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繼恆變回了原來的模樣不僅沒有讓古安閭茅鬆一口氣,反而更加警惕了起來,身體微不可查的向後退了一小步,隨後開口問道;“我古安閭茅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任何一位聖級以上的強者,不知道到底是誰閣下願意親自出手來此?”
聳了聳肩,詹繼恆慢慢的蹲下右手在地上的迅龍肉上拂過,銀光一閃,陣陣香氣便從迅龍肉內散發而出。右手拿起一塊五公分左右的肉塊放進嘴裡將詹繼恆的腮幫子都塞的鼓脹了起來;“這肉挺香的,就是嚼勁不怎麼樣。”
答非所問,古安閭茅聞着香味忍着上前吞嚥的衝動,他有兩個毛病,一個是喜歡金幣,另一個便是吃,但是大敵當前,生命還是比吃更重要的。左手一擡,又是一柄槍出現在他的手中對準了詹繼恆。哆巴力剛進大廳便被古安閭茅的動作嚇了一跳,而在他眼前除了馬克隆卻多了個他不認識的人,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竟然讓城主古安閭茅如此謹慎,哆巴力剛擦乾的額頭又一次溼了。
“不用那麼警惕,我來這無非爲了兩件事。第一,你的手下把我的牀搬走了,我想要拿回來。第二,那姑娘對我有恩,可是你的寶貝兒子卻將她給抓到了這裡來,這件事讓我很難辦。你說,我是將你的兒子大卸八塊呢,還是砍去他的手腳掛在你的城牆上好呢?”詹繼恆吃完手中的東西拍了拍,隨後右手一提,剛被哆巴力放於房間中的古安翰岢便出現在詹繼恆手中。
“你想做什麼?”手心一抖,古安閭茅擦點扣動了扳機,詹繼恆突然來了這麼一手讓他着實嚇了一跳,自己的兒子竟然得罪了整個大陸都沒人願意得罪的空間魔法師,古安閭茅此時就連打死他的心都有了,兒子死了沒關係,反正他進入聖級也不過才二十年還有大把的時間揮霍,到時候想要在生一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想到這裡,古安閭茅剛還有些顫抖的手變得比尺子還直。
古安翰岢的臉比不久前更腫了,就跟個豬頭似的,詹繼恆可以想象的到,眼前這個做父親的也是個狠人,自己那兩巴掌最多讓他紅腫一些,可沒現在這麼猛,竟然變得不成樣了。詹繼恆不知道,這其實都是古安翰岢的苦肉計,在見父親前使用了一種魔法藥水纔會變成這個模樣,時間一到,他的臉自然而然的就會恢復原樣;“這傢伙做抵押,等你將我要的人和牀還給我了,我在將他還給你。”
這可是古安閭茅第二次聽見他說牀的事情了,這是**裸的侮辱,心中火起,“想要殺我何必找這麼侮辱我的藉口,要打就來!”
古安閭茅是個火爆脾氣的人,爲了改變自己的脾氣,他花費了半生時間來看書以緩解自己的脾氣,可是修煉火屬性鬥技的他卻怎麼也無法剋制自己的脾氣,書只能微微的刻緩脾氣的暴躁。右手扣動扳機,火蛇便從槍口噴出,詹繼恆完全沒有想到古安閭茅竟然說打就打,連聲招呼都不打。
左輪打出的子彈速度何其之快?詹繼恆在沒有使用空間異能的情況下,就感覺眼前紅光一閃,胸口一疼,一顆黑紫色的乒乓球大小的火球便擊中了自己的胸口。右手一鬆,古安翰岢被詹繼恆丟在地上,而自己則撞破了牆壁飛上了天空。
“哆巴力,把這沒用的傢伙給我丟到地下室去,沒我的命令,從今天他就給我好好的呆在地下室不得出來!”將自己的兒子丟給哆巴力後,古安閭茅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跟隨着詹繼恆破開的大洞消失不見。
而這時,哆巴力看待馬克隆的眼神就不同了,除了驚恐之外還多了許多的疑惑和不可置信,一個廢物竟然能夠叫動聖級強者來此,打死他,他都不信。
馬克隆的心是火熱而澎湃的,他完全沒有想到,穆定寧自己的未婚妻救回來的竟然是一個可以和城主比肩的聖級強者,雖然此時的他被城主一招給打沒了影...
轟隆,飛入天空後,詹繼恆胸口的火球便迅速膨脹爆炸了開來,火熱的高溫浸烤着全身,這時候的詹繼恆精神上有了準備,除了疼痛之外,並沒有感受到應有的溫度,咬緊牙關,詹繼恆眼中閃過嘲諷,身體內的空間異能瘋狂涌動了起來。
火球剛剛膨脹爆炸便眨眼間收縮消失不見,古安閭茅就知道,空間魔法師是不可能這麼簡單就被自己給幹掉,九級空間魔法師便能從他的手中從容逃脫,更何況是一個聖級空間魔法師;“想殺我古安閭茅可沒那麼簡單,我要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們空間魔法師們,還有一種比你們還要強大的力量。”
霹靂,天空閃過一聲雷鳴,古安閭茅雙手中的金色左輪同時轉動,能量從槍口涌出,化作兩道粗大的匹練直接擊中了天空中剛擡起頭的詹繼恆。
“啊...!”
詹繼恆一聲慘叫,兩道黑紫色的能量光束直接撞擊在自己的身上,隨後在身後分開飛入天空,這兩道攻擊所造成的疼痛是以前的雙倍,就好似千萬只螞蟻在自己的身上啃食,詹繼恆從來沒有體驗過這麼恐怖的疼痛。
“哈哈哈,看見沒有,只要我有了重生武裝,就算是神來了也別想從我手中討到好處!”古安閭茅仰天長笑,那模樣着實的囂張傲慢,仿若這大陸上已經天下無敵。
詹繼恆站在自己破開的空間內,雙手在身上上下紛飛不斷戳弄着,整張臉因疼痛擰在了一起張牙咧嘴着發出嘶嘶吸氣聲。同時,古安閭茅的話也被他聽到了耳裡,這是詹繼恆在這個大陸上第一次聽見有人將魔導具叫着重生武裝。忍受着身體上的疼痛,詹繼恆雙眼緊緊盯着古安閭茅手中的重生武裝看去,這一看讓詹繼恆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雙眼一擰,詹繼恆的眉頭皺了起來。古安閭茅讓詹繼恆想起了紀永賢,記得紀永賢的弟弟當時被一塊大石頭壓在來胸口上失去了生命,那時候,紀永賢將重生武裝沾染了弟弟的血放在了他的胸口上,隨後重生武裝便消失不見,而他弟弟也被一陣綠光包裹着重新有了生命。可是,古安閭茅給他的感覺卻與紀永賢朝着的方式不同,那兩把槍就好似有着自己的生命,只要他扣動扳機,古安閭茅身體內的生命源就會源源不斷的送到重生武裝內,用自己的生命做武器...
重生武裝是從生命體內發現的,那麼這就應該有它存在的必然,而在紀永賢的教導下,詹繼恆每次使用重生武裝時,不僅僅是滴入自己的血液,還會在那一刻將自己的力量輸送到重生武裝內將裡面的那點綠光破壞掉隨後進行重組。這一項力量就只有詹繼恆一個人能夠辦到,別人最多隻是抹去那點綠光裡面的一些東西,那東西詹繼恆說不出來是什麼,但是卻不妨礙詹繼恆去想象。重生武裝,既然是重生武裝必然有其不一樣的道理,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詹繼恆渾濁的大腦瞬間清明瞭過來,嘴叫微微彎曲呈現一絲笑容;“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