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是你們蠢,我也沒有辦法。”項問天吞下靈丹之後,只感覺自己身上的疲勞一掃而光,體內剛剛被消耗掉的真元又慢慢地補了回來。
身上的氣勢陡得一變,臉上原來那股滄桑之色也一下子變淡了許多,甩了甩頭,就連原本披散在肩膀上的頭髮也在瞬間乾脆了許多。不過隨着身上氣勢的增長,他的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仿若是一根根尖刺似的,一根根地豎了起來,然後好像活了一樣隨着項問天身上那一動一動的氣勢而不自覺地晃動着。
“是嗎?也不知是誰蠢哪,就一個人也敢來我光明神殿,還真是不把我們這些人看在眼裡。”一個錦衣老者囂張道,“現在你又殺了我們兩個神衛,今天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你活着走出這座光明山了。”
項問天看了那個老者一眼,嘴角微微一咧:“哈哈,那你們就來好了,也不知道誰才無法走出光明山呢。”項問天不屑地撇了撇嘴,手中的刀提了起來,“我說過,得罪了本座的人,都要死!”項問天一字一句,強大的神識威壓向着身周的衆神衛壓去。
對於同級的高手,如果一味地一刀刀砍的話,也不知道該殺到什麼時候才能夠打敗對方,所以在對方不急着向自己進攻的時候,項問天一直在腦海中計算着,如何以最小的代價,讓今天這場戰爭早點結束。
自己佔在優勢的方面,那就是自己的身體強度與速度。身體連一般飛劍都傷不了,那隻要不是對上那個光明僕·聖基手中的那把巨劍就行,其他的他並不覺得可以破開自己的防禦。而只要自己的速度超過對方,到時一刀一個,馬上就可以將這十來個神衛給解決掉。只要自己以最小的代價解決掉了這些神衛們,那地面的那些神兵神徒們,根本就不能對項問天造成什麼傷害。
圍着項問天的那些人,臉上變得越來越凝重,尤其是那個光明僕·聖基,因爲在上次逍遙派開宗的時候見識過項問天的實力,所以他的臉色比起其他人來就顯得要凝重幾分。
“哈哈哈來吧,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本座真正的實力吧。”項問天看到外面的那些人圍繞着自己的四周,不斷地變幻着位置,大概是在運行一個什麼組合攻擊,不由大笑起來,手中的飈血狂刀慢慢地向前橫舉,項問天悠哉遊哉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以他如今的實力,根本就不將光明神殿的這套組合攻擊放在眼裡。對於精通陣法的他來說,現在四周的那些人不過像是小丑一樣的傢伙而已。
“一!”光明僕·聖基喊了起來。
隨着他的喊聲,只見四周的人影陡得一變,四人向前一步,四把大劍同時向前劈出。搞不清楚他們要幹什麼的項問天,只是舉起手中的飈血狂刀迎向那四人的大劍。
“二!”光明僕·聖基再次喊了一聲,面前的四主同時擡起左手,對着項問天推出,然後身子向後疾退,又有四人衝到了項問天的面前。
而之前那四人同時衝出來的則是四道光芒四射的白光,隨着這四個手推白光之人的後退,另四人從他們身旁的另四個方位衝向了項問天,手中的大劍還是飽含着狂暴的勁氣劈向項問天的頭部。
“這就是你們的陣法,果然夠簡單的。”項問天閉上眼睛,手中的狂刀在身週一個旋轉便將這些兵器擋了回去。這些人的兵器比起項問天的那件下品靈器的飈血狂刀來要強上那麼一疇,在之前的圍攻戰中,這些大劍已經被項問天的刀劈出了好幾個缺口,現在被刀掃到,馬上又在他們的大劍上留下一個齒印。只是原本他在劈到對方的大劍之後是想要連同它們的主人也一起幹掉的,可是他們的身形一閃,便閃到了一邊。而外面的那個光明僕·聖基已經喊起了“三”。然後第一次退後的那四人又一次疾速撲到了項問天的身邊。隨着他們前進的同樣還是四道強大的魔法。
“你們這傢伙還真是可憐啊,這東西對於其他人或許有些用處,可是對於本座卻一丁點的用處也沒有了。”項問天淡淡地說着,身子輕輕一閃,避開攻來的大劍手中的狂刀連挑,便將那些還沒來得及爆破的魔法再次彈了回去。然後身上的氣勢再次一漲,強大的真元向着狂刀涌去。
原本吸了那兩人鮮血之後,在那裡嗤嗤地響個不停的狂刀上陡得狂芒疾吐,一道環形的刀芒,如同一把巨大的切割機似的切向了四周。
“嘭嘭嘭嘭鐺鐺鐺鐺!”
