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語晴身體僵直.但卻也不甘願任眼前的男子擺佈.雪白的頸上.頓時有了一道傷痕.殷紅的血漸漸滲出.與那雪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鮮血彷彿刺激了神秘男子的某種yuwang.目光中頓時迸射出一抹精光:“戴小姐自己動手來展示你那漂亮的身體吧.我不想費事.”
女子聽着這男子的話.彷彿聽到了一個冷笑話.只輕蔑的瞄了一眼眼前的男子.
“戴小姐果然倔強……”男子的匕首反而離開了女子的脖頸.“那我就用東方墨的脖子再去試試這把匕首的鋒芒.我看你是否能夠依舊如此平靜.”
戴語晴聽到這句話.俏臉稍稍抽搐了一下:“你…….你到底是誰.”
“你不可能知道.但是你現在.卻只能順從我.”一陣的狂笑.男子再不矜持.將頭上的黑紗去掉.露出了一張冷豔的臉.帶着微笑.“戴小姐可知道.見過我真面目的人.只有兩種下場.一個是死.一個是成爲我的人.不知道戴小姐想選擇那個.”
女子倔強的臉上呈現出了決絕之色.輕輕的吐出一個字:“死.”
男子輕輕搖頭:“真是可惜了這樣的美人了.但是死之前.也要成爲我的人.”說罷.一把將女子抓過來按倒在那張寬大的帥案上.瘋狂的撕扯女子的衣服.
身下女子那白皙的肉皮令他xiaohun享受.當那裹在身上的布帛被他一片片撕下的時候.yuwang也隨之填滿了身體:“如此文靜倔強的小姐.我當真要美美享受.”
男子那有力的腰身律動起來.彷彿要碾碎身下的女子.
當一波接一波的疼痛襲來之時.女子緊緊的皺起眉頭.如若白貝的牙齒緊緊咬住嘴脣.本就鮮紅的脣已經滲出了血.但依舊一語不發.
漸漸的.女子眼角卻掉落了一滴清淚.空洞無神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屋頂.任憑身上的男人對她瘋狂抽動.那一切對她來說彷彿都已經沒有感覺.
男子發泄了那脹滿的yuwang.滿足的看了看書案上**的女子.和身下那一片血跡.
一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邊露出了滿足而陰冷的微笑:“剛纔的戴小姐有些冷漠了.對我還有那麼些輕蔑之感.你要付出代價.”
轉而衝着外面喊道:“祁遠.去將四殿下的主將請進來.這幾個月也夠孤單.這女子給兄弟們盡情享用吧.”
神秘男子說完.又罩上了黑紗.便走出了大帳.
可憐那帥案之上的女子.被這些如餓狼般的男人分甘同味.直到神情恍惚.
最後.女子目光呆滯.氣若游絲.清白的手臂垂下來.突然不甘心的強力張開.滿手充血通紅.口中喃喃的叫着:“墨.墨.我無顏再見你……”
說完.女子的身體抽搐了兩下.那手掌也無力的自然收回.依舊是肌膚如雪.卻再沒了反應.
祁遠緩緩的描述着這一切.東方墨面色越來越難看.這一個個字.一句句話.全部都狠狠的敲在了他最軟弱的地方.他在十分艱難的忍受着.祁遠嘴脣每動一下.東方墨的心便被重重的劃傷了一個傷口.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般.要說之前.那殿下享受之時.我只是在外面守護的話.可後來.我可是親眼所見.”祁遠看着東方墨那面如死灰的表情.心底劃過了一抹快意.他自從到了逍遙谷.便備受折磨.今日.他可以全部還給東方墨.就用這個死去了三年的戴語晴.
“墨王爺一定想知道我一直沒有吐露姓名的人.”祁遠慢慢的掙扎着站了起來.向東方墨挪近了一步.沒有絲毫的害怕之意.“這個人就是當今東周國的皇帝周瑾軒.”
東方墨手中握着的茶杯頓時被他狠狠的捏碎.卻絲毫沒有放鬆.依舊那麼握着.碎裂的茶杯割破了東方墨的手掌.滴滴鮮血染紅了地面.可他依舊毫無知覺.
祁遠看着東方墨這痛苦萬分的表情.那曾加之在他自己身上的痛苦.便被他拋在了九霄雲外.夠了.他就算死.也瞑目了.東方墨.從此以後.你會痛苦一輩子.
趁着東方墨還沒有回過神兒來.祁遠繼續說道:“墨王爺先不要急着發問.我還沒有講完.”
