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張銘智繼續說道:“而且,這裡的世界其實是兩個世界碰撞的時候通過分裂所形成的,但是根據我國古代一個科學家所說的話宙無涯,宇無邊的意思就是說,這裡如果也是一個世界的話,那麼這裡的空間也應該是無限大的。”
聞言,馬小飛想了一會道:“這個嘛,你說的太深奧了,我不太懂,但是如果按照小說裡面人物常說的話,一個東西既是無限大的也是無限小的,這應該就是佛家所說的芥子與須彌吧。”
聞言,張銘智點了點頭說道:“這一點馬小飛說的倒沒錯,這個世界上任何東西都是存在雙面性的,如果說這個空間是無限大的,那麼它也是無限小的,可是這個就要看我們如何來看待這個世界了,如果我們在這個世界內部的話,那麼這個世界對於我們來說它就是無限大的,但是如果我們在這個世界的外面將它看成一個物體,那麼這個世界對於我們來說很有可能就是無限小的了。”
頓了一下張銘智繼續說道:“正想佛家所說的那樣,一草一木一世界,如果這想象的話那麼其實我們的世界觀就會發生一些改變,如果這個無限大的世界對於我們來說就是我們的世界,但是當我們看到一粒塵土的時候,那麼很有可能這就是世界的微縮版。”
聞言,周海濱愣了一下道:“照你的意思說,其實對於我們不是世界的東西對待其他生物或者事物就是一個世界,而我們現在進入到一個與我們之前所面對的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所以說,這裡對於我們就是一個全新的世界觀,而我們所熟知的世界法則在這裡完全不起作用了?”
聽到周海濱的話,張銘智搖了搖頭道:“是也不全是,我們現在還在兩個世界的連接通道里面,所以說這裡的組成部分與我們的世界都很相近,一旦我們從通道去到另一個空間的話,那裡對於我們來說纔是全新的。”
聞言,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實他們都很明白,來到一個全新的地方,就算是有地圖還很容易迷失方向,更何況是這樣連指北針或者衛星也偵測不到的地方。
“目前的情況基本上就是這樣了,現在我們沒有一個明顯的方向感,所以大家不要到處亂走,否則的話很有可能會被突然出現的蟲洞傳送到另一個空間。”看着眼前的景象,張銘智低聲分析道
不過過了很久衆人都沒有回話,見狀,張銘智慢慢的轉過頭去看着衆人,只看到除了自己之外,其餘的四個人都陷入了迷茫,站在原地有的表情痛苦,有的表情憤怒,唯獨馬小飛站在那裡連連嘆氣。
“這是怎麼了,被催眠了麼?可是爲什麼我沒有這樣的感覺?”見狀,張銘智低聲喃喃道
就在張銘智感到疑惑的時候,一旁的水靈忽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張銘智當然不知道水靈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且精神領域的事情是最爲神秘的不管現在的科技發展到怎樣的水平都無法解讀精神領域上面的東西。
且說水靈,在水靈面前的就行忽然發生了變化,再也不是這裡的斷壁殘垣,而是繁華的都市,路上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路人,忽然一處商店傳來了尖叫聲,一名匪徒正抱着一個小女孩,任憑小女孩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匪徒的手掌,小女孩的母親在哪裡拼命的嘶喊。
但是面對此情此景路上的行人們都無動於衷,甚至是紛紛的退避,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就在這時候水靈身邊的一名男子猛地衝了過去,將小女孩救出後與匪徒扭打在了一起,不過最終那個男子被匪徒刺中要害,在救護車趕來的時候,男子已經停止了會吸。
“爲什麼是你,你爲什麼會這麼傻,沒人會記得你的,爲什麼……”看着眼前的景象,水靈嚎啕大哭了起來,這個人確實水靈的男朋友,原本是見義勇爲的英雄,卻在匪徒的金錢攻勢下,受害者當堂翻供,法官一致認爲水靈的男友是蓄意傷害。
“這個世界上還有真正的公平與正義麼?”自打那天起,這句話不斷的出現在了水靈的心頭,她刻苦的學習,願有朝一日能夠還他一個公道。
看着水靈傷心的哭泣着,一旁的張銘智不爲所動低聲道:“每個人都有弱點,心靈上的創傷永遠都是一個人的致命弱點,看樣子這裡的某種事物使他們走進了幻境。”
