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誠口裡,正在過萬聖節的人,並不知道是來自哪裡。
他們沒有表明身份,崗哨值崗的駐防隔遠了詢問,他們也不回答。
只打扮的像鬼一樣,在風雪裡艱難的跋涉。
一羣人,朝着崗哨的駐防緩慢靠近。
崗哨沒有辦法,彙報給了周誠。
周誠只能去問宮毅。
以目測,這些在極端環境裡,還過萬聖節的人,估計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崗哨說,他們既沒有拿武器,也沒有開車。
身上穿的衣服也單薄破爛。
“媽的,誰.”
周誠瞪圓了眼睛,指着宮毅,
就站在D城門口的宮毅,望了望前方D城的方向,果斷的問花覓,
“老婆,有沒有辦法,讓我立即去周誠那兒?”
她很意外,又蹙眉問了宮毅一遍,
“真有幾十只那麼多?”
“喪屍?你說的是那羣過萬聖節的倖存者?”
不像是要來搞武裝突襲的。
但是目測也有幾十個人。
花覓捏了捏眉心,
“那我真的是很好奇了。”
宮毅也沒看過。
萬一,是吧,不是一定,只說萬一周誠這批與喪屍近距離接觸過的駐防,也方便滅殺。
說完,周誠也衝了上去。
話剛落音,宮毅就“啪”一下,出現在了花覓的身後。
宮毅指着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堆積的一批白磷彈,
她身後的周誠,正在看瞬移票後面的使用方法,一擡頭,花覓已經衝遠了好幾米。
宮毅想了想,對周誠說,
要是讓這1500的駐防都被感染成了喪屍,問題就更復雜了。
花覓急速衝上前,迎着對面那幾十個緩緩而來的喪屍去。
“我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怎麼來的,你去看看小說,應該會有答案。”
挺着孕肚的花覓,給周誠解釋着,
周誠的駐防盡職盡責的守護着這個戰備物資庫,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撤走?
時間緊迫,宮毅沒有時間和周誠解釋太多,他看向花覓。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D城現在出了不少異能者,我也是異能者,先撤。”
她掄槍射人的姿勢,就跟射喪屍的姿勢是一樣的。
剛要訓斥花覓,怎麼挺着這麼大個肚子,來這麼危險的地方時。
花覓是他兄弟的老婆,這個時候花覓要是在周誠的地盤上出了事,周誠沒辦法向宮毅交代。
“那這一倉庫的物資,就這麼丟了?”
“你先撤,我問問我老婆,那些物資能有辦法轉移嘛。”
似乎子彈打在它們的身上,一點兒都不疼一般。
周誠一回頭,看着身後的花覓愣了一下,
“你?”
宮毅一出現,果斷的說,
“打不了,來的都是喪屍,你們都是肉體凡胎。”
他有些不願意,這麼大一個倉庫,可以用來救活多少C城的倖存者啊。
“確定是喪屍?”
之所以會給周誠【A.湯臣上品別墅小區】的瞬移票,是因爲花覓目前所設置的所有傳送點,就只有這個地方,人流量最少。
花覓沒有把這種話說出來,她只是朝着周誠眨眨眼。
他的後衣領,卻是被宮毅一把抓住。
直接槓就是。
“讓周誠撤遠,那是一物資庫的水泥,不能吃不能喝的,爲了這批水泥,丟了1500個駐防的性命,不值得。”
因爲一大羣的喪屍圍過來,根本就沒有時間一個一個的瞄準。
風雪裡的宮毅,拿着手機,一愣,馬上反應過來,
“把這批白磷彈收好,我去救我老婆。”
“你你你”
“你馬上撕票去【湘城.瞭望塔】,到那裡等你們的宮指揮長。”
那頭的周誠還沒覺出事情的嚴重性,沉默了一瞬,他皺眉問,
這個時候,周誠正在招呼着手底下的駐防,開始撤退。
還沒等周誠反應過來,花覓直接說,
“別跟那些喪屍有身體接觸,我帶來了一批白磷彈,還有這個。”
對面一片的喪屍被打加特林的子彈打趴下。
究竟是有幾隻喪屍?這事兒可不能開玩笑,C城物資庫,可是有1500的駐防。
他皺眉問花覓,
話沒落音,花覓一個轉身,就撕票去了C城物資庫。
宮毅腳步一頓,纔是突然發現,爲什麼每次他老婆跟人幹架的時候,都生猛的很。
他們行動笨拙,有的走着走着就摔倒在了雪地裡,看起來孱弱的很。
周誠,“異能者?”
撤走還不容易?一個瞬息就換座城市。
說完,也不等周誠發出疑問,宮毅掛了周誠的電話,又給花覓打了個電話。
他一個不小心,就撞到了後面的花覓。
講了C城物資庫出現喪屍的事情。
說完,不等宮毅說話,花覓掛了電話後,也不耽誤。
他是怎麼都沒想到,花覓會出現在這兒。
就連周誠也覺得這事兒裡外都透着古怪。
她直接拉了急診區外面站崗的一名駐防,塞給他一把【湘城.瞭望塔】和【C城.物資庫】的瞬移票,交代着,
這又是神馬東東?
看樣子,他真的要去看幾本小說了。
花覓,“有,你先瞬到湘城來,我給你去【C城.物資庫】的瞬移票。”
“麻痹,讓你的崗哨趕緊的撤撤撤,快點兒撤”
“他到了之後,你把【C城.物資庫】的瞬移票給他,切記,馬上去。”
周誠嚇了一跳,直接將手裡的一沓瞬移票,往身後的駐防手裡一塞,
“快,帶兄弟們先走。”
等宮毅跑到花覓身邊時,他們.它們,又緩緩爬了起來。
於是花覓又問,
等宮毅跟着花覓衝上去時,花覓已經掏出了一把加特林,對着前方搖搖晃晃的喪屍,一陣兒的輸出。
花覓塞給他一把【A.湯臣上品別墅小區】的瞬移票,
“你把沒有受傷的駐防,都送到這裡去,留下幾個身手敏捷的,這羣喪屍不能留。”
也就是一個呼吸的時間,花覓站到了C城物資庫外面。
於是,宮毅恍然大悟,爲什麼花覓在說起喪屍的時候,會用“只”這樣的量詞。
它們已經不是人了,人怎麼會沒有痛覺?
宮毅冷靜的看着,銳利的眼眸盯着距離他老婆最近的一隻喪屍。
在用精神力,將這隻喪屍撕成渣渣的同時,宮毅的腦子裡還在想着。
這些喪屍,就像是行走的屍體一樣。
小咩咩住院第二天,高燒沒下來,我開始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