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魚被他掐得幾乎快要窒息,以往精緻白皙的小臉,也因爲充血開始發紅,她嘶啞着嗓子,努力吐出一句:“你做夢!”
安齊徹底被激怒了,他放開了方小魚的脖子,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拖行。
方小魚頭皮傳來一陣劇痛,她用手緊抓住那把頭髮的髮根,以防止頭皮被撕掉,神色痛苦至極。
安齊粗暴地把她拽到旁邊不遠處的乾草堆上,俯身壓上了她,猥瑣地說:“我給過你主動的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我了。”
說完,他開始撕扯方小魚身上的衣服。
方小魚慘叫着,拼命抵抗,卻完全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很快,胸前的襯衫鈕釦就被扯開,露出了精緻誘人的鎖骨。
安齊眼睛裡放出光來,眼前的景象實在太美了,他幾乎激動地流出口水。
方小魚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勞,她絕望地嘶喊着,手不停地捶打在他的身上,安齊色迷迷地樣子,讓她噁心得一陣反胃,幾乎都要嘔出來了。
這裡如此荒涼,根本不會有人路過,方小魚覺得,她今天可能要死在這裡了,而她的樂寶兒還不知去向,想到這裡,她更加絕望,淚水不停的涌了出來。
安齊埋下頭去,正要好好品嚐一下身下女人的滋味。
突然,腰上被人猛烈地踢了一腳,從方小魚身上滾了下來。
他狼狽地爬起來,罵道:“靠!誰呀!敢壞老子好事!”
等站定看清來人後,他瞬間軟了下來,像見了鬼一樣,不可置信地看着來人,結結巴巴道:“沐……沐……沐攸陽?你……你怎麼會來這裡?!”
方小魚也看到了沐攸陽,她驚魂未定地坐在乾草上,緊抓着剛纔被扯開的衣服,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沐攸陽的心不由自主地抽疼起來,脫下休閒西裝外套,披在了方小魚身上。
他剛纔接到樑衛禮的電話,說方小魚一大早莫名其妙就來公司辭職,還拖着一個大行李箱,看樣子可能是要出遠門。
他意識到不對勁,立刻派人去各個車站和機場尋找,終於在機場找到了正在買機票的方小魚。
接到手下的報告後,馬上動身,一路跟着方小魚來到這裡。
看到她進倉庫後許久沒有出來,才進來查看情況,就看到了這該死的一幕!
方小魚纖瘦的身體裹在西裝裡,身形更顯單薄,她淚眼婆娑地望着沐攸陽,那眼神就像苦難中的人看到了救世主一般,可憐又充滿希冀。
沐攸陽眼神一滯,隨後又看向剛纔施暴的安齊,那眼神冷如寒冰,陰鷙得嚇人。
安齊不由得退後幾步,嚇得說不出話來。
沐攸陽也沒等他回神,大步走過去,擡手一記右勾拳,重重地打在安齊的臉上。
沐家很注重繼承人的安全和自衛能力,在沐攸陽很小的時候,沐老爺子就專門聘請了幾位名師,教授他搏擊、柔術等,一人擊敗一羣對手都不在話下,更何況是對付安齊這個習慣了揹着老婆花天酒地的空架子。
шшш ●ттkan ●Сo 安齊被這一記重拳打倒在地,鼻腔和嘴角流出血來,他驚恐地看着沐攸陽,想解釋,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捂着臉,蹬着兩條腿,一個勁地後退。
沐攸陽慢慢向前,逼近安齊。
安齊知道,沐攸陽是自己絕對惹不起的人物,開始死命求饒:“沐……沐總裁,您誤會了,您聽我解釋,不是您想的那樣,是,是這個女人先勾引我的!”
方小魚看他還想故技重施,氣得快要哭出來,嫌惡地罵道:“你又想胡編什麼?!讓我勾引你,還不如讓我去死!”
“你個賤女人,你……”
安齊還想還口,話還沒說完,就被沐攸陽一腳踩到了臉上。
沐攸陽用極度森冷駭人的語氣警告道:“她是我的女人,你再敢不乾不淨地罵她一句,我就要了你的命。”
安齊臉漲得通紅,被踩得動彈不得,臉上的肌肉都變形了,痛苦地求饒着。
“住手!”
一聲焦急不安的聲音傳來。
三人尋聲望去,只見蕭子瑤突然出現在倉庫門口。
蕭子瑤本不想到這種地方來,所以委託姐夫安齊過來,把樂寶兒交還給方小魚。
她自己就在離倉庫不遠的地方等着,結果久久不見安齊歸來,等不及了纔過來查看。
一到倉庫外,她就察覺到了周圍的氣氛不對,因爲這原本荒無人煙的地方,竟然停滿了黑色的轎車。
蕭子瑤快步走過來,對於沐攸陽出現在這裡,明顯感到很意外。
她看了一眼安齊的狀況,眼中流露出不忍,求情道:“攸陽,放開他吧,是我讓他來的。”
沐攸陽並沒有聽她的話,放開安齊,腳下反而更加用力,痛的安齊嘶啞咧嘴。
沐攸陽半眯着眼睛,冷冷問道:“說吧,我給你機會,讓你解釋清楚。”
蕭子瑤低着頭,愁眉不展,一副誠懇深情地姿態,說道:“攸陽,我這樣做,都是爲了我們啊,這個女人幾次三番出來礙事,我開除她你也不同意,所以我只能想辦法趕她走。”
“然後呢?”沐攸陽繼續問道。
“然後她就綁架了樂寶兒,逼我辭職,逼我離開這座城市,還讓她不要臉的姐夫來強.暴我!”方小魚接過話,聲嘶力竭地衝蕭子瑤吼道,她現在恨不得上去撕爛蕭子瑤的臉!
“你血口噴人!”蕭子瑤毫不示弱地反擊,“我是利用你兒子逼你離開,但絕沒有讓我姐夫去強.暴你,讓他去碰你,不僅對不起我姐姐,更是髒了我姐夫的身體!”
她的表情不似作僞,那麼一切都明白了。
蕭子瑤沒有讓安齊去碰方小魚,那剛纔的事情,就是安齊覬覦方小魚的美色,私底下想要強行佔有她。
沐攸陽鬆開了踩在安齊臉上的腳,安齊正要鬆一口氣,腹部又被沐攸陽狠踢了一腳,身體竟然滾出去幾米遠,瞬間噴出一大口鮮血,疼得聲音他連聲音都發不出。
蕭子瑤嚇得花容失色,不敢再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