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衛宮切嗣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行裝,帶上了久宇舞彌爲他準備的走私軍火和狙擊槍,等舞彌先出門確定了安全之後,他才悄悄的從旅館的後面走了出來。
沒走幾步,衛宮切嗣就看到了那個面孔熟悉的男人,他吃着熱乎乎的早餐,身後還跟着愛麗斯菲爾和saber。而且在他的身後,多了一個穿休閒服的英俊亞洲男子,四個人看上去是在專門等候着他。
楚軒帶着愛麗斯菲爾,不僅僅是因爲她能爲saber治療傷勢,更重要的是如果出現了一些緊急事態,楚軒能夠及時的進行處理。雖然楚軒有着空間能力,但是魔力消耗嚴重的話他就會直接被迫假死,這樣太容易發生問題,爲了以防萬一還是一起行動就好了。
衛宮切嗣下意識的摸向了自己藏在身上的手槍,但是看着楚軒淡漠的表情,稍一沉吟,提着箱子走向了四人,保持了一段距離看着楚軒。
“找我有什麼事麼?楚軒。”自從上次愛因茲貝倫家一別之後,楚軒和衛宮切嗣兩人井水不犯河水,衛宮切嗣也沒有因爲上次的事報復,所以衛宮切嗣可以說很久沒見過楚軒了。
“衛宮切嗣,叫r出來吧,我這次來並沒有惡意,我想和你結盟,在這場聖盃戰爭**同應對敵人。”
楚軒停下了嘴巴的動作,直接點出了衛宮切嗣的身份。既然是要結盟,他自然是要找主事人說話。
身份暴露了嗎?是昨天出現在港口那裡被他察覺了麼。
衛宮切嗣也大概明白了自己的失誤,當初他就發現。楚軒是一個和他很像的人,雖然根據調查是個正兒八經的魔術師,但是他在決鬥中的戰鬥風格比他還要不擇手段,楚軒作爲一個魔術師,好像根本不在乎魔法的神秘性與否。
在型月世界,魔術師們爲了保持魔法的神秘性,對於科技方面的東西一向看不上眼。這個世界的魔術是不能隨便暴露在世人眼裡的,因爲那會降低魔術的神秘性。所以昨晚遠阪時臣纔會焦頭爛額的去處理吉爾伽美什造成的破壞。
衛宮切嗣並沒有立即答應,他看向了新出現的趙雲,問道:“能告訴我這位先生是誰麼。”
“我的r趙雲。”楚軒向衛宮切嗣暴露了自己的底牌。擁有兩名的他的實力非同小可。如果讓一名來對戰,另一名去擊殺敵方的魔法師,敵人有可能會被一擊必殺。現在他向衛宮切嗣說明了趙雲的身份,向他透露了這一點,態度已經是非常好了。
“擁有了兩名的你,何必來和我結盟?而且如果和你一起消滅了最後的敵人,我也不能取得最終的勝利。”
楚軒暴露自己的方法好像起了反效果,衛宮切嗣還是沒有答應,搖了搖頭。隨着衛宮切嗣的拒絕。躲在街道圍牆角落的久宇舞彌也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楚軒和愛麗斯菲爾等人的腦袋。
楚軒也不氣惱,手中一動。突然變出了一個手機放在了地上,然後轉身向着據點的方向返回。無視了正在瞄準自己的久宇舞彌,楚軒說道:“我可以和你簽訂一份契約,保證我們之間的結盟,簽訂契約的時候打這個機器裡的電話通知我就行了。”
久宇舞彌放下了手中的衝鋒槍,小心翼翼着跑到了手機旁邊。撿起它檢查了一番,纔將它收了起來。看着楚軒等人離去的身影。她向衛宮切嗣問道:“切嗣,要和他們結盟嗎?”
