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曹芳菲要被亂槍打死,林在山瞬間生成一個厚實的冰罩將她護住。請()
高大偉正準備快閃到林在山跟前,卻被一顆流彈擊後腳跟,頓時撲倒在地。秦歡暢急忙將他拉到汽車後面,爲他包紮。
此時,泉城車隊被壓制在狹長的山路,處境極其危險。林在山施展開速度異能,在槍林彈雨之間穿插着逆坡而,快速衝向劫匪所在的高地。
衆劫匪急忙對他攢射,卻都被厚厚的冰盾擋住。
七、八秒鐘時間,林在山移動到距離左邊山坡衆劫匪四、五十米左右的地方,他氣感鋪開,乾淨利落地將他們的槍械擊發裝置破壞,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
衆劫匪出自慣性還在拼命扣動扳機,卻再沒有一槍能夠打響。而遠處右邊山坡的劫匪怕誤傷到自己人都停止了向這邊射擊。
“呔”,一個面目兇惡的劫匪抽出砍刀撲向林在山,隨後龐大的身軀莫名其妙地反方向倒飛出去,砸倒了一片其他劫匪。
“大夥兒一起,弄死他!”一個劫匪的頭目高喊道。
百個劫匪立即一涌而,拳打腳踢、刀砍棒擊,無不衝着林在山的要害招呼。
林在山長嘯一聲,雙手如飛,電光四射,半分鐘不到將這批人打得七仰八翻。
劫匪頭目冷笑一聲,“你以爲擁有放電異能可以打得過老子了嗎?今天,讓你見識一下金剛護體異能。”說着身閃現出金屬光芒。
林在山兩道電光擊劫匪頭目鋼鐵般的身體,後者卻沒有絲毫不適感,掄起鐵拳攻擊他的下巴。
林在山一把抓住劫匪頭目的手腕,使勁攥捏,感覺如同攥着鋼棒。
劫匪頭目一邊用另一隻手臂猛攻,一邊嘲諷道:“蠢貨,老子沒告訴你這是金剛護體異能嗎?你竟然想用電擊傷害我,甚至還想扣住我的脈門!你是不是出門的時候腦子被夾了?”
林在山不說話,又啓動了植物能力,試圖吸取對方的生命能量,卻毫無效果。
“砰”,劫匪頭目一腳重重踹在林在山胸膛,後者連退數步,狂噴出一口鮮血。
“怎麼樣病癆?知道老子的厲害了?”
“你和島國的武者行會是什麼關係?”林在山有氣無力地問道。
劫匪頭目一把揪住林在山的衣領將他提離地面,冷笑道:“看在你快死的份,我告訴你真相:老子已經和島國的武者行會合作了。”
“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值得你出賣自己?”
“金剛護體異能是定金,每完成一個任務都會獲得一項異能獎勵,任務難度等級越大,獎勵的異能等級越高。”
“被你說得我都想加入了,你能給我引薦一下嗎?”林在山乞求道。
“呸!像你這種看不用的病癆,武者行會是絕對不會和你合作的。再說了,他們提出每個大區域只能有唯一一個代理人,老子是武者行會在華夏東南地區的唯一代理人,我怎麼可能給自己樹立競爭對手呢?”
“聽起來你很聰明嘛。”林在山道:“能告訴我你的大名嗎?”
“老子敢做不怕你們這些死人知道。老子叫甘偉堅。你到閻王那報到的時候別忘了通報老子的姓名,最近我給他創造了不少生意,他應該會給你個啥的。”
“我有個問題想請教,華夏能人異士衆多,萬一你通外的秘密暴露,大家羣起追殺你,又該如何應對呢?”
“放心,老子早準備好了退路,你不要天真地以爲華夏這麼幹的人我一個。實話告訴你,那些強大的末世集團都或多或少地與境外勢力有勾結。老子和他們,也不過是個小本買賣而已。”
“你能向我透露一點他們的信息嗎?滿足一下我這個將死之人的好心。”
“我看你還是留一點好心到陰間去探索。”甘偉堅加大了手臂力量,試圖活活掐死他。
林在山微微一笑,輕而易舉地掰開甘偉堅的雙手,雙腳穩穩站住。“你不是自詡金剛護體嗎?我今天讓你嘗一嘗電磁紊亂的滋味。”他說着施展電磁感應能力,將甘偉堅的生物電磁場弄得亂七八糟。
如果是正常人,林在山還無法如此施爲,但是甘偉堅的金剛護體異能等於將自身變成了一大塊金屬,使得林在山可以輕而易舉地干擾他的電磁場。
甘偉堅使盡全力掙脫林在山的能量束縛,連連後退,去除金剛護體狀態,一手扶頭,一手捂腹,大口嘔吐。
林在山叉着雙手,好整以暇地等待他恢復。“怎麼樣?味道很酸爽?”
