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魯,你知不知道你快要死了?”瑪麗亞安琪看着只剩下德古拉爾與他的寢宮突然開口說話。
“哦,原來你不是啞巴。達魯是誰?”德古拉爾一臉鎮定的問道。
“德古拉爾你不要裝傻了,難道你繼位的時候你的父親朱莉奧祭師沒有告訴你是達魯王第二十世轉世。”瑪麗亞安琪一臉的你在撒謊的表情。
“看來你還知道不少啊。貝拉爵沒少教你啊,他還教過你什麼?”德古拉爾仍舊老神在在。
“死到臨頭還在嘴硬,瞧在你即將成爲死人的份上,我實話跟你說了吧,貝拉爵只是我的棋子而已,沒有他。我又怎麼能如願的嫁給你,接着又嫁給格雷呢。”瑪麗亞安琪說道貝拉爵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哦,那你如意算盤打錯了。”德古拉爾說道。
“什麼意思?”瑪麗亞安琪警覺的問道。
“扎魯祭師以後,每人祭師都許下與魔王他死亦我亡的誓言,這個難道貝拉爵沒有告訴過你。”德古拉爾說這話的時候看着瑪麗亞安琪的臉色瞬間變得發白。
“扎魯……”瑪麗亞安琪發瘋似的衝出了寢宮。
“快,拿解藥給我。”德古拉爾這個時候立即吩咐蘇蘇。蘇蘇立刻爬到衣袖裡,把解藥拿給了德古拉爾。
“丫頭,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這樣子挺可愛的……”吃下解藥的德古拉爾戲謔的看着怪異昆蟲裝的蘇蘇。
“你……快去救塔塔。在她寢宮。”蘇蘇一時間氣結,但是仍不忘正事——
“扎魯,你不要死。”瑪麗亞安琪一把推開了格雷的書房,看到趴在了書桌上雙目微閉的格雷,失聲痛哭。
“我找了你幾千年,但是爲什麼,你還是要離開我,爲什麼你的心裡始終只有她,過去那麼久了爲什麼你還有她,沒有我……我錯了,我當初就應該一劍殺了她,那樣你也不至於慘死在達魯的手上……”瑪麗亞安琪抱着格雷哭喊着。
“你說什麼,扎魯祭師是死於達魯王的手上。”格雷忽然掙開雙眼。
“你沒有死,太好了,扎魯,達魯死了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瑪麗亞安琪這個時候有點瘋顛狀態。格雷一個困身術,把她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