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大家懂我的吧,各種求,謝謝創世配角妹子的打賞。
十幾只元素喪屍的圍攻使得幸存者小隊全體慌不擇路的躲進最近的居民樓。
牆體脫落,樓梯上堆滿了臭味熏天的垃圾,鏽跡斑斑的欄杆無處都在暗示着這棟居民樓的陳舊。
但是他們絕無選擇,他們只有這一條路可以暫時喘氣,求得生機。
雖然動物也喪屍化了,但是人類從來沒有真正的把它們當作對手來看,在他們看來,動物的威脅性不足一提。
但是,人類完全沒有想到,動物喪屍竟然繼承了其生前的強大繁殖力。
這完全就是數量的完全壓制。
所有的可以打開的房間被倖存者隊伍的人瓜分了,秦暖暖三人佔據了中間第五層的502。
陰暗的屋子,厚重的窗簾拉上,屋子裡的東西散落一地,地上牆上有着烏黑色的血跡。
所有通往上面樓層的道路,甚至連水管都被極度渴望生存的倖存者完全封死了,藉着這棟樓,逃了四個多小時的倖存者終於舒了一口氣。
大自然是公平的,就像給予人類災難的同時,它會賜予人類格外的能力。
同樣的,成爲喪屍鼠讓它們的皮毛變得更堅硬,牙齒變得更尖銳,但是成爲了喪屍的老鼠卻喪失了啃食非生命體的能力。
成千上萬的喪屍鼠只用它們的爪子不時在鐵門上撓動,愣是不知道用嘴啃,但是也捨不得離開,層層疊疊的喪屍守在樓外面吱吱叫個不停,來回徘徊。
“狗子哥,別拉窗簾,就這樣,別開!”
秦暖暖抓着趙麗的手,青筋畢露,嘴脣發白,“對,不能開。”
孫陽愣了愣,想不通原因,不過他下意識的聽秦暖暖和趙麗的話,又把剛拉開了一點縫隙的窗簾給拉上了。
“爲什麼不能開?”
“不能讓我快要生孩子的事情讓旁人知道,”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秦暖暖頓了頓,咬住嘴脣,弓了弓身子忍過陣痛接着道:“有危險。”
接着,秦暖暖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整個人的心神全部集中在肚子上,她實在是沒想到被張小貝那麼一撞,竟然撞出個這麼大的意外情況。
趙麗從來沒有幫人接生過,比起一直忍着疼痛的秦暖暖來說,她顯得更加慌張,手足無措,“暖暖..暖暖姐,有血有血。”
秦暖暖看了一眼趙麗沾滿鮮血的雙手,勾了一個虛弱的笑,拍了拍趙麗的臉,“我都沒慌,你慌什麼,沒關係的,生孩子出血很正常。”
或許是秦暖暖的安靜平和影響到了趙麗,趙麗也慢慢安靜下來,她吞了一口唾沫,假裝鎮定。
“小...小麗,你聽我說,先把我扶到牀上去。”
趙麗慌亂的站起身,手忙腳亂的一手扶住秦暖暖,一手搭在秦暖暖的腰身位置往裡走。
長時間的戰鬥早就讓秦暖暖精神疲憊了,這個時候,她只能咬了咬舌尖強迫自己提起精神,“孫陽,爲了保險一點,把門堵死,還有窗子,守在門口,誰都不能進來。”
孫陽鄭重的點了點頭,好像接受了一個非常神聖而又重大的任務,“放心,我會死守在這裡的,你們進去吧。”
臥室似乎住的是一對新婚夫婦的婚房,吸頂燈附近掛滿了閃閃發光的各色彩帶,牀頭的正上方掛着一男一女的婚紗照,男的笑得帥氣,女的笑得溫柔。
紅色的窗簾,鋪滿紅色的大牀,隨處可見的“喜”字。
雖然外面很髒亂,但是婚房倒保留得非常完美。
陷進軟軟的牀裡,秦暖暖秩序不亂的把早就準備好的消毒用品,剪刀,裝滿水的水桶等等東西挨個挨個從空間裡拿出來擺放好。
“暖...”
“別慌,我查過資料,我這樣離生產還早,別慌。”
喝了一口水,“一會兒聽我指揮,知道嗎?”
“恩恩,恩恩,知道。”
陣痛隨着時間的流逝慢慢加劇,加劇......
安靜得壓抑的房間裡,秦暖暖雙手緊緊的拽住被子,牙齒狠狠的咬住被子,壓抑住發聲的本能。
只有不時顫抖蜷縮的身體在證明着她現在經歷的痛苦...
那種痛帶着靈魂的撕扯,秦暖暖發出一聲又一聲小獸般的哀鳴。
疼到極致,秦暖暖思緒亂飛,開始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一直很怕疼,身體觸感也十分靈敏,就算是做.愛也是這樣,就因爲這樣的極其銳敏的感知能力,她在性.事上總能夠得到強烈的滿足感,這樣的滿足感也會影響到蘇翼白。
按蘇翼白的話來說,跟秦暖暖上.牀真的會上癮的。
但是這樣的特徵在生孩子時候被極度放大,並不是什麼好事兒,比如秦暖暖覺得自己大概已經離死不遠了。
蘇翼白開着破破爛爛的別克在山路上艱難前行。
“兄弟,秦暖暖是他什麼人呀?”
胡強回頭看了一眼被強制趕下別克坐上大巴的幾個男人,笑了笑,神情複雜的看了面目表情的胡雯一眼,“愛人。”
聽到自己哥哥這麼說,胡雯神情更冷,帶着倔強不發一言。
男子感受到了大巴車上的奇怪氛圍,問了一句之後就不再敢問話,他縮了縮肩膀縮回座位。
“咦,這是什麼?”
胡強看了一眼從座位縫隙裡面拿出的紙,隨手拿了過來,“蘇翼白那個傢伙的吧。”
皺巴巴的紙張上面,遒勁有力的大字,胡強看着,順口唸叨:
時間慢慢流淌,悠悠盪盪
你眺望遠方,靜靜等候我的歸航。
喪屍逼近,蘇翼白右手握着方向盤,一個急轉彎,車胎在地上發出尖銳刺耳的摩擦聲,左手直徑三米的紫色雷電直接轟擊上去,把喪屍轟開了十米多遠。
秦暖暖仰起頭,大滴大滴的汗滴順着臉頰流下,浸溼衣衫,她緊緊咬住下脣,貝齒留下深深的齒印。
胡強挑了挑眉頭,繼續:
我願我的力量
護你繽紛無休的夢想和所有的囂張狂妄。
天色漸暗,車燈在黑夜中照亮前路,別克車速度不減,急轉,加速,在山路上風馳電掣。
宮開十指,靈魂出竅的疼痛感傳來。趙麗一邊擦淚一邊激動:“出來了,頭出來了!用力!用力!”
胡雯死死盯着胡強手上的紙張,胡強神色複雜的看着胡雯:
做一個有深度的姑娘,有脾氣的女流氓,有教養的淑女。
不是無所不能,不是無堅不摧,
只是會平復療傷,
然後,
繼續向前鈧鏘。
希望基地築起的十米城牆慢慢出現在蘇翼白的視線之中。
雷電激射而去。“開門!”
“暖暖姐,還有一個,還有一個,是兩個兩個,堅持住,嚶,堅持住。”
低沉的嘶啞聲音斷斷續續傳來,精疲力竭瞬間,伴隨着充滿力量的嬰兒啼哭聲。
聽到聲音,秦暖暖終於安心下來,暈了過去,而在暈過去的最後一個瞬間,她看見了初生朝陽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來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