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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楊辰睡得很沉,感覺自己從來沒有睡得這麼舒服。
趙大叔家裡的牀就像家中的席夢思,舒適軟和,厚厚的棉絨被蓋在身上無比暖和。
王剛覺得趙大叔不怎麼對勁,他躺在牀上,打算在夜裡和楊辰好好談一談。
“楊辰,我覺得那個趙大叔……”
可惜王剛的眼皮越來越沉,思想也越來越散漫……散漫……終於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就這樣沉沉睡去。
李園在單人牀上睡得很熟,一個大姑娘,從末日來領的時候就跟在楊辰後面東奔西跑,蹲過列車,睡過小木屋的硬牀,她也記不清有多長時間沒有睡過鬆軟的牀了。
李園模模糊糊翻個身,露出一截小手,她卻沒有感覺到冷。
蔣偉更不用說,吃得飽飽的,又有比營地舒適一百倍的牀,早就去見周公了。
順和超市二樓,趙大叔的家裡,除了衆人的呼吸聲外,異樣的安靜,四處瀰漫着詭異的氣氛。
屋子裡每一個人都睡得很死……處了順和超市的趙老闆。
約莫着凌晨一點,趙大叔從牀上做起來,穿上了外套。
他捏了捏身旁蔣偉的肌肉,讚美道:“絕味。”
很快,趙老闆收起了微笑,輕手輕腳下了牀。
他從房間的櫃子裡面找出了三根粗麻繩,有拿出一瓶酒,出了房門先走到李園休息的那間屋。
趙大叔摸了摸李園光潔的臉龐,嘆息道:“這麼美的臉蛋兒,可惜了。”
嘆息完,他將李園翻過身,反手捆綁住了李園。
動靜很大,可是李園如同死人一般沒有反應任由趙大叔擺佈。
捆綁好了李園,趙大叔又來到楊辰和王剛的房間。
對於楊辰,趙大叔露出厭惡的表情,“瘦不拉幾的,像個猴子!”
趙大叔還特意戴上了手套再去捆綁他,似乎碰到了楊辰的一點兒皮膚都會噁心到自己。
收拾好楊辰後,接下里就是王剛。
王剛也沒有穿衣服睡覺,揭開被子,露出了壯碩的身體。
王剛的肌肉也讓趙大叔讚歎不已,他癡迷者撫摸了幾下後感嘆道:“可惜,你一個大男人這麼白。”
說罷,趙大叔掐了掐王剛的大腿像是在發泄着什麼。
一切準備完畢,趙大叔從樓下超市擡上來一個運送貨物的架子車。
李園、王剛、楊辰,被一一疊放在貨架車上。
做完這些事情,趙大叔有些累,他抽出一支香菸,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又灌了自己幾口白酒,疲憊這是才緩解了一些。
喝了酒後,在那一瞬間,趙大叔有一絲失神,隨即他笑了,面目扭曲,笑得有些癲狂。
趙大叔跌跌撞撞走到廚房,打開生活陽臺的窗戶,讓冷風吹進屋內。
寒冷讓他清醒一些,陽臺外是呼啦啦的風聲和下面花園裡喪屍在哀嚎着,撕裂着哀嚎……
聽着喪屍的哀嚎,趙大叔時而興奮,時而悲傷,又時而狂暴。
他急忙又灌了幾口白酒,打了幾個酒飽嗝。
趙大叔嘴巴列地大大的,低聲自語道:“乖乖,乖乖,別怕,別怕,有好吃的,有好多好吃的,馬上就給你們喂下來。”
趙大叔將手中的酒瓶扔了下去,聽着瓶子碎掉的聲音,這才舒服一些。
二樓陽臺到樓下的垂直距離至少也有個三米,接着趙大叔把貨架車推到陽臺邊,打開圍着陽臺的欄杆,再費勁兒的把李園。楊辰和王剛一個個扔下去。
“嘭!”三人摔下去,碰到了地面。
聽着三人下墜碰到地面的聲音,趙大叔似乎有些亢奮,繼續自語道:“乖乖,你好好享受,我也去享受,我們都要享受,享受生活,沒有痛苦,沒有孤單,沒有痛苦……”
趙大叔一直重複着沒有痛苦,沒有痛苦,喃喃自語,然後把鐵欄杆鎖上,癲狂着推着貨架車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再次狠狠拍了拍蔣偉的屁\股,然後把蔣偉的衣服衣服全部扒光。
“啊!!!”趙大叔發出厲鬼般的尖叫。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死豬!活不了,哈哈哈哈!”趙大叔狠狠拍打着蔣偉的身體,一個個紅色的痕跡在蔣偉身上清晰可見。
趙大叔拍累了,坐在牀邊,又輕輕撫摸着蔣偉的身\體,“乖乖,乖乖,不痛,不痛……不痛。”
喘息了會兒,回過神,趙大叔費這勁兒把蔣偉擡到了貨架車,推到了超市和二樓之間的樓梯。
閉着眼睛,一鬆手,貨架車帶着蔣偉從樓梯上滑了下去。
噼裡啪啦,貨架車摔得粉碎,蔣偉也從貨架車上跌了出來摔在了地上。
趙大叔心疼的直叫,‘寶貝,寶貝。’
他飛快地跑了下去,看着蔣偉的身體已經多出摔傷,很多地方都刮破了皮流出了鮮血,竟然痛苦地哇哇大哭起來。
趙大叔抱起了蔣偉的頭,哭訴道:“乖乖,乖乖,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摔痛了你,摔痛了你。”
“嘭!咔擦!嘭!咔擦!”趙大叔嘴裡大聲學着人摔下去後骨頭碎掉的聲音。
“哈哈哈,摔痛了,摔痛了!”趙大叔歡快着拍着手掌。
趙大叔又重新把蔣偉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在貨架上,“寶貝不哭,寶貝不痛,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趙大叔突然尖銳地笑了出來,然後推着貨架車從向着負一層的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更加陰暗潮溼,下水管‘滴答滴答’的漏水聲,牆外的寒風倒灌入通風口,發出刺耳的烏拉聲。
趙大叔打開一間佈滿灰塵的房間,裡面有一張破舊的木牀。
“寶貝馬上好,寶貝馬上好。”趙大叔雙目無神,有些機械的將蔣偉擡到牀上,然後用骯髒的棉被擦拭着蔣偉受傷的傷口。
棉被被浸溼了一大半,卻並沒有制止住蔣偉身上傷口的血液。
“不行,不行……”趙大叔驚恐着放下了手中的棉被,“不行,不行……”他嘴裡反反覆覆叨唸着。
趙大叔突然有些興奮的站了起來,他很快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和蔣偉並排躺着。
躺好後,趙大叔嘴裡又絮絮叨叨唸着什麼,嗓子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壓住他的聲音,只能聽到裡面咕嚕咕嚕的響着。
忽然,他睜開眼睛,側着身子一點一點地舔\舐着蔣偉身上的血液,癲狂道:“真好,真好,寶貝,真好,絕味,絕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