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盃對於saber來說,就是她拯救自己故鄉的希望,所以她一直在默默的努力着。.如今,被人問道了自己的願望,她對自己的王者之道相當的自豪,所以喊出自己願望的時候是充滿了氣勢的。
但是……沒有人鼓掌,更沒有任何讚美或反駁。這個願望雖然有些奇怪,但是也不至於奇異到讓衆人啞口無言的地步,畢竟聖盃可是萬能的許願機啊!
“——我說,騎士王,不會是我聽錯了吧。”rider終於打破了沉默,不知爲何,他的臉上充滿了疑惑“你是說要‘改變命運’?也就是要顛覆歷“是的。無論是多麼難以實現的願望,只要擁有萬能的聖盃就一定能實現——”saber驕傲地斷言道。到現在爲止saber終於知道了爲什麼這兩人間的氣氛會如此奇妙——場面頓時冷了下來。”
當rider再次開口時,他的態度已經沒有那麼熱情,而當他聽到saber否定自己的歷史時,忍不住大聲怒喝了起來:“竟然否定了自己的王道,saber,你不配成爲一個王者!”
一旁的吉爾伽美什從剛纔saber說出自己的理想開始,目光中就多出了一絲特殊的味道,就像是在欣賞一件新的寶貝,打量起了saber。
在saber身後冷眼旁觀一直在吃東西的楚軒察覺到了這一幕,擦了擦嘴,站了起來。在一旁看戲的秦始皇和賽米拉米斯並沒有太關注他。而rider還在對saber進行着心靈上的抨擊。
“身爲王。就必須比任何人擁有強烈的**。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應該是一個包含着清與濁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實的人類。只有這樣,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裡纔會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這樣的憧憬!”
“王者之道沒有所謂正義,所以也沒有悔恨,身擔騎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義和理想可能一時救了國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纔會被傳頌至今吧。不過,那些被拯救了的傢伙迎來的是怎樣的結果,你不會不知道吧。”
伴隨着rider的話語,那些苦痛的記憶在saber的腦海裡復甦,她想要開口反駁,但是矛盾的內心糾纏讓她思緒混亂,根本無法作答。
“saber,可以走了。”就像是一首精美的樂曲被人突然打斷,楚軒的這聲命令不僅讓搖搖欲墜的saber驚訝,更讓其他的幾名王就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雜種。誰允許你說話的?”正在欣賞美麗戲曲的吉爾伽美什臉上帶上了一些陰狠,他丟掉了手中的酒杯。身上的氣勢向楚軒噴涌。
然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楚軒甚至眼皮都沒有眨一下,沒有去理會吉爾伽美什的憤怒。吉爾伽美什,
賽米拉米斯看着吉爾伽美什吃癟,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這更是火上澆油,讓高傲的吉爾伽美什心裡更加不爽。
“saber的master,你對我的話有什麼意見麼?”征服王雖然大度,但是楚軒這樣一個普通人介入王的對話,征服王也沒那麼容易就原諒他。
“征服王,你剛剛說,王要有自己的**,對麼?”
“沒錯,沒有**的王,還不如花瓶。”
“saber的願望即是守護她的人民,她想要通過聖盃改變歷史,難道不是她的**?還是說,你們所認可的**,只有征服和統治?如果是這樣,那你們就沒有指責saber的理由。”
聽了楚軒的話,saber似乎的恢復了鬥志,她的眼中泛出了光亮。——是這樣啊,所以楚軒才叫我走的麼?我和這些暴君不同,何必需要他們的認可,我所考慮的只有我自己的臣民。
看着回覆了狀態的saber,征服王突然又笑了起來,對她說道:“saber,你遇到了一個很好的master呢!”
在場的王看着楚軒,似乎都對他有了認可,至於和楚軒是盟友的秦始皇,則是眼中多出了一絲暴戾。當初被逼無奈使用了兩次令咒,秦始皇作爲盟友,可對楚軒是相當的不放心,等到聖盃戰爭後期,即使消滅了其他serva,秦始皇也有很大概率落敗——看來要加快那件事的速度了!
秦始皇沒帶衛宮切嗣過來,所以向rider道了聲別,直接發動了靈體化消失不見。
“真是……狡詐的男人呢。嘛,比起普通的蠢貨要好一些就是了。”一旁的賽米拉米斯也是含沙射影般看了看吉爾伽美什一眼,隨手丟下了他的酒杯,開始了靈體化。
“哼,雖然是精彩的戲劇,但是卻被雜種和小丑打擾了!真是糟透了。”吉爾伽美什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回收了那些酒杯,一扭頭離開的這個庭院。
一直畏畏縮縮坐在一旁的韋伯看到客人都走光了,和rider兩人處在了一起,勇氣似乎也迴歸了,朝着征服王問道:“rider,剛剛你爲什麼不繼續說下去,明明那個男人說的強詞奪理……”
“你是指和那名叫楚軒的master辯論麼?”征服王搖了搖頭,向韋伯解釋道:“韋伯,你錯了,剛剛我們不是在辯論,而是在探討各自的王道。”
“不論是我還是英雄王等人,都是在堅持自己的信念,但是saber她沒有堅持,所以我們纔會看不起她。每個人的王道各不相同,騎士王的王道並無問題,剛剛乃是saber本身的信念薄弱,沒能堅持自己的王道。這已經和王道無關了,楚軒正是看準了這一點。纔會插進話。”
韋伯聽着都快被繞暈了。藉着夜晚的冷風讓頭腦冷靜了下來。細細思考了一下,明白了征服王的意思。
“真是可惜了,有楚軒這樣的master,saber的信念和意志肯定會變得更強吧。”
………………
走在夜晚的街道上,saber看着前方楚軒寬闊的背影,意外的感到了一絲之前沒有的親切,她真誠的說道:“謝謝你,楚軒。”
愛麗斯菲爾挽着楚軒的右手。臉上笑開了花,她高興的說道:“楚軒,剛剛你實在太帥了,那些王都沒能說話反駁呢!”
