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geass的真正能力

把C.C扛到屋外,月光潑了一地,輕風吹出一絲涼意。

莫雷打了個冷戰,而後把C.C從肩頭放下,C.C已然睜開了眼睛,琥珀色的眼眸淡淡地瞟着莫雷,對胸前落下的衣服毫不在意。

莫雷忙把自己蓋在C.C胸口上那件衣服接住,偏過頭去不敢看C.C的胸口,將衣服遞過去,邊說:“把這衣服換上,咱們出去再好好說說,我的geass到底怎麼回事。”

C.C很淡定地在月光下褪去了染了血的破爛拘束服,而後換上莫雷遞過去的衣服。那白皙的皮膚披上一層淡淡的月光,散發出的光潔在時刻誘惑着莫雷。

“很想扭過頭來麼?”C.C的話直傳莫雷心底,淡淡的語氣帶了絲若有若無的戲謔。

……口胡!我意志可是很堅定的!

莫雷忙把不知不覺斜過去的視線收回,繼續偏頭。

C.C沒過多久就換號了衣服,她跟莫雷說了聲“我換好了”。莫雷半信半疑地斜眼覷着,見C.C身上果然套上了自己的衣服,和我妻由乃一樣,顯得有些鬆鬆垮垮,才舒了口氣,回過頭來說道:“那咱們走吧。”

莫雷說完了話,便當先往酒吧裡走。C.C跟在他身後,輕聲地說:“不要再多想了,那個黑牌子,你還是扔掉吧。”

莫雷腳下一個踉蹌,嘴角跟着一抽。

……該死,心裡的想法又被聽去了。

“嘁,我還以爲你是故意讓我聽到的。”C.C說:“這能力來源於你,你可是有關閉心靈的權利的。或許說,你不知道?”

……囧!

“那個……怎麼關閉?”莫雷尷尬地問,在酒吧的門前停下。

“我可不知道。”C.C迴應。

莫雷回頭看了一眼C.C,似乎想確定這個魔女是否是在故意看自己笑話,不過既然身爲魔女,就不是這麼容易能被看出想法?莫雷看到那琥珀色的眼睛眨了一下,而C.C的表情卻毫無異狀,只是淡然至極地面向前方。

莫雷嘴角抽搐,只得深吸口氣,平靜心緒,踏入酒吧之中。

酒吧裡的人比先前少了一些,那兩個和自己說話爆衣的醉鬼似乎也已經走了。蘭尼似乎對莫雷有特殊感應,莫雷一進酒吧,她就立馬看到,迎了過來。

“莫雷,怎麼又來這裡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麼?”蘭尼一手拿着像是賬單的本子,另一手拿着一隻筆,軒了軒眉毛說。

“呃……晚上是鍛鍊魔力的好時間,我出去修煉會兒。”莫雷滿足跑胡話,瞞過不懂魔法的蘭尼,帶着C.C一起出了酒吧。

站在酒吧門前,瞧着方纔所去走廊的那條路,莫雷腦子裡閃過斯羅的影子,不由有些擔心:“C.C,你說……咱們需不需要帶姐姐跑路?”

“你自己看呢?”C.C用手輕拂淺綠色的頭髮,說道:“那個連荷爾蒙都無法控制的少年,應該擁有一定的勢力,但是以他自身的程度,這些勢力是不是把握在他自己手裡?他又有能力使用多少?如果他能夠藉助足夠多的力量對你展開報復,又會是什麼時候?你能否抵擋呢?你心裡是在想這些吧?本來呢,我是打算幫你策劃的,但是現在——莫雷,你既然獲得了geass,又在獲得geass那時說出那句話,就要有足夠的智慧使用geass,我會看着你,看你是否有足夠的能力,來幫我實現我的心願。”

……你妹的心願!

