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許仙罵道:“好你個秦勇竟然如此放肆,竟然在光天華日之下如此肆無忌憚,本官必將上稟朝庭讓你好看!”
許仙如此惱火卻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法海所監視着,說起來自從降龍羅漢行那誘之以利的舉動之後,法海這個老禿驢便離開了金山寺,將金山寺的一切都交給他的師弟法相來處理,而法海自己則來到錢塘縣一直都居住在這裡就近監視着許仙的一舉一動,希望能夠找到好機會來說服許仙。
當許仙因爲秦勇先前暴發出那龐大的殺氣而動怒時,法海認爲自己的機會來了,在許仙語音一落,法海則不顧一切身形一動破開虛空出現在了許仙的面前。
只聽,法海說道:“許官人,你想上報朝庭來治秦勇那無恥小人的罪,那只是在做無用之功,你難道忘記了自己能夠有今天,能夠成爲這錢塘一縣之主還是拜秦勇所賜,要知道秦勇在朝庭中的力量可是十分強大,你就上稟朝庭也不會有什麼收穫,只會讓自己身處險境!”
許仙自從成爲一縣之主之後,身上的官威則是漸起,雖然法海的突然出現讓他心驚,但是他卻沒有膽怯,而是冷哼一聲說道:“法海大師,這裡是縣衙,是朝庭重地,你如此肆意妄爲意於何爲?”
面對着許仙的質問,法海淡然一笑道:“許大官人,老衲只是前來提醒你一聲,並沒有什麼惡意,如果老衲真得要對你心存惡意,以你的能力是無法抵擋的,老衲只是擔心許大官人一時氣急之下壞了自家性命!”
法海這肆真是無恥到了極點,他明知道秦勇因爲白素貞的關係不可能對許仙下殺手,可是他卻這麼說,這分明是在故意誘導許仙去痛恨秦勇與白素貞二人,以此來漸漸加深許仙心中的仇恨。
當仇恨聚集到一定成度的時候,也就是他勸說許仙放棄這小小縣令出家修佛的時候,不得不說法海此舉夠毒、夠陰險!
許仙也不是傻子,法海如此與秦勇爲敵,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地鼓動自己與秦勇交惡,他又怎麼會不明白法海這是故意而爲。
只聽許仙說道:“法海大師的好意本官心領了,此事本官自有計較,而且朝庭也不是法海大師想的那樣,有道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他一個區區的修行者,難不成他敢與整個朝庭爲敵嗎?”
許仙此言一出,讓法海不由暗歎了一口氣,自己還是小看了許仙,雖然這此的時機很好,可是許仙卻不中計,這樣他是無可奈何。
不過許仙越是如此,法海越是來勁,一定要說服他,要賺取這份大禮。
法海不屑地說道:“許大官人真是俗人之見,朝庭是很強大,但是那只是對你們這些凡塵俗子而言,對於修行者而言朝庭根本不值一提,誰也不會把朝庭當成一會事,要不然你以爲秦勇爲何敢如此放肆!”
許仙冷笑一聲說道:“法海大師休要胡言亂語,如果你再如此放肆,那就休怪本官將你的所作所爲一併上稟朝庭,那時金山寺只怕也是再劫難逃!”
聽到許仙此言,法海則是冷哼一聲說道:“許大官人真是不識好人心,老衲這是救你於水火之中,你卻如此惡言相向,太沒有禮貌了!”
許仙則冷笑道:“法海大師用不着如此大義凜然,你敢說自己心裡沒有私心,如果法海大師敢立誓,那本官則收回此言向你道歉,可是法海大師你敢這麼做嗎,你不敢!因爲你有私心!”
法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許大官人說得不錯,老衲有私心,不過老衲對你許大官人則沒有惡意,要不然也不會三番兩次來提醒你小心防範秦勇,秦勇是什麼樣的爲人,老衲要比你清楚的多,他的背景不是你許大官人所能夠清楚的,你許大官人如今不過是芝麻大點的縣令,你可知秦勇背後那可有張天師在支持,就憑你許大官人一人之力是那對方沒有辦法的!”
許仙不屑地說道:“張天師又如何,他也是受朝庭的管轄,本官就不相信張天師敢無視朝庭的威嚴,法海大師,本官沒有心情與你多說,你請回吧!你要是真有那麼好的心腸,也就不會忘記了佛教的本意是勸人向善,而非是與人斤斤計較,本官不知道你與秦勇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可是本官告訴你,本官對你的行爲十分鄙視,那不是一個出家人所應該有的行爲!”
許仙此言一出,法海氣得臉色漲紅,怒聲喝道:“許仙,你真是不知死活,老衲一片好心,你卻如此放肆!”
許仙不屑地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法海大師,本官怎麼做事用不着你來指手劃腳,那怕是有危險也是本官自願的與你無關,這裡是縣衙,你還是請回吧!”
許仙一而再再而三地趕法海離開,那怕是法海再無恥也不能忍受這份惡氣,怒哼一聲然後法術一施消失在許仙的面前。
法海離開之後,許仙則冷哼一聲說道:“真是不知所謂,想拿本官當傻子,你法海還沒有那個本事!”
