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首領走到我們面前約10碼左右變停了下來,他血紅色的眼睛注視着我們,長長的雙臂耷拉在身體兩側,我們此刻的心跳的很快,面對以前一片的狼人,我們基本沒有勝利的可能,雖然我們的等級高出他們許多,但是狼人人數上明顯佔有優勢。
首領血紅的眼睛從我們的空隙中看見了木屋中死去的幾個狼人,身體不自然地抽搐了幾下,我們下意識地感覺到不妙,果不其然,狼人首領擡起頭仰天長嚎,後面的狼羣也是跟着狼嚎起來。
這下可好,原本是來狩獵的我們,現在反倒成了狼人的獵物了。
老壞低下頭很輕聲地告訴我們,一會要是打鬥起來,先殺狼人首領,狼人是羣居生物,他們的首領就是一面旗幟,只要首領一死,他們就會羣狼無首、無心戀戰。
老壞的聲音只有我們幾個人聽得見,但是這個狼人首領顯然是老手,他露出尖尖的獠牙,慢慢彎下身子,退回到狼羣中,原本血紅色的眼睛也慢慢變成了淡黃色。
狡猾的首領,難道他的聽覺已經敏銳到能聽見那麼遠的聲音了嗎?或者是因爲在過去的戰鬥中,也有類似的遭遇吧,至少從他臉上的刀疤上可以看出,曾經他付出過慘痛的代價。
老壞說,一會他和嘿嘿先支撐住狼羣的攻擊,狼人首領既然那麼聰明,一定會單獨行動,打亂我們的配合,只要他一出現,就是我們首先擊殺的目標。
打一羣我們打不過,打一個我們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們剛點完頭表示認可,狼羣就蜂擁而上了,嘿嘿大吼一聲就衝了上去,羣嘲,只有戰士和德魯伊才擁有的技能,狼羣一下子感覺到嘿嘿強大的威脅值,立刻圍上來對其攻擊。
老壞拼命地治療嘿嘿,而呵呵躲在暗處還未出來,我們都在等,等待狼人首領的出現,可是好一會兒還是不見動靜,狼人的數量實在太多,殺死一批又涌上來一批,老壞的藍已經見底,嘿嘿也累得滿身是汗。
如果再繼續下去,我們不被殺死也要活生生累死。
就在我們都在抱怨的時候,一個黑影偷偷來到老壞的背後,直起身子將兩隻前爪搭在老壞的肩上。
狼搭肩,莫回頭。
可是老壞出於本能地轉過頭去,想看個究竟,狼人首領顯然就在等着這一刻,他張大嘴朝着老壞的脖頸咬下去,若是被狼人首領得逞的話,老壞就要被秒殺。
可是老壞的嘴角卻露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比狼人首領更快地撐起盾,一個恐懼,朝着呵呵和我們喊到:快,殺了他!
呵呵追上去偷襲,長大在一旁寒冰箭、冰環限制狼人首領的移動,我也在後面不斷地輸出,首領一下子血條失去大半,眼見自己的死是在所難免了,乾脆做臨死掙扎,對着呵呵瘋狂攻擊。
畢竟這個是首領,攻擊很強,怎奈何呵呵是盜賊,一個閃避後,狼人首領的攻擊便形同虛設,直到他意識到自己已逃脫不了了,又是一陣撕心裂肺地嚎叫,便重重地倒在地上,眼睛裡特有的紅光也漸漸黯淡下去,直到消失不見。
狼羣聽到首領的嚎叫後,如潮水般退散開去,雖然狼人沒有人類這樣擁有智慧的頭腦,但是他們的團隊意識很強,只要一有命令就會立刻執行;我們也很佩服首領的膽識和勇氣,即便是在他死的時候,想到的還是儘量避免族人過多的損失,沒有了他,也會通過儀式選出新的首領帶着族人繼續生活。
看着遍地的屍體,我們一下子體會到了戰爭的可怕,老壞停止了趕盡殺絕的行動,因爲我們大家都知道,這個世界是平衡的,無論有怎樣的不平衡出現,都會被自然的力量所同化掉,即便是擁有再強大的實力,也是無法和天對抗的。
既然狼人部族是被迫趕出自己家園才搶佔這裡作爲領地的,我們也不必要插手而使得他們滅絕,我們要懲罰的,是那些原本並不屬於艾澤拉斯的天災軍團。
暮色森林之旅就這樣宣告結束,我們沒有在這裡留下什麼標記作爲回憶,因爲這裡給了我們太多,我們無時無刻都會想起,用來勉勵自己。
老壞說接下來要翻過鐵爐堡的羣山,去往東部王國上半張地圖,大家都顯得很是興奮,尤其是我和老壞,因爲我們就是在鐵爐堡的羣山中出生的。
帶着歡快的心情我們前往了溼地,去溼地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沒有馬沒開飛行點,完全要靠我們自己跑出去。
從暴風城做地鐵去往鐵爐堡,一出鐵爐堡,高山雪地的風景甚是讓人懷念,可是3位侏儒朋友卻一個勁地喊冷,山谷裡的風很大,侏儒自身比較矮小就顯得人很輕,他們走起路來就跟飛一樣。
我和老壞在我們看得直笑,老壞說:你看這3糉子,飄起來還不快。
這是被吹的,你看嘿嘿飄的最慢,誰要他背那麼大個斧頭,遠處看過去,人家都以爲是斧頭在跑而不是人在跑。
老壞一句我一句,我一句老壞一句,不一會就穿過了鐵爐堡的東部哨崗,來到了洛克莫丹。
洛克莫丹完全是一個湖光山色一應俱全的休閒勝地,我們開了飛行點之後,就趕快趕往溼地,嘿嘿說,在這樣的地方呆久了,骨頭都會老化的。
這話正和老壞的心意,一下子竄到嘿嘿身邊,奸笑着說:骨頭老化了好啊,最近一段時間我都沒活動活動筋骨了,正好幫你送送骨頭嘛。
誰想到嘿嘿一聽到送骨頭,“滋溜”跑得沒影了,老壞轉頭看了看我,我也“滋溜”消失不見,其餘兩位早已如雷貫耳老壞的拳腳功夫,刷的一下和我跟嘿嘿齊頭並進。
自後只聽到老壞在身後的聲音越來越小:嗎的,你們幾個畜生跑慢點,等~等~我~呀~
穿過洛克莫丹的邊境,溼地在我們的眼前躍然出現,魔獸世界大多數的地圖都能夠從名字上直面其意思;而溼地,顧名思義,就是溼得地,術語說,就是沼澤。
大片大片的沼澤,遠遠望去很少才能看見幾棵孤立着的樹,甚至連人住的小屋都沒有,我們甚至懷疑這裡是不是漲潮的時候被淹埋過,要不怎會如此荒涼?
直到這條貫穿所有沼澤小路的盡頭,我們纔看見聯盟在這裡建造的營地。
海上交通的樞紐,米奈希爾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