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遠清和李若琳端着槍圍繞着小屋轉了一圈就鑽進了悍馬車駕駛室,外面太冷了,這都五九六九該河邊看柳的時候氣溫還是這麼低得讓人蛋疼,不過好歹不再有零下快三十度的氣溫了。
悍馬車裡雖然還是冷,但起碼沒有北風吹着要好得多;這個溫度不論喪屍還是倖存者想要靠近小屋都得需要一段時間,所以大可不必神經繃得那麼緊。
“臉蛋恢復得比原來還好呢。”鄭遠清撫摸着李若琳光滑的臉蛋藉着淡淡的月光細細地感受着她的細膩。鄭遠清這時纔想起來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抱過李若琳了,真是飽暖思**,以前餓得瘦骨嶙峋的時候根本想都沒往那方面想過,如今有槍有糧身體好了,不自覺地聞着李若琳的體香有些反應。
“幹嘛?白天看一天了還沒看夠?”李若琳嬌嗔一聲,拍掉鄭遠清的手,她感覺到自己的臉很燙,幸虧駕駛室裡黑,看不見她的臉紅。充足的營養已經讓李若琳恢復了昔日的秀美,一次次絕處逢生讓她眉宇間的那股大氣和剛烈變得更加明顯;那種獨特的溫柔也變得更加充滿魅力。李若琳扯掉棉帽,一頭長髮飄散而出,在黑暗的朦朧中增添了一絲神秘的嫵媚。
“沒有,看多久都看不夠。”鄭遠清臉一嬉,伸過手把李若琳摟到懷中聞着她的體香,“來吧寶貝兒,好久沒親親了。”
“別......天冷,凍壞了――”李若琳輕哼一聲,感到渾身發軟,接着順從地躺在鄭遠清懷中不再動彈。好久沒有被他抱過了,爲了生存整日奔波,哪怕連靠他肩膀上的時間都少得可憐。什麼時候能多在他懷裡躺一會啊?李若琳感覺這個看起來很簡單的願望在這末世卻是那麼遙不可及。
“不脫衣服,不脫衣服,就寶貝一下。”鄭遠清摟孩子一般摟緊了李若琳,把鬍子拉雜的臉靠在她的額頭上,只是一隻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讓我感受下,恢復完全了麼?”
“不讓!別――,哎呀,你洗手了沒?”李若琳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也就隨他了,她實在太渴望丈夫的撫摸了,不自覺地李若琳感到有個地方變得有點溼潤。
“洗了洗了,洗乾淨直接戴的手套,手套都是新的呢。嘿嘿!”鄭遠清嬉着臉一隻手伸進了李若琳的衣服下襬,冰涼的手指觸及她溫熱的小腹時李若琳猛地一哆嗦,鄭遠清本來想把手拿出來,李若琳的手隔着衣服按住了他,用自己的體溫把那隻大手暖熱。
李若琳感覺到那隻手變熱後,輕輕拱了一下,鄭遠清默契地順着她那光滑的小腹慢慢地撫摸、向上遊走。當碰到那團緊繃、發熱的軟玉時,鄭遠清慢慢地罩了上去。李若琳腰部猛地一震,羞紅了臉緊閉上雙眼一聲嬌哼,一股電流讓她渾身發軟,李若琳的呼吸開始急促。
李若琳猛地伸出雙臂摟住鄭遠清的脖子,把櫻桃小口送了上去,火熱的紅脣緊緊地吸住他的舌脣,一股嬌柔和含香讓兩個互相需要撫慰的人瞬間墜入雲霧,緊接着那團軟玉在有些的粗暴的揉捏下變得更加堅挺,小小的蓓蕾也變得堅硬、直立。
鄭遠清的手越來越用力,這團軟峰讓他想撕開外面厚厚的棉衣用舌頭一探究竟,重新恢復後的李若琳的身子要比以前更加豐盈、柔軟,兩團玉峰甚至不用文胸就能強健地挺起,這種巨大的變化讓他吃驚不已。
情到濃處時鄭遠清的一隻大手輕輕地解開了那條守衛着隱秘之處的腰帶,火熱的手伸進李若琳的褲子、掀開秋褲、鑽進薄薄的、溫暖的、帶着濃濃女人香的蕾絲底褲――
---
“咔嚓!”一聲若有若無的斷裂聲傳入兩人的耳朵、進入耳道、猛地刺激了一下有些麻痹的聽覺神經;長久鍛煉出的警覺頓時提醒兩人的大腦放棄現在的享受進入警戒狀態。兩人頓時僵住了動作,鄭遠清的手猛地抽出李若琳的褲子,以極快的速度抓起手邊的八一槓上膛頂火,一雙眼睛警惕地透過車窗四處搜尋。李若琳迅速整理好衣褲盤上頭髮塞進帽子裡――儘量減少自己的女性特徵,這是末世女人生存的不二法則。
“在那裡。”鄭遠清指了指車門上的玻璃對李若琳輕聲說道,李若琳伸過頭向外看去。
