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哥,剛纔你爲什麼不讓我反駁那叫江帆的傢伙?”
在返程的路上,孫薇薇撅着嘴,一臉不滿的對吳陽說道。
吳陽苦笑一聲,,不禁是有些無奈地道:“薇薇,你應該清楚,那叫江帆的傢伙不簡單,一旦我們真惹得他不快,只會白白讓葉鬍子那傢伙撿了便宜。”
稍稍一頓,便聽吳陽接着道:“最重要的是,我們那時還在人家的地盤,對方若真想將我們如何,你認爲,就以我們加上葉鬍子的實力,可以奈何得了對方嗎?”
吳陽這一番解釋,頓時便讓孫薇薇的臉色一變。
事實上,孫薇薇也明白,就那會的情形而言,他們這一方根本就沒有太多的談話資本。
之所以要埋怨吳陽,無非也就是她心中有些氣不過罷了。
就見她眼中忽而閃過一抹憤恨,不甘道:“吳大哥,難道這次我們就那樣吃虧了不成?白白便宜了那些江州來的傢伙?”
吳陽目光一閃,搖了搖頭道:“沒那麼容易的,這得看他們那羣人,是否真有那麼大的本事,如果沒有相應匹配的本事,想要吞下那麼大一筆財富,哼哼。”
說到這,吳陽不由是冷笑一聲,隨即他的目光不禁是望向前方,原本還冷笑的臉上,立即便閃過一絲錯愕,接着表情徹底是難看了起來。
“該死!那女人怎麼來了?”
隨着吳陽話落,遠處隱約忽然便出現一道曼妙的倩影。
那倩影揹負寶劍,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充滿了冰冷,淡漠,凌厲,宛若一把即將出世的利劍,使人不敢輕易靠近。
孫薇薇一臉嫉妒地望着那道倩影,恨恨道:“她一定是來接應她哥哥的,他們兄妹一起,吳大哥,我們沒機會了。”
吳陽這時也臉色難看地點頭,“走吧,薇薇,將之前的事情告訴給你父親,相信以首領的實力,我們天篷聚集地到時候肯定不會吃虧的。
如果可能,不管是葉家兄妹,又或者是江州來的那幫人,都會成爲我們的替死鬼!”
說完,吳陽便果斷不再停留,轉身便帶着孫薇薇,向着天篷聚集地的方向返回。
……
兩天時間很快過去,當第三天的清晨到來之時,江帆已是帶着郭傑,林凡,還有十多位實力已達一階以上的進化組成員,來到了西邊華聯超市的門口。
本來豹空明還有肖海幾人,也全都想跟隨江帆一起出來,但卻全都被江帆給拒絕了。
望着頭頂那灰濛濛的天空,一旁郭傑忽然對江帆道:“江哥,那邊有人過來了。”
“嗖!嗖!嗖!”
郭傑的話音剛落,遠處便出現了近百道人影。
其中當先一位,身穿一套輕便的作戰服,身材高大挺‘拔’,目光銳利,周身散發着一股強悍的氣息。
附近有遊離的變異老鼠出現,企圖攻擊此人,卻不料那變異老鼠還未靠近那人,地底便陡然騰起一根土刺,直接將那變異老鼠釘死在了地上!
而在此人的身後,則是分別跟隨着早前江帆見過的吳陽和孫薇薇。
不用問,剛纔那當先爲首之人,正是那天篷聚集地的首領,孫薇薇的父親,孫天篷!
而也就與此同時,在遠方的另外一邊,數十人的身影也赫然浮現。
爲首的,除了早前江帆見過的葉劍之外,便是一名容貌絕美,身形窈窕‘婀’娜,揹負一把寶劍,神色極其冰冷的女子。
這女子年約二十三四,瓜子臉,肌‘膚’白皙,烏黑的秀髮被紮成一個馬尾,行走間,宛若有風暴隨行,竟給人一種無比狂暴,無比冰寒,無比鋒銳的錯覺。
當江帆看清這位女子的長相之時,原本還顯平靜的眼眸中,瞳孔頓時忍不住微微一縮。
這一刻,他終於想起,爲何當初當他在聽到葉劍這個名字時,爲什麼隱隱會有熟悉的感覺了。
因爲在江帆那繁瑣的記憶之中,其中便有一個人,與葉劍這個名字,有着極爲親近的關係。
而這人便是在曾經那個時空,被譽爲冰火雙子星之一,同時也被稱作風暴劍聖的一代女戰神,葉寒!
根據記載,葉寒出生於文明和平時代的武學世家,從小便展現出了極爲不俗的劍道天賦。
她七歲那年,父母因車禍而雙雙離世,獨留下了她和只有十四歲的哥哥。
也是自那時起,葉寒便和自己的哥哥相依爲命。
憑藉從小學習到的武藝,兄妹兩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中,都是以賣藝爲生。
直到他們長大,這才靠着他們自己的努力,重新開辦了一家武館。
後來世界發生末世,葉寒和哥哥葉劍,憑藉從小便打下的武學本領,竟是在第一時間便覺醒了雙進化能力,分別是力量和速度。
一個人同時擁有兩種進化能力本來就少,就更別說一下便出現了兩個,而且兩人的關係還是親兄妹。
很快的,兩人頓時便被當時的基地室高層吸納。
經過一場場的磨練和廝殺,兄妹兩很快便有了不俗的成就。
直到許多年後的一天,兄妹兩同時參與了一場戰爭。
而在那場戰爭中,葉寒的哥哥葉劍,爲了保護當時自己的妹妹,不幸隕落於超凡級別的怪物之口。
也是自那時起,葉寒本就冰冷的‘性’格不禁變得越發冰冷。
但她的實力,卻是一天比一天強大,一天比一天恐怖,最終成就王者之位,與當時一位‘性’格十分火辣的女戰神,被人們稱爲冰火雙子星,同時也被人譽爲風暴劍聖。
後葉寒與那時的陸羽婷一樣,同樣是在那場戰意中,以身祭劍,與當時兩頭王級異獸同歸於盡!
可以說,葉寒是自末世以來,攻擊最犀利,殺伐最無情的一位王者,沒有之一!
同時,因爲葉寒與江帆無比相似的身世,也是當時江帆瞭解最多,最有感觸的一位人類巨擘。
眼下,他竟然見到了年輕時的葉寒,這怎能讓他不感到震驚呢?
“你看夠了沒有?”
就當江帆正沉浸在過去的回憶中時,一個冰冷到極點,幾乎不含任何感**彩,但聲音卻無比悅耳的女子聲音,忽然便傳入到了江帆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