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過後,恰是到了檢驗衆人修煉成果的時候。
天涯將軍親自去請無覺出來觀看結果,無覺剛好修煉完一個階段,上午就沒有繼續再去練功,來到院子裡看華南幫衆的表現。
這幫傢伙雖然收斂了不少,但還是各種不給力,尤其是一個個讓丫去種菜打獵什麼的,就各種掉鏈子。
倒是練起功夫來,還有些有功底,表現略微亮眼,無覺看得打了幾個哈欠問:“這裡面誰最不靠譜,最後要墊底?”
正說着有一組人剛好考覈完畢,有兩個年輕人正和訓練他們的教官爭吵,說什麼自己不服,要求重新考覈。
無覺就問怎麼回事,天涯把那士兵照過來一問,原來是這一組排名最後的兩個小子輸了不服氣,說是自己被人陷害了,種的菜被偷了,比武的時候又給下了藥,被迫認輸。
“這不是倒黴嗎,難道不是人品問題?”無覺就說,“你把人叫過來我跟他們說。”
一會兒把人領過來了,是兩個瘦得跟皮猴似的傢伙,一個比一個弱不禁風,無覺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有意見可以跟我說說。”
一個捲毛搶着說:“我叫阿毛,他是小侯,我們兩個是被人惡整了。那些傢伙本來就看我們不順眼,所以故意整我們,你不知道分配組員的時候有問題,我們組全是能打的……”
無覺一聽,就知道這裡有什麼內幕,但是他一擺手說:“這個我不要聽,只問你們冤不冤,想不想爭回這口氣?”
小侯和阿毛聽了忙點頭說:“想,當然想!您說怎麼辦吧?”
無覺從兵器架子上拿過兩把長刀,扔到兩人手裡,平靜地說:“拿着這兩把刀,出去給我砍兩個喪屍回來,一天之內只要能辦到,你們就是那一組第一。”
“什麼?”兩人把刀接在手裡,當時就凌亂了,這比受罰還恐怖啊,直接讓去打喪屍,那不是去送死嗎?
當時就不依了,一個個把刀扔了說:“不是,我們真的是冤枉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們……”
無覺卻走上去,按住兩人的肩膀,低聲說:“被人陰了,就該想辦法陰回去,而不是徒勞無功地亂吆喝,我在給你們上人生最寶貴的一課,難道不領情嗎?”
兩人被無覺強大的氣息壓制着,當時就傻眼了。
無覺當時安排兩個士兵,把人給攆出了院子去,然後對其他看傻了眼的同志說道:“我不介意你們想要來反抗
我,但是最好心裡做好了準備,反抗下場只會是更殘酷的現實等着你們!”
這句話冷酷無情,卻在冷冰冰的現實告訴這些還沒完清醒的小子們,要他們挑戰現實就得付出什麼代價。
接下來的考覈,變得更加寧靜下來,各個小組的成員都以小侯和阿毛的遭遇爲警戒,拼了命地表現,不讓自己成爲失敗者。
而不幸落後的個別人,也只有咬緊牙關,默默流着淚水告訴自己,要活着要拼命,下一次一定不能說。
無覺就這麼坐在藤椅上,悠然望着這一切,始終不曾露出任何表情。
他就像是一個監視者,盯着這些新哥的每一個表現,安怡公主來到他身邊說:“你真的打算不管那兩人的死活,要讓他們自生自滅?”