“你……你這是什麼異能?你不要靠近我!”
“你這害怕啦?我還沒發力呢。”
甘偉堅不敢再使用金剛護體異能,大吼一聲,鼓足勇氣,高高躍起,掄起砍刀,以力劈華山之勢要將林在山弄成兩瓣。後者不急不慢,未等甘偉堅落地搶攻了8刀。
甘偉堅慘叫一聲,右手捂着被斬斷的左臂再次連連後退。“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這麼厲害?”
“我是林在山。”
“原來是你!”甘偉堅大驚失色,暗想早知道這傢伙在,今天不會幹這一票了。他自知不敵,無心再戰,當即拋下兩顆煙霧彈遁逃了。
此時,右邊山坡的劫匪還在與泉城衆人火力對射。突然,城的兩家直升機飛抵他們頭頂,多門機炮一通嘯叫,當場消滅了一大半,剩下的劫匪急忙繳械、跪地投降。
城衆人是乘坐直升機千里迢迢而來,不想扣押俘虜;而無畏戰隊因爲人手及載具有限,無力保留俘虜。處置俘虜的事情自然而然落到了泉城衆人身。
憋了一肚子火氣的曹達成終於找到發泄口了,他下令任意挑出10個劫匪俘虜當場亂槍射殺,給手下人解氣,剩餘的一概充作奴隸,用繩索及鐵鏈鎖銬了押到車。
大部隊繼續前進,傍晚時分出了山谷,到達平原,被一條大河阻住去路。彩雕直升機飛行偵察之後回報,在100公里以外有一座危橋勉強可以通行。
曹達成下令急行軍一個小時,趕到了這座橋樑前面,此時天色已經大黑,看不清遠處橋的情況,讓車隊地紮營。
當夜無事,第二天清晨,林在山、智羊羊乘坐一輛汽車先行一步到橋偵察。
這座橋跨河部分長約200米,橋身距離河面大約25米,橋樑基本結構完好,但是到處鏽跡斑斑。汽車駛過,橋體發出哐哐的響動,並伴隨明顯的震動。
“我們先前曾經從這個橋通過,但那時只有3輛車。隊長,你感覺這座橋能安全通行整個車隊嗎?”智羊羊頗爲憂慮。
“我不擔心橋樑的承重能力,我擔心的是河裡的東西。”林在山指一指右前方的河面,“那是一條七級魚怪,它此刻正在耐心地等待獵物靠近。”
智羊羊推推眼鏡,卻什麼也沒看到,問道:“這裡距離水面又25米高,魚怪不可能攻擊到?我們來時沒有受到魚怪騷擾。”
“你們來時是很多天以前了,現在魚怪肯定已經進化了。當然,魚怪應該跳不了這麼25米這麼高,但是它們都有很長的舌頭,躍起之後再伸出舌頭,足以攻擊到橋面。”
“那怎麼才能保證車隊安全通過大橋?”
“我準備跳下河消滅或者趕走魚怪。”
“不會?隊長,我們難道不應該是以智取勝嗎?”魚怪雖然能夠提供豐厚的經驗值,但實在太過可怕難纏,如無必要,智羊羊可不想和魚怪硬懟。
林在山摸摸頭笑道:“是嗎?看來我以前很聰明嘛,竟然喜歡動腦筋。我還一直以爲自己和老特一個德性呢。”
此時,何安妮、蘇雅的直升機已經升空,在河面盤旋。
林在山急忙用通訊器提醒道:“安妮、蘇雅,快點擡升高度,否則會遭受魚怪攻擊!”