和愉快的兩女不同,楚軒依舊是板着他那張死人臉,瞥了一眼saber說道:“他們不說話並不是因爲認可了saber。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愚蠢,saber。”
明明剛剛還是在爲saber說話的楚軒,現在卻反而數落起saber起來了,而且一開口就是“愚蠢”這樣的評價。
saber一下子就漲紅了臉,向楚軒叫了起來:“楚軒。你是什麼意思?我的願望有什麼問題?”
“看來我要提示你知道,saber你到底錯在哪裡。”楚軒搖了搖頭。不再去看身後的saber說道:“剛剛的王道之爭在我看來是毫無意義的,就算你讓他人認可了你的王道又如何?其他的王會將聖盃拱手相讓嗎!”
“可是rider征服王他……”
“rider召開這次的酒宴,不過是想認識天下的英雄,順便見識別人的王道和信念罷了。其他的serva知曉這一點,所以沒有動手,引起爭端。“
本來這次敵人聚集在一起,楚軒想將他們全部消滅,可是saber的狀態太差,楚軒纔沒有發動進攻的命令。
“楚軒,你也覺得我不配做一個王麼?”唯一的支持者也背叛了自己,saber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喃喃自語道:“果然,讓更合適的人來當亞瑟王纔是正確的。”
愛麗斯菲爾擔憂的看向了頹廢的saber,好不容易恢復了狀態,反而被楚軒這個自己人給弄消沉了。
“所以我纔會說你愚蠢,看不清事情的真相。在你的那個年代,能當上王的只有貴族,一把石中劍難道真的能決定命運?如果一個平民拔出了石中劍,他最多隻能成爲英雄式的將領,而不是亞瑟王。而那些腐朽的貴族,又怎麼能拯救你的國家?”楚軒平淡的聲音讓saber的意志更加低迷了。
“我真的是個失敗的王……不能換一個比我優秀的人當王,難道就沒有辦法拯救我的人民了嗎?”
“爲什麼執着於換一個人當王?saber你已經是你所處時代最優秀的人了。如果你真的能夠回去,得到如此多現代知識的你難道還沒法處理那些問題麼!”楚軒向saber問道:“你認爲征服王、英雄王等人能夠做王,讓自己的國家富強,是因爲他們所謂的王道?”
saber皺了皺眉,問道:“難道不是麼?用自己的王道領導人民,這是他們的做法,而他們也的確成功了。”
“不是因爲他們有自己的王道才成功,而是他們成功了,纔有所謂的王道。秦始皇暴虐橫行,可他能成爲千古一帝,可不是靠所謂的王道,只不過是他選擇了那個時代最適合自己的方式。在古代,一個國家能否繁榮昌盛,看的是他推出的各項措施條令,而不是王的喜好——王距離民衆是遙遠的。征服王的思想還停留在他那個時代,和這樣的人討論無意義的王道,卻拋棄了現代那些先進的東西,顛倒了次序,所以我才說你愚蠢。”
“選用哪種政治制度由你自己決定,想要拯救你的國家,先解決這些問題吧……”楚軒擦了擦手,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拷貝了一份文件,放在了另外一個筆記本電腦上,然後交給了saber。
“這是什麼?”saber自然知曉電器的操作方法,她打開了筆記本電腦上的文件,疑惑的喃喃道:“如何提高產量,漂亮食物的栽培種植技術……”
“楚軒,你是認真的麼……”愛麗斯菲爾神情古怪的看着他,爲什麼交給saber的不是什麼驚天妙計,而是這個?難道楚軒要saber去當農民不成。
“既然saber已經是王了,又不想去征戰英國,那就必須讓自己強大起來,生活富足到不會出現問題爲止。”楚軒收起了電腦,對saber說道:“我電腦裡只有這個,回去你自己可以看看另外的基建書籍吧。”
“哦……噢……”saber回過了神,一邊走一邊看起了電腦裡的文件,將剛剛的話題拋在了腦後。楚軒說的沒錯,與其糾結這些沒用的王道,不如去想想實用的東西。
“恩,看來要看看在獲得聖盃回去以前的英國時,能不能帶點植物種子回去。”
……
應該可以吧!——saber陷入了新的糾結苦惱之中。
ps:ps:其實我本來是想寫打土豪分土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