東方墨被他的聲音驚醒.繼續選擇了沉默的聽着.或許這只是一種慣性.他的心早已碎裂了.也更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祁遠很享受東方墨那受傷的表情.十分快意.他不想讓這快意那麼快就過去.他要將自己知道的.所有能夠讓東方墨痛苦的事情.細細講來.想必.東方墨即使在痛苦.他也會選擇繼續聽着.
深吸口氣.提起了一些力氣.繼續說:“只因當時.我也不清楚周瑾軒是從何處得到戴語晴與你的關係的.出於好奇.才留心.我是從無心那裡得知.周瑾軒從戴語弘的口中得知了你們的關係.而戴語弘.是從他的妹妹戴語柔的口中得知的.”祁遠提起了戴語柔.特意的停頓了一下.他深知東方墨如今跟戴語柔的關係.
戴語柔這三個字從祁遠的話語裡迸出.東方墨頓時渾身一抖.戴語柔.她真的如同外面瘋傳的一般.語晴被害.與她有莫大的關係.
東方墨的臉色頓時變了.變得十分難看.可以用可怕來形容.心臟在不受控制的跳動着.快要跳了出來.一會兒如烈火焚心.一會兒又如落入冰窟.手掌之中的鮮血.滴滴落在了地上.卻一動不動.
“經過我多方打聽.才得知.因爲戴語晴在戴將軍府中.跟妹妹戴語柔的關係是最好的.什麼話都講.而跟你的關係.自然也在姐妹倆的閨房話之中.而第二天.戴語柔便將所有的事情.都清清楚楚的告訴了戴老將軍.老將軍十分氣憤.將女兒囚禁在府中.而那個時候.戴語弘已經投靠了周瑾軒.便按照周瑾軒的要求.將戴語晴綁到了周瑾澤的軍營裡面.”祁遠緩緩的說着.
最後.祁遠如同突發奇想一般.突然提高了一些聲音.刻意引起了東方墨的注意:“哦.對了.墨王爺.你跟戴小姐已經談及婚嫁.馬上即將舉行婚禮.難道戴小姐就沒有跟你提過這件事麼.還是她不敢跟王爺說起.”
東方墨已經快忍到了極限.喉嚨裡似乎被堵住了什麼.聲音嘶啞說道:“你說完了沒有.”
祁遠微微一笑:“看樣子.王爺可能真的剛剛知道戴家二小姐戴語柔也捲入了這件事情當中.否則.也不會如此.不過.我也很佩服這位二小姐隱忍的能力.當戴語柔落入你的手中.那戴語弘想要將妹妹救出火坑.曾經寫過一封信給戴語柔.信中也將所有的事情講得清楚.闡明瞭厲害.讓她有機會逃離你.可想不到.她卻依舊留在了你的身邊.連我.都有些不可思議.”
戴語晴的被害.要說東方墨還能夠忍受的話.是因爲他早已經猜測了很多事情的真相.一定會是這麼慘的.他不過是要找到兇手.可是祁遠最後的這幾句話.讓他快要瘋狂了.
戴語柔從來都說自己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對以前的事情早已經忘記的乾乾淨淨.可是這封信是怎麼回事.信中已經說的清楚明白.她爲什麼從未向自己提起過.
祁遠看着東方墨早已經血肉模糊的手掌.冷冷一笑:“王爺.我所知道的.就是這麼多了.”
東方墨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原來.戴語柔在這件事情裡.扮演的角色.可以說他早已經接受了.也不想在追究什麼了.可是她明明知道.卻隻字不提.讓他難以接受.
祁遠很有耐心的等着東方墨的反映.他知道.此刻的東方墨心裡一定難受極了.這些日子的折磨.他自己早已經沒有了感覺.因爲此時的東方墨.比他更加難受.又或者.這可不是難受這麼簡單.
“那封信.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東方墨微微低着頭.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了這個問題.他使用了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力氣.在拼命壓制着那顆早已經瘋狂跳動的心.
“那封信是我替戴語弘送去的.也就是在周皇病倒之前吧.具體哪一天.我也記不清了.”祁遠認真的搜索自己的記憶.儘量滿足着東方墨.他只是想看到東方墨肝腸寸斷的樣子.
“啊..”東方墨再也壓制不住了.一聲長嘯.手中那碎裂的瓷杯如粉末般飄落在地.身邊那粗壯的樹木被這一聲長嘯震裂了多跟粗大的樹枝.而近在咫尺的祁遠.因內力全無.更是被震得口吐鮮血.但是臉上的笑意卻十分濃厚.
東方墨瘋狂的舉起手掌.用盡了全身的內力.一掌砸在祁遠的頭上.一個是將全部仇恨關注在掌內.一個是放棄了求生之意.只想看到東方墨心碎的樣子.對這一掌.連絲毫躲閃的想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