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淡然說道:“這有何難,天師可曾還記得長平之下的那個古戰場?”
秦勇此言一出,張天師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冷氣,顫聲說道:“秦道友的意思是想放出那殺神白起?”
秦勇點了點頭說道:“我正是此意,在人間之中也只有殺神白起方纔有有力抵擋住佛道兩教的殺手鐗,也只有他方纔能夠橫掃佛道兩教!”
張天師顫聲說道:“秦道友,你說的這一點貧道十分認同,可是你想過沒有以殺神白起的爲人,再加上他與道教的仇恨,一但放出此人只怕人間將會是一片血雨醒風,我們拿什麼來限制此人,讓他相助我們,一個不小心只怕那始皇地宮的所有財富都要落於殺神白起之手,你我二人則是毫無所得!”
秦勇沉聲說道:“想要做大事就得冒險,天師說得這一切是有可能發生,不過在我們來機會不大,畢竟殺神白起不是一個恩將仇報之人,而且我們也不需要控制他,只需要與他們做盟友,有這樣強大的盟友我們還怕誰!”
張天師嘆道:“秦道友,就怕我們這點修爲根本就讓那殺神白起看不上,不屑與你我結盟,畢竟對方有着人間最強大的修爲,根本無需與你我結盟便可以橫掃人間,道友還是三思而後行啊!”
三思而後行,秦勇冷哼一聲說道:“天師,我們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想要奪寶,那就要有冒險的準備,再者說就算殺神白起不願意與我們站在一起那又如何,只要他脫困對我們而言便是好事一件!”
張天師不以爲然地說道:“這不是好事,而是一件讓人擔憂的惡事!”
秦勇沉聲說道:“這只是天師自己所想的而已,惡事,你認爲殺神白起出世,佛道雙辯證會坐視不理嗎,只要他們動手,那怕是殺神白起不願意與你我結盟,那也會爲我們吸引雙方的視線!”
秦勇此言一出,張天師則不得不認同這一點,殺神白起那是什麼樣的存在,要是他脫困了只怕天界都要爲之震盪不安,畢竟殺神白起的威名實在是太強大了,他若是要報復,只怕人間將有一場血雨腥風。
秦勇真得是想要利用殺神白起嗎?也並非完全如此,秦勇還有自己的想法,殺神白起若是出現則可以引出佛道雙方最終的力量,雖然他不願意承認,可是他自己卻明白這一次的事情自己失敗了。
秦勇爲什麼會這麼認爲呢,在張天師的眼中或許認爲姜子牙很強,可是秦勇並不害怕,打神鞭有着很大的弱點,那就是隻能打元神,元明沒有元神,巫身的強悍是它的最大剋星,姜子牙在他的眼中只是小菜一碟。
至於說彌勒佛的舍利金身,那更是不值一提,他手中的‘勝邪’則正是他的剋星,秦勇不認爲佛道雙方會按排有這麼大弱點之人做爲自己的殺手鐗,那樣也只有一個解釋就是他們只是擺在外面的力量,真正的殺手鐗更有其人。
秦勇想的沒有錯,無論是姜子牙也好還是彌勒佛的舍利分身都無法收取禹王九鼎,想要強行收取此寶對方的修爲至少要有大羅金仙。
張天師問道:“依道友之見我們什麼時候前去救殺神白起脫困?”
秦勇說道:“如今我剛剛斬了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想必正邪雙方都在迫切地尋找我的行蹤,所以我們暫時不能出手,要是被他們盯上了那就不好了,先躲過這段風聲再說,風聲一過我會再找天師的!”
