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軍此時雖然驚訝,但還是給玄玉兒解釋道:“據說巴基斯坦沙貓對其它物種比較兇殘,卻對人類生『性』溫順,捕捉進行人工飼養之後就更是十分溫和,所以過去在巴基斯坦一直就有人把沙貓當寵物進行飼養。,不過聽說人工飼養條件下的沙貓極度不容易繁/殖,並且極容易感染一種呼吸道疾病而死去。但是當時的人們還不懂得保護瀕危動物,所以早在1940年的時候,這種貓就已經滅絕了,它們不應該出現在我們眼前呀。”
“額……那皮大哥,會不會是你看錯了?也許這個並不是巴基斯坦沙貓,也可能是別的什麼貓。”蘇蔓看向皮軍。
“應該不會有錯,你們注意這些小貓的臉。”說着,皮軍一隻手指指向他抱着的那隻小貓的臉。不過那隻小貓以爲皮軍在逗它玩兒,爪子伸出去抓啊抓啊十分有趣。
“皮大哥,這小貓的臉也沒什麼不同,硬說有的話就是臉好寬,很像加菲貓,但是又更平一些。”玄玉兒看着懷裡的小貓描述着。
“對,這些沙貓就是頭很寬,頭上豎着一對圓耳,從正面看它們的臉很有特『色』。而且從剛剛它們這麼溫順的樣子判斷,應該不會認錯的。”
“也許它們是曾經躲藏起來沒被發現蹤跡的呢,而且變異以後受到的威脅相對小了,所以它們又出來了,而且這邊末世之後又不會有人來,所以它們才存活在這個博物館裡的呢?”玄玉兒逗弄着小貓說道。
“或許吧,但願是這樣,它們這麼可愛,就這樣滅絕了還真是很可惜。”蘇蔓也用手抓着小沙貓的『毛』說道。
“我們進去博物館看看吧,還是要先找到那些古印度的印章圖形和文字。”這會兒高展博在一旁提醒道。
“嗯。走吧,我們進去。”蘇蔓說完,也沒放下變異的小沙貓。抱着往博物館裡走,那隻小沙貓很聽話的窩在蘇蔓懷裡也不『亂』動,只是小腦袋從臂彎裡探出來往外看着。
進了博物館。這裡因爲有些東西怕陽光長時間照『射』,所以原本都是配了冷光燈的。但是末世這麼久了,早就沒有電力供應了,所以這裡面還是挺黑的。
進來之後,蘇蔓翻出光筒,只是在光筒打開的瞬間,這裡面呼呼啦啦的出現了不同的聲音,這些聲音聽起來都很焦躁。不過原本跟着衆人進來的領頭的大的變異沙貓朝裡面叫了幾聲,裡面逐漸安靜了下來。
藉着燈光往裡看,蘇蔓這才發現,裡面站着大大小小的很多種類的動物。
“天吶,這是動物收容所嗎?”喜歡小動物的玄玉兒叫了一下,隨即很開心的試圖往前去看。
就在玄玉兒衝過來的時候,突然從裡面跳出來一隻『毛』『色』雪白,體型健壯的狼。
“誒?白小白?這也是雪狼嗎?”玄玉兒驚訝的看着眼前的白『色』狼說道。
“不對,這不是雪狼,這……不可能吧!”皮軍先是否認了玄玉兒的說法。隨即更加不可思議起來。
“皮大哥,這不是雪狼到底是什麼呀?”
“這是比巴基斯坦沙貓滅絕的更早的福克蘭白狼,我一定是眼花了,這怎麼可能。”皮軍簡直不相信自己的雙眼。因爲此時他已經看到了這隻福克蘭白狼身後過來的動物。
那是一隻末世前只能在標本室中看到的西非獅。
“不可能,這裡居然全部都是末世前已經滅絕的物種。”皮軍環視了一圈之後,不得不面對現實的說道。
“這些都是嗎?我怎麼看有的挺平常的。”玄玉兒看了看,雖然有的看上去確實沒見過,但是有很多都是沒什麼特別的動物。
聽見玄玉兒這麼問,皮軍把幾種動物給衆人介紹。
“前面的那隻福克蘭雪狼,曾經是阿根廷最南端的聖克魯斯省西面的福克蘭羣島上生活着一種狼,由於福克蘭羣島非常接近南極圈,因此動物學家們還爲這種狼取名南極狼。這種狼在上世紀就滅絕了。”
說完,又指着後面的獅子說道:“那隻西非獅滅絕於,我記得是1865年的時候,西非獅區別於其他貓科動物的顯著特徵就是雄獅有明顯的鬃『毛』,而這些不同於其它雄獅在頭部下方,而是如同披肩一般的在頸和肩的位置上,而且尾端有角質刺。”
“那皮大哥,那邊那隻鳥呢?那隻白『色』的好漂亮。”玄玉兒指着一隻全身雪白,唯有羽翼尖端的地方是灰『色』的羽『毛』的一種看起來好像鴿子的鳥問道。
皮軍搖搖頭:“這個應該是鴿子,不過品種不太清楚,很多大型動物的介紹會多一些,這個沒見過。”
“小鴿子,過來過來。”玄玉兒單手抱着那隻小沙貓,一隻手擡起朝着那鴿子喊。
那鴿子居然很配合的飛到玄玉兒的胳膊上,“咕咕咕”的叫了一陣又飛走了。
蘇蔓從皮軍說完那句話之後就沒說話,看着眼前的這些動物若有所思。
“蔓蔓,你是不是想到什麼?”盧偉小聲問道。
“你也想到了?”蘇蔓看向盧偉,發覺他的神『色』之後反問。
盧偉點點頭:“我在想,這些動物會不會和那個印章有關係。”
蘇蔓微微一笑:“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我們怎麼從這羣動物中間過去。”
“嗯,確實是個問題。”
兩人正想辦法的時候,王然從一旁過來。
“姐,我想到一個辦法。”
“有什麼好辦法?”