他警告信息剛發出,兩條魚怪從水裡一躍而起,其一隻直接用血盆大口咬住了何安妮直升機的支架,另一隻跳起後用舌頭襲擊駕駛位的蘇雅。
何安妮的直升機被牽拉得傾斜着下墜,她急忙增加擡升力,才勉強恢復平衡。林在山遠在橋面,異能鞭長莫及,手動操作汽車頂的重機槍對着這條魚怪一陣射擊;遠處杜子明等也在岸邊用步槍援助。這隻魚怪很快失去戰鬥力,鮮血淋漓地掛在直升機下面,被高高吊起,然後在何安妮飛到岸邊的時候撲通一聲重重摔在地。
用舌頭攻擊蘇雅的那條魚怪被彩雕堅硬的防彈玻璃阻隔,隨即便重新潛回水。蘇雅擡升高度,然後啓動智能火控系統。對着河開始射擊。河面當即被血水染紅,各種水生獵食者聞到血腥一涌而,搶奪魚怪血肉並互相殘殺。在局部區域,形成密集的獵殺場,不時有大魚高高躍到空。
林在山和智羊羊在橋面看得頭皮發麻。
“隊長,河裡的東西果然生猛。恐怕我們是很難輕鬆通過。”
林在山仔細查看大橋下面,笑道:“我有辦法了。”他施展聚氣化冰異能,在橋下緊貼着橋墩生成大片厚實的冰層,將大橋兩側完全用冰層覆蓋。這些冰層藉助橋墩等的支撐,固定在江面,構成了對河獵食者有力的封鎖。
“通知大家過橋。”
200多輛車逐次通過大橋,林在山在橋面來回巡視,補充冰層漏洞。等最後一輛車安全通過時,已經是15分鐘以後了。
通過大橋之後的路途也並不太平。因爲泉城的車隊規模龐大、人員衆多,根本不能像精英小隊那樣採取隱蔽行進策略,換句話說,根本無法隱蔽;但是龐大的規模也有一個好處,那是很容易將獵食者嚇退。
這導致了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泉城車隊吸引了沿路各種獵食者前來窺探,但只有極個別高等級的生物才發動襲擊。對感知覺敏銳的林在山而言,這簡直等同於不友好的“夾道歡迎”。他無數次聯絡何安妮和蘇雅,讓她們用直升機協助驅趕各種隱藏的獵手。
在提心吊膽的狀態下又過了一天,車隊到達一個小城市。公路從城市間穿過,兩邊都是密集的建築廢墟,在建築廢墟里面隱藏着變異鼠,在市井道路漫遊着大量殭屍。通常情況下,小股隊伍到達這裡後會繞路行進,以免遭遇屍羣圍攻;但是對於泉城車隊而言,他們不能脫離這條大公路,否則許多車輛將無法順利通行。車輛被卡死在叢林小道或者山間小路,那是一種直面屍羣更加危險的遭遇。
曹達成下令停車,邀請林在山前去商議對策。
“林隊長,你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們這麼大的車隊順利通過?”曹達成問林在山問題的時候,曹芳菲和糖糖也在一邊盯着他。
“辦法有三個。”林在山胸有成竹地答道:“第一,用直升機從空射殺小城裡的殭屍,這樣可以徹底爲以後的行人消除威脅,而且風險較低;第二,大部隊擺好陣勢後,大鳴大放,將屍羣吸引過來後亂槍打死,這樣做不排除會有少量高級殭屍衝入人羣造成傷亡;第三,派遣精幹人員進入小城,將沿路屍羣主力吸引到別的地方去,對於這些精幹人員而言,不僅責任衆大,而且極爲危險。”
“既然這樣,那還等什麼?用第一種辦法,煩請林隊長通知城的直升機儘早開火。”
兩分鐘後,兩架直升機探路回來,準備在小城方大開殺戒。
突然間,幾塊廢棄汽車從地面飛起,重重砸在兩架直升機。何安妮的直升機當即盤旋着摔向地面,彩雕直升機立即開啓能量裝甲,然後驚險地降落到車隊邊緣。
此時,林在山早已衝過去營救何安妮。
何安妮幸而穿着了屠夫機甲,在直升機撞地前,推開機門一躍而出,落到了一個屋頂,連翻幾個跟斗方纔停下。
她剛剛爬起來,看到兩個七級殭屍跳到屋頂,一左一右將她夾在間。
這兩個七級殭屍都是身材高大、體型健碩,而且面目猙獰、嘶聲恐怖;身的表皮已經硬化猶如鱗甲,四肢粗壯、長大,宛若鋼鐵;口鼻裡散發出帶有劇毒的氣息,血盆大口裡的尖牙利齒之鱷魚或者鯊魚毫不遜色。
何安妮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一邊驚叫着“林在山快來救我”,一邊拔出手槍射擊,手槍穿甲彈命了七級殭屍,但只是嵌入它們的鱗甲,無法射穿。
兩個七級殭屍顯然被何安妮的舉動激怒了,它們同時發動了威力最大的跳擊。
“砰”一聲巨響,跳着撲向何安妮的兩個七級殭屍被改變了運行軌跡,在空互相撞在一起。
林在山高大的身影護在何安妮面前,緊接着甩出一通組合異能,兩個七級殭屍被大火纏身,苦苦掙扎片刻,化爲灰燼。
“安妮,你怎麼樣了?”
