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秦勇,自然要拿張天師來出氣,於是那佛道雙方一些忍耐不住之人便對天師教進行了新一輪的打壓。
原本張天師以爲殺神白起出世之後佛道雙方則沒有心思來理會他,可是現在看來事情則是大錯特錯,他的處境不僅沒有變好,而是變得更糟糕,這讓張天師如何能夠心中沒有怒火,不對秦勇這個盟友有所怨言。
可惜事情已經發生了,張天師有怨言也是無用,誰讓他找不到秦勇,更不知道秦勇的情況,要是秦勇真得如佛道雙方所說得那樣嚴重,自己進入始皇地宮奪寶的夢想只怕要隨之破滅了。
說起來張天師也是太過於擔憂了,事情並沒有他想得那麼不堪,別得不說,殺神白起的行蹤便讓佛道雙方又爲之震駭,讓他們再次頭痛不已。
殺神白起的落腳之點不是別處,而是那張天師所一直想要前去奪寶的始皇地宮,一個突然而出的大魔神蚩尤與‘虎魄兇刀’已經讓佛道雙方難以招架,現在殺神白起又找上了始皇地宮,這更是讓佛道雙方爲之頭痛。
原本佛道雙方想要先殺神白起一步一探遺蹟,去奪取那‘虎魄兇刀’,斷了大魔神蚩尤的脫困之念,可是現在他們不得不改變想法,將目標放在這始皇地宮之上,畢竟殺神白起可是先秦之人,對於這始皇地宮只怕有所瞭解。
始皇地宮之中可是寶物無數,更有傳說中的‘十二銅人’,這件至寶可並不弱於那‘虎魄兇刀’,更不用說其他寶物了。
人的疑心一起,那什麼事情都會往壞處想,張天師在想到了殺神白起之後,則又從他身上聯想到秦勇的身上。
張天師心中不由暗忖道:“秦勇救出了殺神白起,可是現在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真得去養傷了嗎?會不會是與殺神白起站在了一起,一起到了那始皇地宮之中尋寶,這個可能可不是沒有,畢竟人間能夠瞞過佛道雙方的地方可是少之又少,而那始皇地宮之中的禁制則足矣做到這一點!”
此念一起,張天師的心開始動搖起來,有一種想要背叛秦勇的想法,不過張天師很快又打消了這個主意,要知道事情以了這個地步他已經沒有退路,若是一時沒有把柄住自己的心把秦勇也給得罪了,那他可真得到了絕路之上。
想到這裡,張天師又給自己打氣道:“不要着急再等一段時間,畢竟那始皇地宮並沒有任何反應,一時半會還不會有事,而且自己能夠想到這一點那佛道雙方沒有理由想不到,我何必急於行事!”
張天師能夠這麼想則讓他躲過了一劫,要是他在這個時候出賣秦勇,那他可真得是死路一條,佛道雙方不是傻子,對於秦勇的計劃張天師可是一清二楚,在秦勇開始之前他沒有告密,等事情發生了再告密那有什麼用,到時候張天師必會是兩面都不討好。
就在張天師憂心如焚之時,秦勇出現了,當看到張天師那滿面焦急之色時,秦勇不由暗自搖了搖頭,對張天師如此心性有些不屑。
只聽,秦勇說道:“天師這是怎麼了,爲何如此焦急不安,難不成天師教又發生了什麼大的變故不成?”
秦勇此言一出則驚醒了張天師,當看到秦勇無聲無息地來到自己眼前後,張天師傻眼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一時間怔在當場不知該如何是好!
看到張天師這個樣子,秦勇淡然一笑說道:“怎麼天師不認識我了嗎?”
張天師連忙說道:“秦道友說笑了,貧道只是驚訝道友的修爲,竟然能夠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之下無聲無息地進入我天師教的重地!”
說到這裡張天師則停頓了片刻,然後又說道:“秦道友,你先前在南蠻一戰中是不是詐傷,要不怎麼恢復得這麼快啊?當然貧道也是隻好奇問問而已,如果道友不放便說那就不要說了!”
聽到此言,秦勇淡然一笑道:“天師無需如此,其實南蠻一戰一切都是真得,只是我巫道修煉的便是身體,雖然身受重傷,可是恢復也很快,要不然在沒有元神的情況之下我們拿什麼與別人鬥!”
張天師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與秦勇做過多的討論,畢竟他的心中也並不重視這一點,他只需要知道秦勇現在的身體不錯這就夠了。
張天師點了點頭,認可了秦勇的說法,然後又說道:“秦道友秘密前來我天師教見貧道是不是已經有了決定?要一探那始皇地宮?”