聽到秦勇這番話後,張天師不由地暗歎了一口氣,到現在爲止他也不知道秦勇的行蹤,這對他而言卻非好事,有心想要詢問,可是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他可不想引起秦勇的疑心,特別是在這個時候。
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一死,道教也同樣藉助於地府向人間傳達了殺令,全力絞殺秦勇,爲即將開始的大劫掃清道路。
雖然說秦勇在他們的眼中是應劫之人,但是在道教看來秦勇並不同於姜子牙,因爲他手中沒有打神鞭,也就是說姜子牙有機會除去這個心腹大患,若是姜子牙能夠斬了秦勇,那便能夠奪取到秦勇身上的氣運,代替秦勇成爲新的應劫之人。
當然這個機率很小,可是就算再小的機率道教衆人也不想放棄,畢竟這件事情若是成功之後,那人間的主動權則掌握在他們的手中,姜子牙完全可以藉着秦勇身上的大氣運找到禹王九鼎。
道教衆人的想法雖好,可是真得想要做到這一切可並不容易,秦勇不是傻子,不會在那裡等他們出手。
當道教一衆高手找上終南山脈之時,卻發現那裡早就是人去樓空,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這讓他們爲之震驚。
這個消息一傳開,瞬間點燃了整個修行界,讓其爲之震盪不安,誰都沒有想到秦勇竟然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就這樣消失不見了,而且誰都不知道秦勇消失的具體時間,更不知道他的行蹤,這讓所有與秦勇有仇之人人人自危起來,都擔心秦勇會找上門來報復。
他們的擔心可並不是多慮,畢竟秦勇可是對那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下了殺手,而具上界的消息,大家都知道秦勇與他們有仇,被這樣一個瘋子給盯上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一時間人間修行界大亂起來。
衆人也不是傻子,他們瞬間又想到了一個人可能知道秦勇的下落,那就是天師教的張天師,於是衆人皆將目光投向了他的身上,這讓張天師心中爲之惱怒,自己這可是因秦勇而受了無妄之災。
心中再惱火也是無用,張天師還沒有傻到敢與整個修行界爲敵,別說是他,這個時候就是秦勇站出來都有可能有被道教給生撕了。
讓佛道兩教爲之驚駭的是,在張天師處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生秦勇的絲毫蹤跡,而且這麼多年來大家也都淡忘了秦勇,再想要找秦勇那自然十分困難。
有人擔憂有人高興,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朝庭高興了,神宗也高興了,看來先皇所留下的告戒是真的,有如此神人相助他又有何擔憂。
在佛道兩教的眼中秦勇就是一個凶神,可是在神宗的眼中那可是大好人一個,至少解決了朝庭的困難,瞬間將那些反對朝庭的勢力給壓制下去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就連南方的摩尼教也安穩了許多,不敢如先前那麼囂張,生怕也被秦勇給盯上。
雖然說上界傳來的消息說秦勇斬了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是爲了報仇,可是摩尼教的背後之人卻不這麼想,人間衆人都知道秦勇就是一個瘋子,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怎麼做,更何況佛教之中也有許多人與秦勇有仇,誰也不敢保秦勇會不會把氣撒在他們的頭上。
越是如此大家都急着找到秦勇的行蹤,只有找到秦勇的行蹤他們方纔能夠放心,可惜誰都不知道秦勇就躲在了皇宮大內之中,京城之中有龍氣的干擾,誰都不認爲秦能會到京城中來。
可是那法海卻依然擔心不已,再次去見許仙,要爲此事而與之相商對策,要知道他與秦勇之間那可是有着深仇大恨,要是被秦勇給盯上了那後果真得不堪設想,所以他便想要躲在許仙的府詆之中以防萬一。
法海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秦勇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心上,畢竟法海的修爲有限,殺了他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好處,秦勇又何必爲此而分心。
對秦勇而言眼下他則需要時間來消化斬殺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氣得以的香火,提升自身神域的品質,根本沒有心情去理會法海。
對於許仙,法海可不敢有任何隱瞞,畢竟那樣現在是可以避過一劫,不過卻壞了自己與許仙之間的關係,所以此事法海還是直言相告。
只聽,法海說道:“許大官人今日老衲有求於大官人,還望大官人能夠助我一臂之力!”
看到法海說得如此鄭重,許仙則疑惑地問道:“法海大事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緊張,本官如今依然是凡人一個有何能力助你一臂之力?”
法海長嘆一聲說道:“大官人可還記得秦勇?”
法海此言一出,許仙的臉色不由爲之一變,沉聲說道:“大師提起此人卻是爲何?”
法海嘆道:“先前一段時間發生了一件驚人的大事,天界轉世而來的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被秦勇給全都殺了,上界傳言秦勇是爲報仇而來,大官人也知道,當初爲了白素貞的事情老衲與秦勇也有着深仇大恨,此人實在太兇殘了,所以老衲想借住在大官人的府詆之中,借大官人的氣運躲過此劫!”
法海雖然說是藉助於許仙的氣運,但是許仙也不傻,他明白藉助氣運是假,實際上卻是藉助於自己與秦勇之間的因果,畢竟秦勇有虧於自己,就算與法海有仇,也不會直接殺上他的府詆而來。
聽到此言許仙自然不會拒絕法海,畢竟這對他而言沒有什麼損失也就同意了此事,這讓法海則鬆了一口氣,可是法海這傻子卻不知道這是自己嚇自己,平白欠下了許仙一個人情。
法海的事情是解決了,可是許多人都在擔心,最慘的還要屬張天師,雖然說沒有從張天師的身上發同秦勇的蹤影,不過道教諸多高手還是向張天師施加壓力,逼張天師出面,如此以來張天師所面對的處境則是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