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尤爲說着,遞了個眼色給墨硯珵,他不想兩家鬧得太難堪。
窮寇莫追,可不能把墨硯宇的路封死了。
迫於封殺令的壓力,墨硯宇只能咬牙切齒地看着安玖兮,“是我太沖動了,請安小姐原諒。”
“嘴上說道歉有什麼用?總得陪個錢吧?”安玖兮面無表情,明顯是着故意趁機撈油水。
墨硯宇聞言恨不得刀了她,可在衆人的目光下,他還是從懷裡掏出一張支票,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既如此,墨北,這封殺令,就先封兩個月吧。”
兩個月?
墨硯宇瞪大眼睛,他這是故意的!
“墨硯珵!”
墨硯宇的火氣頓時騰地一下起來了,咬牙切齒地走到墨硯珵身前,狠狠出拳,分明是要把他置於死地。
墨北沉眸,擡手牢牢抓住墨硯宇的雙拳。
“你是想要殺了未來的家主嗎?”墨北冷聲問道。
他跟在墨硯珵身邊多年,身上的氣勢自然和旁人也是不同的。
如今,他冷眸看着面前的男人,倒硬生生多了一絲絲帝王之氣。 wωω☢ Tтká n☢ ℃o
“找死!”墨硯宇不理會墨北的質問,睚眥欲裂,雙目通紅,大有對墨北的意思。
“放開他。”安玖兮突然出聲,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道黃紙符。
墨北有些猶豫,卻看到墨硯珵微微點頭,“聽兮兮的。”
墨北放手,墨硯宇頓時像瘋了一樣撲向墨硯珵。
安玖兮在他撲上來的瞬間,輕擡手指,將那符咒定在他的眉心間,硬生生把他眉宇間的那股黑氣給壓了下去。
他脖子上掛着的佛牌在那一瞬間暗沉下去,墨硯宇逐漸清醒。
“心有邪念,邪祟入體,墨硯宇,你到底都做了什麼?”
“你今年二十出頭,分明是陽氣最重的時候,還能讓那邪祟入侵你的神志,控制你的殺念,墨硯宇啊墨硯宇,你平常時造的孽也不少吧?”
安玖兮雖是在指責墨硯宇,但心中還是有些痛惜他年紀輕輕走了歪門邪道。
“放肆,我的兒子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指手畫腳!”墨運昭進來時正好聽見安玖兮的話,神色陰沉地呵斥道。
墨硯宇知道剛纔他失控了,看到自家父親來了,忙不迭地跑過去站在身後。
“確實放肆。”安玖兮迎上他的目光,正色道,“敢對墨家未來家主下手,按照你們這種名門望族百年世家的規矩,他豈不是要被送去非洲挖礦?”
“不過我看您對他倒是護的緊,也是,就這麼一個兒子能不護着嗎?我要是您,平常時一定多加管教,不讓他做壞事。”
安玖兮嘴皮子功夫向來厲害,短短几句話,就讓墨運昭的臉色難看起來。
墨硯珵在旁心安理得的看她爲自己出頭,心中覺得甚是甜蜜。
“哼,我竟不知如今墨家要靠一個外人來判定是非?”墨運昭當然不滿被說教,冷哼一聲道。
“我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安玖兮大言不慚的說完,就不再理會他。
墨運昭輕嗤一聲,看着墨硯珵面無表情道:“不管怎麼說,這一次都是墨硯宇的過錯,你這封殺令我們可以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