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世界上對槍支管控最爲嚴格的國家之一,邵成想要在華國境內搞到槍械並非易事。
如果是一支兩支的小砸炮、或者獵槍**到還能拿錢擺平。而出發目的便是武裝整個呆在空間裡的襄陽城數萬青壯的武器顯然不是能在華國搞到手的。
於是,他將目光放在了國外。
最初,他本是想親自跑一趟米國,這個持槍合法的國家,直接從正規渠道或者黑幫販子手中購買。
可是稍微一思考……這個計劃便被他pass掉了。
因爲雖然米國有着看上去最爲寬泛的槍械管理,但自己以一個外國人的身份……在美國槍店玩玩倒還罷了!要是想大批量購買顯然是不切實際!
米國畢竟如今還是世界上最爲發達的國家,其國家警察、以及情報力量十分高效強大。
如果像自己這樣一個外國人貿然去聯繫那些黑市的軍火商或者黑幫分子……顯然藏不了多久便會被盯上!就算自己可以將買來的武器提前轉移到系統空間中存放,但引來的懷疑和諸多麻煩一個不好便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要知道……邵成此時可已經不是單純的人類了。
如果是以前,只是學習了一些道術、武功的邵成自然能通過出入境的體檢。
但如果是現在,別說被警方逮捕後記錄dna的檢驗……就算是普通驗血、或者測量體溫、心跳都要露餡!
無論如何,通過正常途徑去米國顯然是不可能了。
那麼。
邵成便轉換了思路……既然槍械合法但管控嚴格的米國不行,那麼一些槍械不合法,但管理鬆散的國家行不行呢?
跟龍象電話商量了一番之後,兩人最終便選定了目的地——百越!
……
百越,自古便於華夏是一衣帶水的鄰國,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強盛時期的一些華夏王朝的行省或者藩王封地。
然而。
作爲一個在語言、生活習慣、民族認知上並沒有徹底改變的地區,百越在中原王朝衰弱之時便會趁機獨立,甚至反噬其主。
到了近數百年裡,百越更是趁着西方崛起、東方衰落的世界大勢徹底擺脫了中原政權對其的影響控制,在最後一種中原王朝崩滅時一舉擺脫了屬國身份,徹底與華夏劃清了干係。
甚至於在幾十年前還做了不止一次的白眼狼……將本來一心援助他們的華夏狠咬了一口。
即便是再得到了教訓之後,百越政權依舊堅持不懈的在民間開展對華國的抹黑行爲,試圖從民間基礎上徹底改變數千年來的屬國烙印,從而獲得更大的利益。
百越位於華國西南,比華國與其相交的彩雲省的氣候更加溼熱,其境內除了城市之外的大部分地貌都是複雜的熱帶雨林環境。
百越從表面上看是一個完整的國家,去那些大城市裡只要你不招惹當地黑幫,不去太過偏僻混亂的地區也不會和其他國家相差太多。但實際上……百越國如今政府其實也只是控制了百越的城市罷了。
在那些分佈在廣袤雨林、山嶺當中的村鎮當中,大批的地方軍閥、毒販、非法武裝盤根錯節,始終掌控着百越超過一半的人口和土地。
在百越,軍閥混戰、黑幫毒販仇殺、甚至百越政府軍直接叛亂推翻政府的事情都時有發生。
這種混亂之地……顯然十分適合邵成的發展。
開啓空間將黃蓉收入系統空間後,龍象便隻身上路,因爲作爲分身的龍象在華國並沒有合法身份的關係,所以也只好靠着黃牛票一路火車來到了彩雲省與百越的邊境。
由於兩國實在太近的關係,百越與華國之間的民間貿易十分發達。一些通行關卡甚至通暢到了在固定時間任意雙方農民聚集在劃定區域內交易的自由。
但這對於想要混入百越的龍象來說卻還不夠。
在邊境住了一天,查好了網絡地圖,龍象這才半夜上路,出了城市之後一頭扎進了茂盛的雨林。
深夜隻身進入雨林這種作死之事對於本身就是一個怪物的龍象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
在夜視能力和超強的體能下,龍象飛快的在叢林中穿梭着……不到半夜便已經順利的跨過了兩國邊境巡查最嚴的區域。
走上一條土路。
龍象知道,自己這纔算是徹底進入了百越境內。
三日後。
龍象已然是坐在了一座小城的酒吧當中。
……
阮伯文從一開始便看到了那個進入酒吧的外國人——他的身材實在是太過高大了!以至於阮伯文覺得可能整個酒吧就沒有人沒看到他的。
‘這種扎眼的身材,若不是外國人……在我們這裡……哼哼……’阮伯文不無惡意的想着那些高大扎眼的角色是怎麼一次次被人暗算幹掉的傳聞。
不過,那些被幹掉的大都是百越本地人。
若是外國人……亞洲的倒還好些……若是那些金髮碧眼的歐美人萬一走失了可真是相當麻煩的事情。
喝了一口本地產的啤酒,阮伯文有些不滿意的咂了砸嘴:由於工藝和麥芽的關係……這本地啤酒還真是難喝啊!
可惜……對面華國佬的東西雖然很好,但換做百越幣來購買還真是有些昂貴!
媽的!什麼時候江那邊的華國人突然就這麼富裕起來了?
阮伯文還清楚的記得在自己的小時候……可是沒少聽說江那邊華國人的困苦!那個時候就連學校裡都時常用華國人的窮困來激發他們的愛國情緒咧!
阮伯文這麼胡思亂想着。
視線一黑。
擡頭一看,卻是那個看不出國籍的外國大漢站在了他的面前,因爲對方實在是太高,所以連着一面的燈光都擋住了許多。
旁邊的小弟看到這個壯漢很可能是來找事的姿態頓時都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一些人看到對方這般體型還不由得摸上了衣服底下的匕首。
“(百越語)你……賣、武器?渠道?”對方一個字一個字的嘣出了這麼一句話。
雖然口音怪異、一字一頓,但阮伯文還是聽懂了。
他的眼神也隨即晦暗難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