“姐你忘了,你的白小白不是能聽懂你的話嗎?同樣是動物,它們應該可以溝通,讓它試試看。”
“對呀,這個辦法就算不成也沒關係。”蘇蔓笑着連說自己都沒想到,隨後把白小白放了出來。
對白小白耳語幾句,白小白衝到前面對着那羣動物“嗷嗷”的喊了起來。說來也奇怪,那羣動物也同樣的回了幾句,隨後便讓出了一個通道。
“哈,這個辦法真有效。”蘇蔓讓白小白在前面帶路,後面衆人就跟着往博物館裡面走去。
用光筒往周圍照,這裡面有許多陶器,還有骨刻和雕像,還有不同圖案和文字的印章。這些印章上刻有牛、魚還有樹木的圖形文字,很像古埃及的那種象形文字或者蘇美爾人的那種楔形文字。遺憾的是,這些“天書”還沒有被人們識讀出來。
“蔓蔓快來,這邊有一篇印章的相關介紹。”鍾韜在一處有記錄的牌子前喊道。
衆人加快腳步走過去,只見展示櫃前有一個大大的牌子,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文字介紹,不過蘇蔓看不懂這些字,便由鍾韜給衆人解讀。
這個牌子上也並沒有關於印章上秘密的解釋,畢竟截至到末世之前都沒有人破譯。上面對印章這種東西的介紹主要是印章文字是目前世界上已知最早的文字體系之一,所以印度河流域文明也被稱爲印章文明。
印章是古印度文明的結晶,在印度的各個文明遺址裡發現的印章已有兩千五百多枚,從材質上看,有天青石材質的、陶土材質的、象牙材質的,還有鋼做的。印章的形狀一般爲正方形,也有一些呈長方形。與那些殘牆斷壁、溝渠孔洞不同,印度河流域出土的印章以刻畫圖形和文字符號的形式向後人昭示出文明的準確信息,這也是起源文字的共同點。
只是推測,古印度印章上的這一文字屬於古達羅毗荼語。
“這裡提到哈拉巴,說是和摩亨佐-達羅遺蹟同時期的遺蹟,也找到很多類似的印章。還有比摩亨佐-達羅遺蹟和哈拉巴遺蹟晚一些的羅塔爾遺蹟。”唸到一半的時候,鍾韜突然對衆人解釋道。
摩亨佐-達羅和哈拉巴出土的印章文字顯得比較古樸,符號繁雜,而在羅塔爾出土的印章文字卻是已經明顯簡化過的。這些印章文字的筆劃由直線和弧線組成,從右向左書寫。有一些字符仍然保留着象形文字的特點。
印章上最引人注目的刻畫圖形是牛的形象。在摩亨佐-達羅出土的印章上,有三十六個刻畫着牛的圖形,還有頭上長角的立姿人獸圖形和抽象的牛頭圖案。
這些在剛剛衆人看過來的展示品之中也看到不少。除了牛以外,出現在印章上的動物還有大象、駱駝、羊,可能還有狗,因爲圖案不明確所以只能憑着猜測。山川河流這些自然物也很常見。還有一類數量不多的印章圖形很特別:它們或是人獸共處,或是人獸同體的表現形式,這個也是最令人不解的。
文的最後就還惋惜的闡述了一下,至今沒能破譯,神秘之類的話,這些鍾韜也就一帶而過。
“還是沒提這些印章有什麼用,不過我們可以把印章弄出來看看,還有,再去那個同時期的巴拉哈去看看。”剛剛鍾韜給大家念牌子上的字的時候,蘇蔓就讓小莎感應了周圍的情況,這裡本身沒有什麼特別的,倒是展示品有些不同,所以小莎便叫蘇蔓一會兒把展示品之中一個正方形的文字印章弄出來。
這會兒鍾韜說完,蘇蔓已經開始撬那個邊緣的外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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