衛宮切嗣沒有回答,朝着商業街的方向走去,久宇舞彌也沒有多問,向另外的一個方向走去繼續執行着自己的任務。
…………
“楚軒,接下來我們去哪裡?要去突襲征服王rider和他的r麼?還是去找找berserke的主人。”
因爲berserke的身份還未確定,而楚軒也沒告訴saber這件事的真相,一個人不可能召喚兩名,所以saber纔會這樣問楚軒。
“不,我們去言峰綺禮那邊。賽米拉米斯和吉爾伽美什交給我們,這次儘量消耗他們的令咒,至於征服王他們,就交給r來應付。”
saber臉上帶着疑惑,不解的向楚軒問道:“r?可是衛宮切嗣還沒有和我們結盟,他會幫我們拖着征服王?”
“saber,你覺得英靈和r之間的身份是什麼?只是主人和使魔一樣的關係麼。”楚軒對saber說道:“如果是一般的,自然會接受r的指揮行事。但是切嗣、時辰、韋伯他們召喚的都是那些以前的王者,這就有了一個問題,王者一般都不會屈居於別人之下。”
額……聽到這裡,saber的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她好歹也算是一個王,楚軒是在特指她麼?她忍不住辯解道:“服從命令是應該的,這是騎士的美德和操守!和身份的高低沒有關係,也許我以前是騎士王,但是在現在我是愛麗斯菲爾的,服從r的命令是應該的!”
“恩。”楚軒好像並不在意,只是敷衍的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繼續向saber解釋道:“這些王者生前就是霸道無比,現在作爲英靈被召喚到人世,作爲的他們力量遠超作爲r的魔術師,如果不是令咒的束縛,他們根本不會聽從r的命令。”
“無論是英雄王、征服王、亞述的毒女王還是秦始皇,如果r不將自己的位置放在‘臣子’上面,不用令咒是無法讓他們聽從命令進行戰鬥的。”
“就像是征服王和他的r那樣……”saber回想起了征服王和坐在牛車上的韋伯,明明韋伯纔是征服王的r,但是從頭到尾說話的都是征服王,可能征服王尊重韋伯,但是尊重並不代表服從。想到這裡,saber明白了楚軒所說話的意思,忍不住說道:“那名叫衛宮切嗣的魔術師也是一樣,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
點了點頭,楚軒從口袋中掏出了自己還在震動的手機,接聽了電話:“我是楚軒。”
電話那頭靜默了幾秒鐘,秦始皇的聲音才傳了過來:“你的結盟,我可以答應,但是契約書和條件由我來出。”
縱橫之術,遠交近攻,秦國在歷史上就曾經多次憑藉着這種方式破解諸國的聯合,這次的聖盃戰爭和當時如此相似,也難怪秦始皇會同意和楚軒結盟來對付其他敵人了。
楚軒沒有說話,只是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看着電腦屏幕上的地圖,上面有幾個紅點顯示着韋伯、秦始皇、言峰綺禮等人他們所在的位置。其中,秦始皇所在的位置和韋伯、征服王兩人的位置非常接近,也就隔着兩座山的距離。
“可以,是用自我強制證文麼?”
自我強制證文”,是魔術師們,在締結絕對無法違約的約定時所用的咒術契約,是爲了防止毀約而作出的一種最絕對的保證。利用自身魔術刻印的機能將“強制(geas)”的詛咒加諸於施術者本人身上,原則上用任何手段都無法解除其效力。一旦魔術師在證文上簽名,並達成誓約條件令證文生效,即使誓約者已經死了,只要魔術刻印繼承到下一代,就連死後的靈魂都會受到束縛。
這樣的魔術契約,能夠有效的讓楚軒和衛宮切嗣結盟,所以秦始皇也同意了楚軒的提議。楚軒報出了自己的地址,對着電話那頭明知故問:“你所在的位置在哪兒?”
“冬木市中心醫院。”
“那我們在港口附近的那個廢棄工廠集合。”
秦始皇同意了楚軒的提議,掛斷了電話,看向了一直坐在一旁的衛宮切嗣,說道:“切嗣,帶好契約,我們去工廠。”
切嗣順從的點了點頭,轉動方向盤,車子朝着廢棄工廠所在的方向奔馳着,久宇舞彌也坐在一輛摩托車跟在了切嗣的轎車後面監視着周圍的動靜。
小心無大錯,衛宮切嗣的警惕不是沒有道理,在陽光明媚的上午,天空中傳來了雷電轟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