許仙雖然看不起法海,可是先前法海的那番話他卻聽到心裡去了,別看他口上說得那麼強硬,對張天師一付看不起的樣子,可是實際上他卻知道自己有幾斤幾量重,在知道秦勇與張天師有着不淺的關係之後,許仙原先那份想要上稟朝庭的心便熄滅了,他可不想拿自己的前途去冒險。
正如法海所說得那樣,自己不過是一個綠豆芝麻大小的小官,在朝庭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他這個時候要與元明鬥那可是自找沒趣,拿雞蛋碰石頭。
許仙不傻,他不可能拿自己的前途去冒險,畢竟那樣可是把自己的未來給斷送了,所以法海今天之行也算是對許仙有所收穫,只不過法海自己卻生了一肚子的氣,卻又沒有辦法發泄出來。
法海在勸說許仙失敗之後,一咬牙則離開了錢塘返回了金山寺,他需要冷靜下來仔細地考慮一下如何面對許仙,此刻在在法海的心中不由地生出了一聲想法,讓許仙先吃點苦頭,等他陷入困境之時自己再出面相助或許事情會好辦一點。
法海雖然很自私,可是他的師弟法相大師可是一個好人,沒有在意法海的行爲,在法相的心中對此事看得很淡。
在看到法海那滿面怒容地回來之時,法相則長嘆一聲說道:“師兄,其實這件事情你也用不着那麼着急,畢竟那許仙只是一個凡人,這麼多年來師兄也都明白那凡人之心,他們所追求的不過是名利,現在那許仙正是揚眉吐氣之時,你上門勸說又怎麼會有效果,還是先等一段時間再說吧,反正降龍羅漢並沒有限制時間!”
法相此言一出,法海則被他這番話給觸動了心境,他連忙說道:“多謝師弟,此事的確是爲兄太着相了。”
法相嘆道:“師兄,不是我說你,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許仙僅僅只是一個凡人,可是卻深受上界的重視,先是觀音菩薩用以佈局,可惜結果被秦勇給破壞了,而現在連佛門聖人都降下令諭,所以此事師兄還是小心爲上,就算無法得那份大功,但也不要惡了許仙,指不定這許仙是我佛門那位大能轉世人間!”
法海聽到此言心中則是一凜,對於許仙他卻沒有法相看得深,先前他一直都被那名利給迷失了心性,如今聽法相這麼一說,法海的心思則活了起來,事情的確如此,他則應該暫時放棄勸說話地仙,另待時機。
不過法海突然又轉念一想,暗忖道:“不可,此事既然法相師弟都能夠看得清楚,只怕當初在場的所奪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一但時機來臨之際只怕沒有我什麼事,早就被其他人給搶走了機緣,我的自己想辦法!”
法海此刻已經深深地陷入了降龍羅漢所佈的局中,被那美好的前境給迷惑住了心神,這一刻他早已經忘記了什麼慈悲之心,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慈悲心腸。
心念一動,法海則起了惡意,心中暗道:“許仙這小子雖然有可能是佛教大能轉世,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爲了我自己,我得下殺手,斷了許仙這小子的前程,將他逼入佛門之中!”
法相與法海可是朝夕相處了數十年,對於法海,法相可是十分了解,當看到法海的神情有所轉變之時,法相不由地暗歎了一口氣,事情真得向最壞的方向發展。
只聽,法相說道:“師兄,你的想法我知道,不這請你聽我一言相勸,不要輕起惡念,要不然一但日後事情暴發那後果則是不堪設想,畢竟這種拿自己性命來冒險的事情是做不的!”
法相根本就不知道法海所想,也許對別人而言,一但起了惡念那的確是有着很大的危險,可是法海早就想到了對策,降龍羅漢的心思他明白,既然降龍羅漢想要利用他,那他又何尚不能利用降龍羅漢,讓降龍羅漢給自己背黑鍋,也算是出了自己心頭的那股惡氣。
法海淡然一笑說道:“多謝師弟好意,此事爲兄自有安排,決對不會讓自己身處險境之中!”
法海心中可是有了一個絕妙的毒計,他有心想要讓降龍羅漢背黑鍋那就得安排好一切,首先他要再去見許仙一面,要將事情與許仙攤開了說,把上界的令諭告訴許仙,以此來爲自己日後做準備,那怕是日後許仙證得大道也不會因爲此事而爲難他,當告訴許仙一切之後,他再行那惡計壞了許仙的前程,逼許仙不得不入佛。
雖然說法海沒有能力讓許仙升官發財,可是不代表他沒有能力壞許仙的好事,畢竟破壞要比建設容易的多。等許內的前程被壞之後,法海再出面勸說許仙那就容易的多了,如果再能誘之以利,拿下許仙則並非什麼難事。
此念一生,法海則立即生出返回錢塘的想法,只見他長嘆一聲對法相說道:“師弟,這金山寺的一切還得需要你來打理,爲兄實在是放不下許仙,這件事情已經成了爲兄的心魔,一日不除只怕爲兄一日難以安心修煉!”
聽到此言,法相則嘆道:“師兄,我等是修佛之人要決俗念,雖然說你心中一直都放不下當年的恩怨,可是你這麼做又有何用,只會讓自己更加煩惱不安,不如靜下心來舉起慧劍斬斷那些凡塵俗念爲好!”
法海聽到此言則不由一怔,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師弟事情並非你想的那麼簡單,心魔一生不是那麼容易化解的,畢竟爲兄沒有我佛那樣的大智慧、大毅力,舉起慧劍斬斷一切俗念,爲兄還是入那紅塵之中,以業火煉就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