的人是誰之後,非但沒有絲毫的慶幸,而且感覺事情要壞了,要出事了!
所來的一共有十人,七人護衛。其中一個戴着金絲眼鏡,梳着大背頭,衣冠楚楚的。但是丁鋒月卻覺得這傢伙人模狗樣,就是一個斯文敗類。
而且一副獻媚的模樣,好像在討好旁邊的一個蠱師。而且還是蠱世界的蠱師,藍星和蠱世界的蠱師還是有些許不同的。
蠱世界的蠱師很類似於華夏古時的那些人,這個不僅僅是體現在衣着上面,語言神態氣質都是如此,明顯與藍星不同。
那大背頭傲氣地走過來,高傲自大地說道:“你這些是違禁品,必須要沒收。”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噢,是嗎?”丁鋒月冷笑道,在他看着其它人的反應的時候,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在坑偏自己。
“怎麼?不信?告訴你,在這裡是龍也得給我盤着,是虎也得給我臥着。不僅僅是你的猛屍要上交,那個土狗也得給我上交。”大背頭指着餘河的大黃說道。
餘河大怒,狠狠地說道:“你敢動它一下,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怎麼,敢違背這裡的規則?你們好大的膽子,都給我上。”大背頭大吼道。然而除了那七個,其他人都根本沒有理睬他。
那七人直接端着鋼槍直襲而來,其它圍觀的人紛紛散去,但是沒有離很遠,他們還想看熱鬧呢!
大背頭料定他們不敢反抗,即使他們是蠱師,但是在這裡,也得遵守規則。雖然是他自己編出的規則,坑騙一下初來乍到的。
然而下一秒鐘,大背頭不甘地倒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沉迷的響聲。一隻毒蛇匕穿過大背頭的咽喉,而且他的腹部被鋼鐵尖端觸鬚洞穿了。
丁鋒月還真是沒有想到餘河下手這麼快,幾乎和自己同時了。不過也正常,大黃可是他的命根子,敢抓走大黃,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周圍的人羣紛紛震驚了,一言不合就動手殺人,還真是狠茬子啊!馬上就要有熱鬧看了,不過先離遠一點,血不要濺到自己身上。
“給我開槍,他們敢殺長官。”瞬間,幾隻鋼槍噴射出火蛇,出竅的子彈激射而出。
發甲,鐵甲,龜甲三甲覆蓋住身軀,這些步槍的子彈打在身上也只是有些疼痛而已,根本突破不了這些防禦蠱的防護。
硬朗軍官讓他的手下趕緊撤離,雖然也開槍了,但是哪怕是個瞎子也知道,根本沒有瞄準,就是充個數,聽個響而已。
真正往丁鋒月他們身上招呼的還是那大背頭的七個手下,邊開槍邊撤後以此拉開距離。
一發子彈直朝丁鋒月的腦門飛去,隱約能夠聞到那焦灼的火藥的味道。右手的毒蛇匕調轉方向,從上到下狠狠劈下。
只聽見子彈落在鋼鐵夾板上面的清脆的聲音,細心的人能夠聽到兩種不同的聲音,仔細觀察竟然發現那子彈被豎劈成兩半。
刀劈子彈,即使是抗日神劇也不敢那樣拍啊!但是現在卻真正的出現在這些人的眼前,蠱師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太神奇了!
右手的毒蛇匕直接甩手而出,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刺眼的光芒。如同黑色的毒蛇一般,直接刺穿了其中一人的胸膛。
噴射而出的子彈打在龜甲上面只是流出一道道白印而已,如果不是那種集中活力的猛攻,根本打不穿龜甲的防護。
不過即使他們有,也很難辦得到。丁鋒月又不是一動也不動的靶子,接近二十人體賦予他超凡的敏捷。
敏捷可不僅僅體現在速度上面,還有反應迅速快捷,靈敏度,機動性……要不是因爲這地方太過於狹小,這些子彈還真是不見得能夠打在丁鋒月的身上。
一手持突擊步槍的人正在將點射模式調整爲連射模式,然而丁鋒月已經衝襲到他的面前。
那人急忙拿着槍托掄擊而去,然而丁鋒月的左手一道斜劈,不僅僅是突擊步槍被懶腰切斷,只見一地的鮮血橫流。
在丁鋒月與之交戰的時候,餘河左手鋼鐵利爪,右手鋼鐵尖端觸手不斷地甩動着。與那子彈碰撞發出砰砰乓乓的清脆響聲,一記黑虎掏心直接掏出一人鮮紅的心臟。
暴力殘忍,近戰蠱師的典型特點。特別是體道蠱師和變化道蠱師,簡直就如同兇獸一般。
嗯,不過餘河現階段也只算得上是人形兇獸。而大黃則是真正的兇獸,四肢上冒出足足有近十釐米的利爪,口中的犬齒比劍齒虎還要劍齒虎。
又加上這麼大的體型,發甲護住全身,簡直就是一爪一個小朋友。足足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那七人護衛全部慘死,有的甚至連個全屍都沒有。
殺人,還是第一次殺這麼多人。就連那些圍觀的人都見怪不怪了,更別說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了。
那把毒蛇匕直接被丁鋒月吸入手中,目光不善地說道:“我還要上交嗎?”
那硬朗軍官有些緊張,但還是走上來說道:“同志不要誤會,我們這裡沒有這個規定,這是他自作自受。”
“噢,是嗎?狐假虎威,還是欺軟怕硬?”丁鋒月毫不留情地譏諷道。
“既然此地不留爺,那麼自有留爺處,走。”餘河一個轉身,騎到了大黃的身上,就要離去。
“反正倖存者聚集地又不止這一個,這樣的我還看不上眼,什麼東西!”丁鋒月冷冷地說道,就要離去。
至於進去,特麼的傻子才進去。自己殺了他們的人,到了他們的地盤之中,呵呵呵,那就是甕中之鱉了。
任憑自己實力再強,也不過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那麼既然已經鬧掰了,那麼還冒着危險進去幹什麼?難不成還要自己作死。
硬朗軍官暗罵那個大背頭,因爲自己的貪心,讓這倖存者聚集地失去兩個蠱師,還是很厲害的蠱師。
而且還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了,雖然丁鋒月出手毒辣,但是事情的始末還是因爲大背頭的見財起意的貪心。
不過就在丁鋒月就要離去之時,突然感覺到前面有一股無形的牆擋住了自己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