“你既然能從我的內心記憶力看到自己的來源,那也該知道你自己本來的願望了吧?還在想死?有沒有搞錯啊!”莫雷被各種亂七八糟的問題搞得有些抓狂。

【C.C最初的願望是被愛,所以最初獲得geass的能力也是被愛。而後來成爲code持有者後,與人締結契約的願望是死去,從code持有者的永生地獄裡解脫,但其真正的願望是獲得真正的、非geass作用的愛。詳細請諮詢愛賣萌的度娘。】

“你想說什麼,關於你的geass?”C.C很明顯地轉移話題。

莫雷嘆了口氣,順着C.C的話,說道:“站這裡不合適,咱們邊走邊說吧。”

他引着C.C走上通往京都學院的那條路,邊說:“geass的能力限定,你也應該知道。geass的能力,一是和自己獲得geass時的願望有關,二則是其作用方式,是通過控制別人的內心和大腦來完成,我所知道的geass能力,無論無論是控制別人、聽取別人思維、篡改他人記憶,還是停止範圍內他人的時間感,都是如此,但是geass變成了召喚陣,這算怎麼回事?”

“……你心裡,不是有想法了麼?”C.C輕聲說。

莫雷頓時一怔,他猶豫了一下,然後說:“是啊,但是——既然穿越這樣奇怪的事都發生了,geass變得脫出理解能力,也可以推到受穿越影響上,這樣的想法,未免有點太不靠譜吧?”

“那你還有其他解釋麼?”C.C又說。

莫雷邊走着邊發了一會兒愣,最終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所以呢,你還是先去擔心你心裡的其他顧慮吧。”夜間路上行人稀少,夜風靜靜地吹,月亮灑下一汪月光,C.C的綠髮拂過她被月光鍍上層淡淡光暈的白皙臉頰,臉上神情依舊淡然。“其他顧慮……”莫雷嘴角一抽,神情有些尷尬。

他心裡邊亂七八糟的顧慮不少,擔心斯羅的報復、擔心自己不是身體原主人的身份暴露……不過這兩樣自己已都和C.C提過,這個腹黑毒舌魔女現在說指的,應該不是這兩樣。那麼……

除了這些緊急重要的事外,他心裡擔心的就是關於geass的那一點了——

自己的geass既然是召喚陣,那就只能絕了其他心思,安安心心地當個召喚師了,可是按自己目前這召喚尿性,和這個世界的召喚師,貌似並不一樣。

雖然連住兩回都召喚出了二次元人物,還都是女性,但是他還是無法確定自己的召喚範圍是什麼,因此心裡總是忍不住有種恐懼——如果以後人品值不夠,一下子召喚出來沙耶來怎麼辦,就算不這麼獵奇,召喚出比利王,自己也受不了啊……

……這個披薩魔女,絕對是在看我的笑話!

“那天晚上——”莫雷趕忙轉移話題:“那天晚上,你咋不在我那屋子裡?我找了你好半天都找不見。”

“被那個麻煩的白衣少年找去,我自然得躲一躲嘍。”C.C也沒繼續剛纔的話題,順着莫雷心意回答了,“我躲在了外頭,隨後沒多久就見那少年帶着他的兩個手下出來,便躲在那裡等——直到你出現。”

……這樣麼……

“還有——你能接觸到我的心靈,又算怎麼回事呢?”莫雷吁了口氣,又問:“一個人的geass,不可能有兩種能力吧?而且和你心靈交流時,我也沒開啓geass不是?”

C.C先前在後院屋子裡時,說那心靈交流就是geass,那時莫雷被我妻由乃折騰得心中煩亂,沒來得及細想,現在想想,總覺得C.C是在騙他。

但是這個魔女爲什麼要騙他?

C.C陷入了沉默,像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這個問題關係到自己以後的生存生活,莫雷怎能不關注?他等待了片刻,終於失去了耐心,猛地轉過身來,一側步擋在C.C身前,目光和C.C的琥珀色眼睛對在一起,炯炯而堅決。

“……恭喜你,半個code持有者。”

C.C沉默了好半晌,才終於淡淡地說,從莫雷的身旁繞過去,仰望着夜空裡的圓月漫步前行。

不知是不是錯覺,莫雷似乎在那一瞬間看到了,魔女C.C脣角勾起的若有若無的笑容。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有些納悶,貌似沒有code的標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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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劇的人生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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