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鷲上上下下的拍動着翅膀,在空中翱翔,坐在上面的兩顆心也跌蕩起伏,跳躍不息。男人的心在爲國家社稷跳動的同時在不知不覺中兒女情長早已經刻入他的胸,侵入他的血液。懷裡的人兒越發抓緊他的衣,那份憐惜越發濃重。不爲什麼,只爲愛情總是來的那麼莫名其妙,那麼的出人意料。女人的心惴惴不安,是情是愛,抑或是友情?分不清也辯不明,未經人事的少女總是在迷糊中慢慢的長大。
終於在一片開闊的草原上,獅鷲降落下來。
“蘇丫頭,真開眼睛吧,我們到了。”格雷體貼的抱蘇蘇從獅鷲的背上下來。
“哇”驚異於眼前景象的美麗,蘇蘇情不自禁的驚呼出來。這裡的天比別處的更藍,空氣是更清鮮,一碧千里而並不茫茫,到處翠色慾流,輕輕流入雲際。
“我……想……一直在這裡。”蘇蘇開始已經有點口齒不清了,一個踉蹌撲向前方,額頭對上了格雷的皓齒,“痛”。反射性的後跳。
兩張堪比紅花的臉,在整個綠色中顯得格外的奪目。
“我們快走吧,神廟就在前方。”格雷迅速的扭頭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等等我。”某女跟在後面小跑——
血盟國,大長老府
貝拉爵本來就很陰邑的臉自從魔王生病以後,就變得更加難看了,這個府邸幾乎完全被黑暗籠罩着,“小姐,有沒有從宮中傳什麼消息出來?”
“昨兒個,小姐託人帶出口信來,說是去看過魔王陛下了,好像真的生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呢。”刀疤臉男子畢恭畢敬的回答。
“格雷猊下和那個蠢王妃呢?”
“王妃聽宮裡的人說是被陛下傳染了,因爲體質不同於我們,所以被猊下送去神廟治療了。猊下幾天以後就會回宮。”
“傳染了?有人瞧見沒有?”
“這個倒是沒有,說是老早就送出宮了。”
“嗯,知道吧,你先下去。”貝拉爵臉上路處難得的一絲笑容,傳染了好啊,最好傳染的就從此起不來了,現在誰也無法斷定,那丫頭是不是真能解詛咒,反正瑪麗亞安琪是永遠也不可能解得了詛咒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