秦勇搖了搖頭說道:“不,此事現在出手尚早,而且我們也沒有必要急於行事,今天前來就是擔心天師心急特來勸說天師暫且放鬆心情靜等時機的到來,時機一成熟我會再來見天師的!”
秦勇此言一出,張天師可是急了,要知道他可是盼望進入始皇地宮奪寶可是很久,現在殺神白起已經脫困而出,而且也已經進入了始皇地宮,而秦勇卻又說時機不成熟,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只聽,張天師說道:“秦道友,怎麼還要等待,要知道時間不等人啊,殺神白起已經進入了始皇地宮之中,而且他的舉動只怕引起了佛道兩教的注意,若是我們不能趁着佛道雙方還沒有恢復元氣之前出手,只怕一切都就晚了!”
秦勇淡然一笑說道:“天師還是當局者迷,太在乎那始皇地宮中的一切,已經失去了一顆平常心,看不清眼前的局勢了!”
張天師嘆道:“秦道友說得不錯,貧道是十分在乎那始皇地宮的一切,要知道這關係着貧道的生死,關係着天師教日後的發展,道友讓貧道如此能不在意,如何能不爲這一切而心急,畢竟貧道與道友不同,此事還望道友三思啊!”
秦勇搖了搖頭說道:“事情並沒有天師說得這麼簡單,也沒有天師想得那麼容易,天師不覺得佛道雙方越在意事情越對我們有利嗎?”
聽到秦勇此言,張天師搖了搖頭說道:“貧道看不出這事情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反而貧道認爲我們不早點出手,那一切好處只怕都會被佛道雙方給吞了,那時我們可是要入寶山空手而歸!”
秦勇明白張天師此刻的心情,並沒有因爲他這番話而生氣,淡然說道:“天師這麼想可是大錯特錯了,雖然說殺神白起前輩已經脫困,而且也到了驪山始皇地宮,可是他那也只是在外圍暫住,想要深入內部那是不可能,就算他修爲再強也不可能破開始皇地宮的禁制,畢竟那可是天庭與道教所下的禁制,想要打開始皇地宮,要麼等它自行出世,不過這很顯然十分困難,千餘年過去了,始皇地宮還是沒有半點動靜,想要等他自行出世只怕難了,所以我們也只能強行打開地宮,這就需要佛道雙方出力……”
還沒有等秦勇把話說完,張天師則有所領悟說道:“道友之意是想借力打力,借佛道雙方之力爲我們打開始皇地宮的通道?”
秦勇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如此!”
張天師則不以爲然地說道:“秦道友的想法貧道無法接受,這太冒險了,佛道雙方不是傻子,我們遲遲不動他們又怎麼會搶先出手,想要借他們之手打開始皇地宮,我看要麼沒有半點可能,要麼對方會做好一切準備先我們一步將地宮之中的一切寶物都搜刮一空,讓我們一無所得!”
對於張天師這種悲觀的想法,秦勇心中更是有些看不起他,對張天師的眼光不屑,心中暗忖道:“難怪天師教會敗落得如此快,這並非完全是由天師教內部的不和而引起,一大部分都是因你的眼光太短淺所致,這等眼光天師教不敗落那就有假了!”
雖然心中這麼想,可是秦勇卻不能這麼說,畢竟秦勇與張天師之間可是盟友,而且秦勇也需要張天師的力量。
只見,秦勇長嘆一聲說道:“天師的想法太悲觀了,什麼事情都有危險,我位不能因爲有危險就不去做,而且天師以爲那始皇地宮之中的禁制都是擺設不成,佛道雙方只要打開了地宮的通道就可以輕而易舉將裡面的寶物一掃而空嗎?”
這個時候張天師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他沉聲說道:“難道事情不是這個樣子嗎,只要打開了始皇地宮,以佛道雙方的力量自然可以將地宮中的寶物搜刮一空,難不成道友認爲我們還有反擊之力不成?”
秦勇沉聲說道:“天師還是先清醒點吧,若是你報有這樣的心思,那我們之間的談話也無法再進行下去了,你的心情太激動了,已經失去了正常的判斷能力!”
秦勇此言一出,張天師瞬間如遭雷噬,整個人爲之顫抖,是啊,他太激動了,而且已經失去了正常的判斷能力,把一切事情都往壞的地方去想,讓自己陷入了悲觀的幻想之中,這可不是一個修道者所應該有的表現。
被秦勇這番話給驚醒之後,張天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多謝道友指點,要不然貧道只怕會被心魔迷失了自我,貧道先前若有失禮之處還望道友能夠原諒,不要與貧道一般計較!”
秦勇淡然一笑道:“天師無需如此,你我是盟友理應相助幫助,而且就算沒有我的提醒,天師同樣也能夠清醒過來,這算不了什麼!”