何安妮揭開頭盔面罩,捂着心口長舒一口氣道:“嚇死我了。山山,爲什麼我今天見到這些殭屍感覺特別可怕?”
“因爲它們有次聲攻擊能力,你在無聲無息之間已經被它們的次聲波干擾了內臟和心跳,所以感覺特別害怕。”
“這一點我要記下來,報給總部。”
“這裡太危險,我們還是先回車隊。”
何安妮點點頭,突然摔倒在地。
林在山急忙蹲身查看,發現她面色發青,意識不清,顯出劇毒症狀,立即意識到是七級殭屍的影響。於是啓動植物能力,親吻她的小嘴,很快將她體內毒素吸取乾淨,轉化爲自己的能量儲備。
何安妮醒轉過來,發現二人的狀態,臉色一紅,“你敢趁我昏迷佔我便宜,如果被我發現你不是真正的山山,我一定會閹了你!”
“我應該是。”林在山不太確信地說道:“我記起了咱們倆那次一起看空色和尚的‘收藏品’,然後在沙發卿卿我我、郎才女貌、豺狼虎豹……”
這件事屬於絕對隱私,只有他們兩個知道。何安妮大喜,輕撫林在山的臉龐,道:“山山,真得是你!你恢復記憶了嗎?”
“還沒有完全恢復,只是記得一些片段。”林在山看着她的櫻桃小口,忍不住風言風語道:“如說,這張小嘴又香又甜。”說着又吻了一下。
何安妮先是害羞,接着露出甜蜜之色,隨之突然想起了什麼,“山山,你實話告訴我,到底採用這種手段救了多少美女?”
“啊,這個嘛……”林在山默然不語。
“你爲什麼不說話,生我的氣啦?”
“別吵,我還在數。”
“砰”,何安妮在他胸膛狠狠捶了一下,“算了,過去的事我不想問了。你抱我回去。”
林在山一個公主抱,帶着何安妮躍下屋頂,快步趕回車隊。
衆人見何安妮安然無恙,這才放下心來。
曹芳菲看見何安妮還賴在林在山懷裡,嘲諷道:“我們大家都還指望林隊長幫助通過險境呢,某些大小姐卻霸佔着他不放,難道嬌慣到這種程度了嗎?”
何安妮當即站起身冷視曹芳菲一眼,還擊道:“你倒是不嬌慣,那爲什麼躲在隊伍的後面,自己不去衝鋒陷陣、直面殭屍呢?”
“女人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要量力而行,不要在戰鬥強逞英雄,那樣會讓男人分心,造成額外負擔。”曹芳菲伶牙俐齒地迴應道。
“這通話老氣橫秋,如果是七十歲大媽說的,一點都不違和。”何安妮笑着問林在山:“山山,你說是嗎?”
林在山對女人的勾心鬥角缺乏悟性,答道:“曹小姐說的不無道理。”
曹芳菲聞言露出微笑,衝何安妮眨巴一下眼睛,快速做出一個鬼臉。
何安妮瞬間氣得臉色剛纔毒還要青。
“安妮,你剛剛遇險,先好好休養,我去設法對付屍羣。”林在山說着在她臉頰輕吻了一下,大步走向曹達成。
何安妮雙手交疊在胸前,得意地注視着曹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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