無覺在她耳邊悄悄說道:“你想看我如何化腐朽爲神奇嗎?那麼,稍候等着吧。”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送人的士兵回來,向無覺彙報了情況,無覺滿意地點點頭,起身說是回去修煉,卻在回到屋中後,卻悄悄走進了地下密道。
這下面的地道,在上一次內亂時,無覺就已經把下面瞭解了個清楚,如今正好利用地道神不知鬼不覺地去往外面,看看那兩個小子有什麼表現。
如果他們真的吸取教訓,就此成長,或許還可以留下來,當自己手下的急先鋒,否則也只能拋棄了。
不能適應這個末世的傢伙,只有分道揚鑣。
悄然離開農家院,無覺一路出去來到了附近的叢林中,按照士兵的指引,對方就是被送到了這裡,逼着去找喪屍開戰。
無覺到的時候,兩人似乎又離開了叢林,看來這幾天的修行也沒白費,知道樹林裡可能會有隱藏的怪獸,比較危險,反而去開闊的公路上找尋機會。
跟着找了一會兒,無覺就察覺了兩人的行蹤,沒想到竟然在路邊上攔了一輛汽車,開車的是個妙齡女子,被兩人搭訕,還笑呵呵說:“你們真討厭,是不是要搭我的順風車啊?不過,能不能幫個忙?”
沒想到女人還挺好說話,兩人以爲撿到寶,忙答應說:“行啊,你要做什麼,我們都能幹,只要離開這該死的鬼地方。”
女人一指貨車後面的車廂說:“路上遇見個搭車的,好像是個酒鬼,躺在後面睡了大半天,人家特後悔帶他。你們能不能幫忙把人給我請出去,保管給你們有好處。”
兩人一聽這事還不好辦,就屁顛屁顛
地去後面開車門,弄人去了。
無覺一看真心失笑了,這兩傢伙沒腦子啊,看不出那女人不正常,如今這世道還敢獨自一人開車閒晃,肯定不是普通人,八成是在忽悠他們。
結果兩小子到車廂裡沒多會兒,就挨個被踢出來了。
跟着裡面有個醉醺醺的傢伙,爬出來說:“幹嘛,大半夜的非拉我出去,你們煩不煩?”
無覺一看,則下了個鬍子拉碴的醉漢,那一身的酒氣,加上破破爛爛的衣服,簡直就是流浪漢的標配。
被推下車的兩人可不願意了,要跟這醉漢動手,還上來推搡着說:“做什麼,讓你滾蛋!”
那醉漢跟沒聽見似的,張嘴打了個哈欠,差點兒沒把兩人薰死,然後趁着阿毛和小侯一扭頭的功夫,就伸手摟住了兩人的脖子,直接就要撲倒在地。
“去,還真是醉得不像樣。”兩人使勁才把醉漢給推開,結果卻發覺身前的卡車居然發動了。
小侯急道:“姐姐別走啊,這是怎麼回事?”
誰知那女人卻從車裡探出頭說:“多謝兩位幫忙了,我就不留你們了,有事先走。”
跟着狡猾的一笑,就要腳踩油門離開,氣得小侯兩人那叫一個憤怒,無覺看到這裡心說這可得插一手,不然高潮不夠跌落起伏啊!
當下伸手就彈出一顆石子,直接戳中了汽車的輪胎,當時那車就跟撒了氣似的,直接走不動了,生生拖行了好幾十米,硬是停下了。
這回小猴和阿毛可樂傻眼了,當時跟上去說:“呵呵,讓你跑,居然想玩我們,咱們沒完!”
直接追上車子,就要強行拉開車門,把女人給拽下來。
躺在地上的醉漢,突然翻身站起,眼神中似乎多了一絲清醒,跟着往無覺這邊瞅了一眼,而無覺卻打量着開車的女人。
幾乎是同一時間,那女人在車內媚笑着走了下來,竟然一手勾住小侯,一手拉住阿毛討好:“兩位哥哥,你們真的升起了,我是跟你們開玩笑嘛。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珍珍。”
就在她貼近兩人身旁之時,突然猛的一張嘴,露出森白的利齒,竟然連眼珠也變成了紅色,原來竟是一隻隱藏的吸血鬼。
而就在女人張嘴要咬下去的時候,醉漢卻突然衝了上去,幾乎是在一瞬間的功夫,就來到女人面前,同時露出了鋒利的牙齒,渾身被一股特別的氣息所籠罩,似乎是在威脅女人不要亂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