那四道魔法能量被項問天切到,就像是漏了氣的輪胎似的,華麗地閃過光芒,卻沒有爆炸便被項問天給挑飛,然後那道巨大的刀氣則砍在了那些神衛的大劍上,在上面留下了四道大鋸齒。那四人也被項問天刀氣上那強大的真元勁氣給震得向後退了兩步。
“還有什麼,你們就一起拿出來吧,不然你們沒有機會了,等會本座一定將這座山給夷爲平地。”項問天淡笑道。
“鎧化!”光明僕·聖基惡狠狠地瞪了項問天一眼,臉色一拉,陰沉地喊道。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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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同光明僕·聖基自己也一樣,一道道的鬥氣同時從這些神衛們的身上涌出,然後迅速地將他們包圍在鬥氣裡面。項問天也沒有進攻,只是好奇地看着這些人。只見這沒一會,這些人的身上便被一件件粗重的鎧甲覆蓋住,只留下了七孔上面沒有被覆蓋住,其他的每一個地方都被包圍在了鎧甲之內。大部分人身上的鎧甲是銀白色的,看起來就像是銀甲似的。而其他人的鎧甲在銀色中卻還包含着其他的顏色,大概是他們的鬥氣中還含有着其他的魔法能量。
看來我做錯了一件事,好奇心果然是會害死人的。項問天自語着,看到那些被鬥氣鎧甲覆蓋住的衆神衛,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剛纔應該在他們還沒來得及鎧化的時候就該快速出手了,哪怕是隻殺掉那麼一兩個,也算是賺了。後悔歸後悔,項問天也不會讓自己再後悔地等下去。在對方剛剛鎧化,還沒有任何行動之前,他手中的狂刀已經迅速地向着那些神衛飛了過去。鐺地一聲,劃過第一個神衛的脖子。
儘管沒有如同想象中的那樣,一刀就將他的腦袋給削下來,狂刀卻還是照樣砍破了那個神衛的鬥氣鎧甲,劃傷了他的脖子。
鮮血不要命地噴薄欲出,那人緊緊用自己的左手按住自己脖子上的那個傷口,嘴裡念起了冗長的咒語,而其他人則在同一時間擋在了那人的前面,將那人包圍了起來。
只見那道傷口以可見的速度開始複合起來,上面的血也慢慢地小了下去。可是項問天卻不會就此停下來。身子向後退了一些。可以用飛劍傷敵的他,根本就不需要跟這些人近戰。只是之前他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所以才這樣大喊大叫着衝上神殿罷了。
看來下次應該躲起來在背後用飛劍了。如果他們一開始便全力出手,現在我就是不死至少也要重傷了吧。想起了自己竟然放棄了自己的長處,跟這些人近戰,現在心裡深深地自責不已。
倒不是他貪生怕死,而是他這次最主要的目的是來救人的,殺這些人夷平神殿倒還在其次。只要自己先把雅琪救出去,到時再來殺他們也不往。現在被這些人纏住,想要上到神殿之中把雅琪先救出來,似乎會有些困難。現在只能夠在心底暗自祈求着老天別讓這些傢伙把想法動到雅琪的身上,不然自己可就要束手束腳地多了。
可是老天偏偏就是不做美,當他想到雅琪的時候,神識探上去,卻發現雅琪不知何時已經被那個搞不清楚自己性別的細利亞抱在懷裡,而她的脖子上正橫着一把利劍,正是雅琪的那把寒霜。
“啊!”項問天心中一顫,眼裡頓時冒出了火花,手中的飈血狂刀陡得聚起全身的功力,向着四周橫掃了過去。
一把跟飈血狂刀一模一樣的巨型真元刀陡得出現在項問天的身旁,呼嘯着向着那些神衛們斬去。
要受到威脅那是肯定的,項問天現在所要做的便是先下手爲強,竟然將這些強大的敵人給多殺掉幾個再說。在刀芒橫掃而出的時候,項問天的身影已經如同一支離弦的利箭似的,撲向了那個細利亞。
只要把雅琪搶到自己的手裡,那就什麼也不怕了。就算是這一次不能將這些神殿的人滅掉,只要雅琪能夠不受傷害地回到自己的身邊,那也算得上是不虛此行了。
只是世事難料,在項問天的刀芒橫掃而出的時候,那個細利亞的手一抖,飛劍便在雅琪的脖子上劃破了一道口子,鮮血馬上從她那細嫩的粉頸上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