相比水靈的傷感,秦羽與周海濱的無奈與憤怒則完全不同,周海濱作爲森之民的後代,從小就揹負着被追殺的命運,不斷的隱藏不斷地逃避,直到最後周海濱甚至都有了即將放棄的念頭。
“爲什麼你會在這裡,這裡不是世界的通道麼,你不是已經死了嗎。”這時候周海濱的眼前出現了一名英俊的男子,長長的頭髮隨着風在飄動,再加上那男子俊美的容貌,給任何一個品牌的洗髮水做廣告都沒有問題。
“呵呵,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因爲你心中對我的思念太強烈了,在這個有趣的地方是我重生了,呵呵,真是有意思的事情啊,你不是殺了我一次麼,再來啊。”聽到周海濱的話那名男子笑呵呵的說道
聞言,周海濱虎目通紅,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頓時向着那名俊美男子衝了過去。
畫面忽然一換,只看到秦羽無奈的站在那裡,沒錯,秦羽與張銘智一樣都是基因剔除體,而秦羽從小卻要經受非人的訓練,在秦羽剛剛記事的時候,自己就像是被關在籠子裡被人研究的大猩猩一般,每完成一個技巧,就會被獎勵一個蘋果或者其他的東西,如果沒有完成則會遭受電擊。
這樣的生活,直到遇到幼年時的張銘智纔有所改觀,按照張銘智的說法就是“嚴格的訓練只能創造出最標準的模特,如果想要讓試驗品變得更加實用那麼就必須經歷無數的戰鬥。”九歲的時候秦羽第一次殺人,直到最後連秦羽都忘記自己到底殺死了多少人,而秦羽的生活就像是在一個巨大的鐵籠子內不斷地接受任務、完成任務、得到獎勵這樣的生活日復一日。
秦羽很無奈,因爲他被創造出來的時候已經有了常人該有的感覺與感情,他不是機器,但是從小經歷的環境讓他不得不去幹那些他不願意乾的時期,直到現在秦羽對於這樣的生活都感覺到了麻木。
就在衆人都已經被深深地拖進幻境的時候,張銘智則開始尋找那個幻境的源頭,即便當初在深海中被拉入了幻境,但是那也是造夢者與他四目相對的。
換一句話將現在一定有什麼生物散發出的物體,影響到了其他的四個人,在不斷尋找的過程中,張銘智在地面上發現了不少刻有符文的武器與器具,這些東西在很多國家和地區都有出土,根據張銘智的分析其實這都是一種充能的武器,只不過是失去能源罷了。
而且可在那些武器或者器具上的符文如果通俗的講,很可能就是電路板上的集成電路符號。
見狀,張銘智慢慢的撿起一塊白色的骨頭隨後在眼鏡邊上的一個紅色的按鈕按動了一下,接着張銘智的眼鏡片忽然一亮一組組數據出現在了張銘智的視線中。
“根據碳十四的推測這塊骨頭在這裡已經超過十萬年,但是卻沒有出現石化的現象,而且也沒有腐爛,其硬度是人類牙齒的六十倍,按照元素表上的顯示,這塊骨頭的硬度已經超過了鑽石。”看着一組組的數據,張銘智慢慢的分析道
就在張銘智分析這些事情的時候,馬小飛一聲長嘆慢慢的醒了過來,看着遠處的張銘智低聲道:“喂,小白你剛剛說到哪裡了,嗯,我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聞言,張銘智隨手丟掉了手中的骨頭,慢慢的走到馬小飛身邊低聲問道:“你告訴我,剛剛你到底有沒有接觸什麼東西,你們四個人已經在那裡站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了,還有你是怎麼醒過來的。”
聞言,馬小飛不禁有些犯傻,不過還是按照張銘智的問題回答了起來道:“剛剛你有沒有感覺有一股很香的風吹過?”
聽到馬小飛的話,張銘智搖頭道:“這個地方是一個恆定的空間,所以不會出現風這樣的天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現在看到的天空和雲都是來自地球上的全息投影。”
頓了一下張銘智繼續說道:“還有我沒有感覺,除了必要的休息我是不會睡覺的,再者我從來沒有做過夢。”
聞言,馬小飛頓時感覺到了一種毛骨悚然的風從自己的身邊吹過,他怎麼忘記張銘智是個三無男人了。
“也就是說從我們被催眠或者不知名的敵人用什麼方式將我們的意識拉入了無邊的幻境,讓我們導致精神崩潰?”聽到張銘智的話,馬小飛想了想忽然問道
聞言,張銘智既不搖頭也不點頭只是淡淡的說道:“敵人到底是什麼目的我還不清楚,但是根據你提供的信息很有可能就是讓我們導致精神崩潰。”
“我曾經看過一本書,介紹過夢與夢境,你除了去找夢的源頭有沒有試過將我們叫醒呢?”就在這時候馬小飛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