悍馬車在山上,從這裡可以居高臨下地看到下面山坡上的情景;在黯淡的月光下、厚厚的積雪中,幾個影子在悄聲無息地向斜上方爬着,看他們的意思是想從悍馬車遠處悄悄的繞過,然後走上後面的大路去山上或者哪裡――他們看見了悍馬車。
“是鬼嗎?”李若琳看着不像,這些影子明顯有實體,和他們見過的鬼完全不同。
“不是,這是人。而且是受過訓練的人,但我怎麼感覺得這些人受過的是舞蹈訓練而不是軍事訓練呢?”鄭遠清皺緊了眉頭,這些人受過訓練的樣子太明顯了,身體的各個關節和部位運動得都很協調,甚至可以說優雅,這肯定是受過舞蹈訓練的人,只是這有男人有女人的隊伍怎麼會大半夜的在這兒晃盪?而且看他們的衣服好像不太厚一樣。
“嗯,我也看出來了。他們受過舞蹈訓練或者瑜伽訓練。”李若琳打小被父母逼着練形體、舞蹈、瑜伽樣樣不落,她能以相對專業的角度看出問題來。
“不管怎麼樣,出去看看,這些人竟然什麼都沒帶,連個揹包都沒有,這太奇怪了。”鄭遠清觀察了一陣,確定了這些人竟然是手無寸鐵地來爬山。大半夜的爬山他們也不害怕,難不成遇到山精了?鄭遠清帶着疑問和李若琳從另一邊的車門溜下去,接着兩人繞到悍馬車後面防備他們是否有手槍或者飛刀之類的武器。
山上的路都是繞山而修,如果這羣人想繞過這裡,則必須先上大路然後從旁邊的斜坡上慢慢地繞過去,這樣在接近悍馬車的那段路上,鄭遠清打算打個伏擊――不放過任何經過眼前的危險,這是末世的生存守則之一。李若琳則悄悄地回到小屋裡,推醒了仍在睡夢中的許書成等人;接着男人們潛出屋子來到鄭遠清旁邊;女人們盤好髮髻帶上帽子和口罩拿着槍藏在屋裡,不需要她們戰鬥但是需要她們去撐場子。
“一共七個,四男三女。”趴在小屋前雪堆後的金雨堂對鄭遠清做手勢道。鄭遠清表示知道,於是幾條步槍紛紛摘下保險頂上膛,對準了這七個男女。
慘淡而陰森的月光下,這七個神秘人帶着警惕的眼神看着小屋門前的悍馬車遠遠地放慢了動作悄聲無息地行進着。他們以爲自己的動作夠輕、行動夠緩慢就能避過去,只是他們不知道此刻屋裡屋外正有整整八條步槍對準着他們,只要他們稍微表現出一點對小屋的不利,八條槍就會同時開火,兩撥輪射就能讓這些人命喪白雪。
一個瘦瘦的男人停下來稍稍歇了下,似乎還看着小屋前的悍馬車有些憤怒,好像悍馬車欠他錢似的。最前面的一個看起來年紀稍大的像是領頭的男人一下子緊張起來,不斷打着手勢讓他趕緊過來別輕舉妄動;只是領頭的男人的手勢還沒打完,那個年輕男人就從雪堆裡團了個雪球甩手扔向悍馬車。
“?!――?!――?!”男人手中的雪球還未拋出、甚至投擲的姿勢都沒有做出,八道火光就分別從悍馬車後、屋子的門窗裡、雪堆後面射出。這麼黑的夜裡鄭遠清他們可不知道這是雪球,他們只看到那個青年男人彎腰抓起一個什麼就要扔,於是衆人果斷地按照分配好的目標開始了第一輪齊射。
驚恐的尖叫聲不斷響起,七個人影被先後掀翻,其中幾個人打着滾地順着山坡滾了下去,剩下的幾個也是拼着命地才穩住了身形。
“他們有防彈衣!”鄭遠清沒聽到應有的慘叫聲,而且那幾個人好像沒受到什麼影響一般,鄭遠清意識到壞了,對方有防彈衣,“準備手雷!”
四人紛紛掏出手雷倒向雪堆裡就要拉弦扔出――管你什麼防彈衣,不信防彈衣能敵得過手雷的爆炸,一個不行四個,看能不能炸死你們。
剛剛穩住身形的三個神秘人看到鄭遠清他們扔掉步槍雙手拿出一個東西就要做投擲狀時,有兩個登時嚇壞了,紛紛抱着頭向雪堆裡鑽。
“犀利咔嚓!”那個領頭的男人卻沒有往雪堆裡躲,而是衝着鄭遠清他們使勁地揮舞着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
“他們說什麼?這是哪國語?”呼嘯的北風把這句話送來,鄭遠清聽不懂扭頭問許書成,許書成腹誹了一聲鄭遠清真會找人問繼而轉過身叫代安陽從雪堆裡爬過來;金雨堂和曹雪振仍然保持着拉弦的動作,隨時會把手中的手雷拋過去。
“犀利咔嚓!犀利咔嚓!不――不――”男人驚恐地揮舞着雙手大聲喊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